“喂!你們幹嘛?我叫你們去把那傢伙的手給斬下來......”江源不斷掙扎,但是他那點小實力,又怎麼可能掙脫兩大高手。
所以陳墨等人就看着江源被人直接架走。
等江源被拖走之後,陳墨鬆開了蕾麗的小手,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手指輕輕地敲着桌子。
“我覺得,你也應該給我們講個故事。”陳墨的語氣有點不善,不過這已經是態度很好的了,畢竟他是做擋箭牌的那個。
蕾麗轉過身,立刻瞥了一眼黑袍。
黑袍瞬間會意,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
蕾麗並不是第一次來到大秦帝國,這次特別申請來大秦帝國,主要原因就是陳墨。
而她沒有想到,來到了大秦帝國,最大的麻煩竟然來自佈德商行內部。
駐守大秦帝國的佈德商行分行長,無論是地位還是人脈都遠高於天啓王國的佈德商行分行長。
這個蕾麗很清楚,所以一開始她就打算低調行事,主要還是負責陳墨的事情。
然而江源,這個佈德商行駐大秦帝國分行長的兒子,看上了蕾麗。
江源的地位也很高,在大秦帝國除了皇室之外,基本沒有人敢惹他,哪怕是一些高官,都不會去招惹江源。
所以江源是個紈絝子弟。
可就在蕾麗第一天來到了咸陽城。
剛進入佈德商行,就碰到了正準備離開的江源。
江源雖然是紈絝,但他也不是那種在街上就直接欺男霸女的人,他先是與蕾麗搭訕了一番,得知蕾麗的身份後纔開始對蕾麗展開瘋狂的追求。
對於追求,蕾麗一開始也只是覺得是尋常追求,所以直接拒絕了。
不過江源就像是一塊牛皮癬那樣,怎麼樣都甩不開,蕾麗也開始讓黑袍調查江源的背景。
很快,蕾麗就得知江源是佈德商行分行長江月鶴的獨生子。
所以蕾麗只能放棄將江源分成塊沉入河裏的想法。
不過黑袍也收集了很多關於江源的事情,一個花花公子,紈絝子弟。
江月鶴其實曾經運作過,打算把江源丟去鍛鍊一下,只是江源真沒有那種天分,所以最後又回來了。
最重要的是,江源妻妾成羣,家中小妾都有七八房,倒是一直沒有娶正妻,不過蕾麗可不覺得江源會將自己娶回家做正妻,她很清楚江月鶴不會答應。
而且她自己也不答應。
蕾麗將這個事和江月鶴說過一下,不過江月鶴的態度有些曖昧,最終也沒阻止自己兒子對蕾麗的追求。
蕾麗不知道江月鶴是什麼意思,她只是覺得麻煩,原本憑藉她的手腕,要把一個花花公子給玩弄於股掌之中並不難,只是江源背後也有人,所以蕾麗也不能亂來。
陳墨聽完這一切之後,手指在桌子上敲着。
“哪怕我贏得了食神的頭銜,恐怕也沒有辦法幫你解決這個問題。”
蕾麗搖了搖頭說:“沒關係,只要這段時間減少麻煩就可以了,比賽結束之後,我也會跟你們一起回去天啓城。”
“一本特殊菜的菜譜!”蕾麗直接說出了她的價格。
“可以,成交。”陳墨嘴角微微勾起,反正他本來也不是那種會坐視不管的人,所以對於他來說,也不算虧。
這時餘晉那有點不和諧的聲音從底下發出。
“行長啊,你之前不就說過那菜譜就是送給陳老闆的嗎?”
這句話一出,陳墨不禁看向蕾麗,而蕾麗臉蛋微紅,隨後轉過頭看向了別的方向。
兩個人不約而同地無視了餘晉說的話。
......
“放開我,你們兩個爲什麼要架着我走?”江源不斷掙扎。
一直離開別墅一段距離之後,那兩個人才把江源放下。
隨後還有一個人從空氣中慢慢浮現而出。
“少爺莫怪,他們兩個做得很對,如果不撤退,可能我們四個人都走不了。”那個從空氣中出現的男人打開手中的摺扇,扇起了風來。
這春季一點都不炎熱,這個時候用摺扇簡直就是有毛病。
不過江源卻沒有繼續掙扎,而是認真地問道:“師爺,你的意思是,剛剛擋在前面的兩個人很危險?”
“不,最危險的是握住蕾麗小姐手的那個男人。”師爺收起摺扇,他雙眼閃過一絲忌憚。
當時他遠遠地探測過,那兩個人,他完全探測不出任何東西,而擋在身後的那個男人,更像是一個無底深淵,他根本不敢向前探測。
江源看着師爺的表情,一直運籌帷幄的師爺,很少會出現這種表情。
“師爺?這幾個人,我是不是惹不起?”江源問道。
江源可不蠢,他知道什麼該碰,什麼不該碰,而師爺就是爲了給江源分辨什麼是不能碰的。
“惹不起還言之尚早,如果少爺對那個女人志在必得,那我們還是需要先蒐集足夠的情報。”
師爺再次打開了摺扇。
“而且那個男人說不定只是蕾麗小姐的擋箭牌,所以少爺不必擔心太多。”
“真的?”江源興奮地問道。
“當然是真的,那個男人的一舉一動,在下都看得一清二楚,不過恐怕不是戀人,也是朋友關係。”
江源聽到師爺的話,心中原本澆熄的火焰慢慢升騰而起。
“沒關係的,朋友而已,我和蕾麗小姐的感情,他作爲一個朋友也沒有資格插手。”
原本架住江源的二人也將江源放下。
只是他們略帶擔憂的眼神看向師爺,似乎覺得這一次並沒有師爺所說的那麼簡單。
“師爺.......”
“我知道你們想說什麼,不過沒關係,我自有安排。”
師爺嘴角微微勾起,看到這個笑容,那兩名高級打手不禁打了個寒顫,在他們看來,師爺出現這個笑容,肯定想到了什麼不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