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來沒有低估贏刀。
因爲他早就知道,複製不可能是贏刀的底牌。
只是沒有人能夠逼出他的底牌而已。
不過無論如何,都會有人將贏刀的底牌給掀翻,例如陳墨自己。
既然對手認輸了,甚至連票都不用投,直接判定贏刀勝出,而贏刀勝出後,便直接帶着許婉兒離開了,他已經晉級十六強,再對決也只是和汪潤比一場,至於八強如何,贏刀一點都不在乎。
而陳墨則是一直在觀衆席看着。
反正他是最後一場,他也能一直看下去,看看這個世界的做菜方式,學習一下,吸收別人的長處。
不過這比賽也不過是一天三場,第三場是本地廚師對拼,兩個人似乎是老相識了,紛紛使出渾身解數。
陳墨也從其中學到了一些獨特的技法,例如使用一些魔法對某種材料進行處理,這是陳墨穿越前的世界所不能實現的技巧。
而且可以看到,這兩個人都帶了幫廚,這些幫廚的實力並不弱,甚至在其他地方都能夠成爲獨當一面的大廚。
但嚴格來說,這不算作弊。
看完後,陳墨轉過頭看向金陽子。
金陽子臉色略顯得蒼白,但他還是搖了搖頭。
陳墨嘆了口氣說:“那就先回去吧,看來跟我想的不一樣。”
隨後一行人就直接回去了。
在回去路上,張小豐突然說道:“老闆,有人跟着我們。”
“我知道,不用管,我們先回去別墅,這裏不方便說話。”陳墨早就通過鏡像知曉三皇子的一切動態。
雖然他在隱身道具失效前就把鏡像給召喚了回來,但是陳墨還是知道了很多三皇子的安排。
例如派人遠遠地監控着自己。
只是三皇子低估了張小丰神識能夠探查的範圍,畢竟三皇子只是獲得了血魔大法和一些關於道門的祕辛,但他始終不是正經學過道術的人。
而張小豐可是天生道體,那神識的範圍要遠比普通道士大得多。
不過有了陳墨的囑咐,包括子羨在內,所有人都沒有動手。
他們都回到了蕾麗所在的別墅。
回到別墅後,他們一羣人直接來到了陳墨的房間。
在張小豐設下的陣法後,陳墨纔將他用鏡像所看到的一切給說了出來。
張小豐第一時間便是想要出去將三皇子給解決了。
不過陳墨也一把抓住了張小豐,不讓他現在就動手。
“老闆,爲什麼不讓我現在就去斬殺那個傢伙!”張小豐一直以來都是一個正義之人,甚至眼睛裏容不下一粒沙子。
陳墨正色地搖了搖頭說:“不是不讓你去,而是現在時候不對,而且你覺得我會坐視不管嗎?”
張小豐也知道是自己衝動了,他深吸了一口氣,隨後問道:“那我應該怎麼做?”
陳墨想了想說:“你先去和老道士說一下這件事吧,但是你們都不要輕舉妄動,畢竟這裏是大秦帝國,遠比普通的王國要強盛,哪怕你們的實力再如何強大,都未必能夠全身而退,所以不要亂來。”
這個問題確實有點難度,因爲蕾麗的背後是佈德商行,而三皇子這件事一旦透露出去,就有很多麻煩接踵而至。
但陳墨再三思考後,最終還是說道:“說吧,畢竟我們住在這裏,而且我推測江月鶴可能也和血教有關係,所以還是讓蕾麗他們知道比較好。”
這時金陽子開口說道:“其實我剛剛查探過,皇城裏沒有血池,所以大秦帝國應該沒有參與這件事,只是三皇子一個人做的,那我們只需要暗殺了三皇子,就沒問題了。”
張小豐立刻說道:“我忽然想起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三皇子如果還有別的血池,那麼他就有可能從血池中復活,所以我們必須先將血池都破壞了,這樣他纔沒有辦法復活。”
“這件事交給我,我會想辦法找到血池的所在。”金陽子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他懂得堪輿風水,唯一能夠找到血池的人,也就只有他了。
“血池很有可能就在咸陽城外,所以你最好和小豐呆在一起,這樣起碼還有人能夠保護你,不過現在我們的一舉一動都被監視着,恐怕你們一出城,就被發現了。”
金陽子立刻說:“不用擔心,我有五行遁術,可以做到來無影去無蹤。”
他們聊完之後,陳墨的房門被敲響了。
子羨把門打開後,發現蕾麗他們就站在門前,臉色也並不是那麼地好看。
“怎麼了?”陳墨問道。
“江月鶴向商行總部投訴了我,如果你這次沒能通過三十二強,那我就會被直接趕回去。”蕾麗看上去還是比較鎮定的,倒是黑袍和餘晉都已經握緊了拳頭。
“沒關係,三十二強算不了什麼,不過我拿了末位淘汰賽的頭名,應該對你有點幫助吧。”陳墨猜測江月鶴是想要斷絕蕾麗對自己的幫助。
這個想法是對的,不過陳墨以爲江月鶴是和三皇子是一夥的,所以纔會投訴蕾麗。
其實江月鶴只是作爲贏刀的合作伙伴纔去投訴蕾麗。
不過蕾麗背後也有蔣先生撐腰,所以只要陳墨通過了三十二強,那麼蕾麗就不會有事,畢竟投資嘛,不把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裏,這符合商行的利益,最重要的是,這也同時也變成了商行中兩個派系的鬥爭。
不過接下來,陳墨把剛剛的事情說給了蕾麗他們聽。
蕾麗臉色變幻了一陣後,倒是鬆了一口氣,她說道:“你不用擔心我們,如果按你這麼說,江月鶴就不是看上我了,不過奇怪的是,既然三皇子已經決定擱置這個計劃,那爲什麼將江月鶴還是要投訴我呢?”
陳墨淡淡地說道:“爲了保持自身的權利吧,畢竟他不僅僅是三皇子的人,也還是佈德商行的人。”
陳墨這個推測也沒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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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28號請假一天,個人原因,對不起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