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喫癟了吧,不是和你說了嗎?這羣老頭以實力至上,能贏他們的人,纔會獲得大量的資源和獎勵,不然管你是什麼食神哦。”
“一羣將行就木的老傢伙罷了,包括你那個可惡的爺爺,只不過是憑藉歲月的累積,一直擔任會長,再加上無數的菜譜和資源,不然哪能穩坐會長之位。”
宇文琉明十分直率,絲毫沒有把李南瓜當作是會長李無敵的孫子。
“那確實,他確實挺可惡的,不過他的實力卻是真的,你要贏他的話,恐怕還差很遠。”
李南瓜聳了聳肩。
“那你說我要贏你很推崇的陳墨,可能性是多少?”
宇文琉明在很久以前,就認識了李南瓜,他與李南瓜的糾葛可以說能寫好幾章番外了,不過我不寫~
只能說他們是很好的朋友。
“不太清楚,不過這麼說,你能拿到食神這個名頭,我有點意外,但是陳墨能拿到食神,我絲毫不意外。”
李南瓜十分認真,他還想着,如果能把陳墨帶過來大周,說不定這一刻的陳墨已經將自己的爺爺給挑下馬了,想想都覺得刺激。
然而陳墨拒絕了他,他在陳墨的雙眼中看不到一絲對這些東西的興趣,只有在比賽的時候,陳墨做菜時的雙眼纔多少有點光芒。
“那你明天跟我走一趟吧。”
“沒問題,我也想見一下陳墨,不過我勸你一句話哦,到時候輸了可別發飆,陳墨可是一個實力很強的人。”
李南瓜口中的實力指的可不是廚藝。
這個時候,宇文琉明突然問道:“如果他輸了,然後他發脾氣,那咋辦?”
“這個......這個咱們就自求多福好了。”
......
此時陳墨的餐館裏。
於壁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喫飯,不過他的心思卻不在飯菜上,而是在一個走來走去忙碌的服務員身上。
在他進門的第一眼,便將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十孃的身上。
所以他點了不少菜,但只有一道菜是十娘送過來的。
不過於壁也看清楚了,這個變成了服務員,被人稱爲十孃的女子,就是她的女兒。
只是他的女兒似乎不認識他了,那一顰一笑似乎都無視了他這個老傢伙。
所以於壁有些食不知味。
而一旁的十娘得空便找到了繪梨衫,壓低聲音問道:“爲什麼那個人一直在看我,我能感覺到他的視線哎。”
繪梨衫笑了笑,輕輕地拍着十孃的手背:“不用擔心,這裏是餐館,沒有人能對你做什麼,哪怕國王也不行,我去幫你探探。”
說着,繪梨衫便坐在了於壁的對面。
一瞬間,於壁便回過神來。
“哦~繪梨衫小姐,有什麼事嗎?”於壁面不改色,似乎剛剛發呆的人不是他。
“十娘她失憶了,老闆也幫她恢復容貌了,所以她可以開啓自己新的生活了。”
於壁其實也猜到了,只是現在聽到這個消息他還有些難以消化,不過想了,最後還是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會再打擾了,畢竟對她來說,來天啓城本來就是個噩夢。”
“那...那他也挺可憐的。”十娘愣了一下。
“話也不是這麼說,只是因爲他女兒是被他害死的,所以他也有可恨之處。”
十娘聽到這就不說話了,害死自己女兒的父親,那大概是會在未來中一直愧疚吧。
在於壁離開之前,十娘都不由得一遍又一遍地掃視於壁。
於壁也偶有偷看十孃的背影。
等到餐館的營業時間要結束時,於壁才緩緩地離開餐館。
那佝僂的模樣,像是還沒有走出憂傷。
不過一出餐館的大門,他又變回了原來那副威嚴的模樣,坐上金屬馬車便離開了。
十娘也坐了下來,開始思索,剛剛那個男人會有一個怎麼樣子的故事。
“別想了,他其實就是個壞人,而且還是個寡情薄義的壞人。”
“可是他不是說想念自己的女兒嗎?”
“只能說他不是個純粹的壞人,當他看到你的時候,他纔想起自己死去的女兒,而且你看看他喫的是什麼東西,都是老闆的菜。”
說到這個,十娘也想通了,對啊,真是愧疚,也不會來這裏享受美食。
至於另外一邊,陳墨正在教殷俊如何揉麪。
“陳老師,我聽說大周的人要過來了,你會緊張嗎?”殷俊表情有些擔心,只不過是替誰擔心就不知道了。
“有什麼好緊張的,又不是不會做菜。”
“可是對方來的會是食神,據我所知,來的人叫宇文琉明,是個不簡單的角色,聽說他的一道菜,直接將他的對手給喫哭了。”
“我的黯然銷魂飯也把人喫哭了。”陳墨淡淡地說道。
“而且,怎麼說,我也是食神。”
在陳墨說完這句話之後,殷俊就知道了什麼叫絕對的自信,而且這種自信確實無法反駁,因爲他也是陳墨的手下敗將。
尤其是這段時間,他對陳墨的越發加深地瞭解。
就在這個時候,林燁推門而入。
“我回來啦~”
一看到林燁,殷俊就忍不住調笑道:“今天不用陪那個女捕快嗎?”
“什麼女捕快,人家叫初音,而且她是夜行監察隊的人。”
“都一樣,畢竟很少見你這麼早回來。”
林燁抹了抹臉,然後一臉笑眯眯地走到陳墨身旁。
“師傅~我的好師傅啊~”
陳墨什麼時候聽過林燁這麼叫自己,那雞皮疙瘩都直接掉一地上了,一把抓住了他的臉,捏着說:“好好說話,有什麼事就趕緊說!”
“我只是想讓師傅教我做燒餅!那種很香很脆很酥的燒餅!或者更好的!”
陳墨一聽,雙眼微微眯起。
“怎麼?你的小女友喫到了一家很香很脆很酥的燒餅嗎?”
說到這個,林燁也嘆了口氣:“對呀,她以前的同事今天給了她一張燒餅,晚上過來的時候就和我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