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賈員外還在爲眼前發生的一切不知該如何是好之際,他的脖頸已經被柳紫嫣手中的長劍架住。
見情況不對,賈員外滿臉驚慌地看着身旁的周淑儀和柳紫嫣,並哀求道:“女俠饒命,女俠饒命啊!”
看着面前的賈員外,周淑儀擺出了一副冰美人的樣子,冷冷道:“給我跪下!”
“啊?讓我跪下?”
見賈員外絲毫沒有半點想跪下的意思,周淑儀直接用力一腳踢在了賈員外的小腿處。
由於周淑儀的力度很大,賈員外忍受不住這痛感,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看到賈員外跪在地上,楚飛的內心滿是得意,嘴角更是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笑容。
走到賈員外的面前,伸手擡起對方的下巴,楚飛看着賈員外那張有些驚慌的臉。
“喲!賈員外,你剛纔好像說要弄死我來着?我沒說錯吧?”
“我......”
看着賈員外慾言又止的模樣,楚飛也不跟他廢話,直接將御靈刀的刀刃架在他的脖頸處。
“說,剛纔爲什麼要弄死我?”
面對楚飛的質問,賈員外滿臉的不屑,質問道:“我憑什麼告訴你?你算什麼東西?”
“哼!”
只見楚飛輕哼了一聲,隨後一拳打在了賈員外的小腹上。
沒過多久,賈員外的臉上突然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雙手甚至捂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從賈員外痛苦的表情上就不難看出楚飛這一拳的力度不一般。
但因爲楚飛擋在賈員外面前的關係,所以其他家丁和丫鬟們並沒有看到楚飛的動作。
與此同時,楚飛將嘴靠在了賈員外的耳朵旁小聲地警告道:“賈員外,如果你還不想說話,那我再來幾拳,不過我可不擔保你接下來能好好地活着。”
說罷,楚飛便將兩隻手掌的指關節來回按響。
嘎啦......嘎啦......
聽到指關節的響聲,賈員外這才意識到楚飛這人並不是一個善類。
面對凶神惡煞的楚飛,賈員外自知今天肯定是難逃一劫。
被逼無奈之下,賈員外這纔開口說道:“其...其實是我自己的原因,我就是看不慣你那囂張的氣焰,所以纔會說出剛纔那番話的。”
“是嗎?難道不是因爲你是殺害蕭玉荷的兇手所以纔想弄死我嗎?”
面對楚飛的質問,賈員外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但是卻並沒有回答,依舊在故意狡辯。
“官爺,我想你搞錯了,我怎麼可能會是殺害蕭玉荷的兇手呢?”
楚飛纔不會相信賈員外的鬼話,伸手將其的衣領拽起,並質問道:“既然你不是兇手?爲什麼拒捕?”
“我......我......”
面對一直說不出理由的賈員外,楚飛自然不會跟他客氣,直接一巴掌打在了賈員外的臉頰上。
啪!
隨着一道響聲襲來,賈員外的左臉上直接出現了一個五根手指的手掌印。
“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打我,我就......”
啪!
而後,賈員外的右臉上突然出現了一個五根手指的手掌印。
面對兩邊都有些火辣的臉頰,賈員外的那張罵人的臭嘴突然老實了許多。
隨後拉住楚飛的褲腳懇求道:“官爺,別打了,我招,我全招!”
聽到對方嘴裏說出的話,楚飛也不打算與其浪費時間,直接開門見山。
“說,你是不是殺害蕭玉荷的兇手?”
“官爺,不是我啊!實際上殺害蕭玉荷的人是城東魏家的二公子魏顧墨。”
此話一出,楚飛突然意識到什麼,腦海裏也出現了一絲想法。
“既然你知道里面隱藏的內情,想必也是一個參與者吧?”
賈員外一聽這話,臉色瞬間難看了許多。
“這......”
見對方又是一副支支吾吾的樣子,楚飛有些不耐煩,於是準備對着他又是來上一巴掌。
看到楚飛的手掌已經擡起,再感受着臉頰的火辣疼痛感,賈員外突然露出了格外驚恐的表情。
“官爺,你別打了,我跟你去寧海縣衙,我什麼都招,求求你放過我吧?”
楚飛見對方很識趣,自己也只好收斂一點,畢竟自己現在可是在抓人,而不是在對犯人進行拷問。
將賈員外用繩子綁好之後,楚飛便帶着他離開了賈府。
離開前,柳紫嫣和周淑儀再次化作成了兩道黑煙躥進了楚飛的影子當中。
帶着賈員外離開賈府的時候,賈府內的所有家丁和丫鬟都主動爲楚飛讓出了一條道來。
見所有人很是配合,楚飛也不再爲難大家。
將賈員外丟上馬,楚飛直接翻身上馬,並騎馬離開了賈府,往寧海縣衙疾去。
經過一段時間的奔波,楚飛已經帶着賈員外來到了寧海縣衙的門口。
站在縣衙門口,楚飛將賈員外直接拽下了馬,隨後將其丟在了早已等候在此的捕快面前。
面對着衆捕快,楚飛抱拳道:“有勞各位捕快大哥將這個嫌疑犯帶進去。”
衆捕快聞言,異口同聲道:“沒問題,請查案官慢走!”
楚飛聞言只是笑笑,並沒有做過多的保留,隨即便騎馬離開了寧海縣衙。
駕!
離開縣衙,楚飛的下一個目的地就是賈員外口中所說的那個城東魏家的二公子魏顧墨。
到達魏府的大門口,楚飛本以爲對方又是一個硬茬子,想不到魏家家主聽到楚飛是來查案,便很客氣地將楚飛請進了魏府。
進入魏府後,楚飛也不繞彎子,直接進入了話題。
在得知楚飛來此的目的之後,魏家家主魏東主動配合起了楚飛。
“來人啊!去讓顧墨過來一下。”
“是,老爺。”
沒過多久,魏顧墨便站在了兩人的面前。
看到面前站着的魏顧墨,楚飛很客氣地詢問道:“魏公子,張縣令有事想請你去寧海縣衙一趟。”
魏顧墨聞言臉色雖然難看了許多,不過還是主動配合起了楚飛:“沒問題,我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