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承硯:“我說的是夏南溪休假,公司其他人風雨無阻。”

    王東:?

    夏南溪雨天上班不安全,我們雨天上班就安全?

    我們跟她不是一個世界的?

    說總裁跟夏南溪沒有親戚,誰信?

    戰承硯:“還有,讓司機到古晨一品來接我。”

    王東:“哦,好的總裁!”

    戰承硯剛穿戴好,就聽見夏南溪在客廳高興的道:“不得不說啊,我們總裁真是太體諒員工了,雨天竟然還不用上班,這樣的良心企業,全球僅有吧!哇哈哈哈……戰承硯你去上班吧,我要接着去睡了。”

    然後他就聽到了夏南溪回房的關門聲。

    等戰承硯到了公司之後,閒暇之際,他問王東,“一般男人第一次去丈母孃家,都買什麼禮品?”

    王東也沒多想,只當他是閒聊,“所謂入鄉隨俗,那要看丈母孃家是哪的人了,還要看丈母孃的身份地位。”

    戰承硯稍稍想了一下,“城中村,開包子鋪的。”

    “城中村,那也算村,要是按照村裏的規矩,閨女婿頭一次走丈母孃家那帶得禮品可多了。”

    “說來聽聽。”

    “半頭豬,一隻羊,20箱酒,20條煙,20箱牛奶,20箱水果……外加咬一口的手機,還有20萬彩禮。”

    戰承硯舌尖抵了抵腮,手指很有節奏的敲着辦公桌,“東西是不少,就是沒一樣值錢的。”

    然後他低頭寫了張紙條遞給王東,“你讓人去準備一下,週六上午十點,把這些東西送到這個地址。”

    王東捏着紙條,心中萬分不解,他家總裁這行爲怎麼越來越怪異了。

    弱弱的道:“總裁,我能斗膽問一下,您這是替誰送禮給丈母孃的?”

    戰承硯擡眸冷光看向他,“多嘴,不該問的少問。”

    “是,我這就去辦!”

    ……

    週六。

    因爲這天是夏老爺子的80大壽,夏南溪一家人穿的都比較正式。

    爸爸和三個哥哥都是西裝,她和媽媽都是紅色連衣裙。

    爺爺家離他們家只有兩百米遠,一家人早早的就過去幫忙招待客人。

    她大伯夏長文一家四口也是都打扮的光鮮亮麗。

    尤其是她的堂姐夏紫琳,穿着一身粉白色的連衣裙,領口和腰間都鑲嵌着珍珠,脖子上還帶着耀眼的翡翠項鍊,一看就貴氣逼人。

    先來的客人都是夏老爺子經常一起玩的老友,直誇夏老爺子兒孫滿堂有福氣。

    九點多的時候,大門外響起一陣汽車的引擎聲。

    夏紫琳驚呼了一聲,“一定是建洲來了!”

    然後就飛快的跑了出去。

    隨後衆人就看到一輛寶馬z4停大門口。

    王建洲身穿灰色西裝花襯衫,帶着墨鏡從車裏走了下來。

    手裏拎了兩瓶酒。

    蔡桂香連忙迎了上去,“哎呦!建洲你來就來了,怎麼還帶這麼貴重的東西,茅臺誒,一瓶要三千多塊呢!”

    王建洲摘掉墨鏡,高傲一笑,“今天是爺爺的80大壽,我媽特意交代我帶兩瓶好酒來給爺爺助興。爺爺,祝您長命百歲,福如東海!”

    夏老爺子皮笑肉不笑的點了點頭,“好,謝謝建洲了,快坐吧!”

    周圍好事的鄰居和賓客紛紛議論了起來。

    “咱們這楊長湖的雞窩裏也飛出來金鳳凰了,桂香家的閨女就是有福,找的對象帥氣不說,這婆家也難得的有錢又通情達理。”

    “那南溪就可憐嘍,不僅找了個鄉下人,還半年都沒見過蹤影。”

    “要我說,就是這夏老頭倔,害自己的孫女。”

    ……

    王建洲聽着別的誇讚,腰板挺的更直了。

    他看了看夏南溪,頗有優越感的道:“堂妹啊,不是我說你,爺爺過壽這麼重要的日子,你怎麼也不打個電話讓堂妹夫過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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