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承硯垂了垂眸,道:“是,我承認商人多疑,我一開始沒有說明身份,是想看看你們夏家人爲人怎麼樣,可當我第一次來的時候,你們在爺爺的院子裏幫我說話,我就覺得自己膚淺了,你們家雖然不是那麼富裕,可人善團結,三觀正。

    能娶到你們這樣家庭的女兒,是我三生有幸,能娶到溪溪更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分,溪溪是你們家的寶貝,也是我的寶貝,我不能保證我們家的每一個人都喜歡她,但我可以向你們承諾,無論何時何地,發生什麼事,我都會義無反顧的相信她,站在她這邊。

    還請爸媽,再給我一次機會。”

    許秀芬身爲女人也明白一個道理,過日子是跟自己的男人過的,只要自己的男人疼自己,日子就不會太差。

    但她也不想幹涉女兒的婚姻,道:“你的態度,我們明白了,但要跟你一起生活的畢竟是溪溪,我們也不好做主,她現在在氣頭上,你說話只會更惹她煩,讓她冷靜一下,你改天再在找她細聊吧。”

    戰承硯無奈,也只能先作罷。

    “那爸媽,我先走了。”

    ……

    反正夏南溪也不用上班了,她在家吃了睡,睡了喫。

    這天傍晚,夏南溪買了炸串,剛坐在院子裏喫上。

    蔡桂香就來了,手裏還拎着兩瓶海之藍。

    “溪溪啊這都喫上了。”

    “嗯。”夏南溪沒什麼好氣。

    她這個大伯母有個強大的技能,那就是別管對誰都能隨意的變臉。

    哪怕上次鬧的再狠,下次她有事求你都能笑的嘴巴咧到耳根子。

    這說不定又有什麼事呢。

    蔡桂香指着手裏的酒道:“看看,我給你爸拿了兩瓶好酒。”

    夏長遠的聲音從屋內傳來,“謝謝大嫂了,但我最近不想喝酒,你拿回去吧。”

    這麼多年了,只有蔡桂香佔別人便宜的份,別人別想喫她一口。

    他若是喝了她的兩瓶酒,說不定得賠她兩套房。

    他可不敢。

    蔡桂香往石桌上一放,“沒事,留着以後喝唄。”

    隨後她坐到了夏南溪的對面,一點不見外的拿了一串雞柳往自己嘴裏送。

    “味道不錯,就是辣椒油沒放夠。”

    夏南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也不答話。

    這個娘們拎兩瓶酒過來絕對不可能是爲了喫她一根炸出。

    等雞柳都喫完了,蔡桂香也不見夏南溪說話。

    便主動開口道:“溪溪啊,聽說戰承硯是帝恆集團的總裁啊。”

    “嗯。”

    “真的啊!”

    蔡桂香激動的拍着大腿,“我孃的額,那你不就是飛上枝頭做鳳凰了,這要擱着古代你就是皇后的命格啊。”

    雖然她心裏難過的滴血,這鳳凰命本該是她女兒的啊!可還是要忍痛奉承夏南溪。

    夏南溪不悅的瞪了瞪她,“大伯母可別亂說話,戰承硯即便再有錢也只是一介富商,別亂給他扣帽子。”

    “是是,南溪說的對,這成了帝恆的總裁夫人,連見識都不一樣了。”

    蔡桂香繼續陪笑,“怪不得承硯這麼有錢呢,話又說回來,這麼富貴的婆家還是我們紫琳當初讓給你的,你這一人富不算富,咱們全家富纔算富啊!誰家的女兒嫁人了,不都是要光耀自己孃家的門楣的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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