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上,他都在努力耕耘,拼盡全力地向夏南溪展現自己的男性魅力。
這可把夏南溪折磨得夠嗆。
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條魚,被放在鍋裏,煎完一面,又要煎另一面。
完事了以後,戰承硯一臉驕傲地問着夏南溪,“溪溪,我的魅力夠大了吧?你是不是更崇拜我了?”
夏南溪朝着她翻了一個白眼,“滾!戰承硯,接下來的一個星期,你就喫素吧!”
說完,便暈了過去。
或許,夏長遠這輩子都不會知道,他的話,竟然被戰承硯曲解成了這個意思。
青湖莊園那邊。
顧雲淑剛剛回到家裏,便看到陸芊玥也正好回來了。
她從這裏走下來,滿臉帶笑,“媽,你回來啦。”
“玥玥,你不是說,這段時間要在學校忙着做實驗,都不回來喫飯了嗎?怎麼今晚又回來了?”
“哎呦,學習也是要勞逸結合的嘛。我可不能因爲學業,而不陪家人啊!對了,媽,你不是剛從畫廊回來嘛,今天買了什麼畫,有沒有買我上次跟你說的那一幅《小白蓮》啊?”
“沒有,我買了一幅……等一下……”顧雲淑突然停了下來,一臉疑惑地問道:“玥玥,你不是一直在學校嗎?你怎麼知道我今天去畫廊了?”
陸芊玥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了一抹慌亂。
她急忙笑着掩飾,“哦,我剛剛打電話回來,是吳阿姨跟我說,你去了畫廊。好了,媽,我們快回去看看你買的畫吧?”
說完,陸芊玥就趕緊挽着顧雲淑的手往家裏走,不讓她有多想的時間。
顧雲淑讓人把送來的那幅畫給掛了起來。
“玥玥,你覺得這幅畫怎麼樣?”
陸芊玥癟了癟嘴,“這幅畫看起來也沒什麼特別的嘛,就是畫了一個窗,外面再有一些樹。看起來就是平平無奇,而且,這幅畫命名爲《家》,可是一點也看不出來畫的是家。”
顧雲淑的心裏頓時閃過了一絲失望。
沒想到她和夏南溪志趣相投,卻是和自己的女兒沒有共同品味。
她笑了笑,又提醒道:“玥玥,你再看仔細一些,你不覺得,這畫的窗外風景,和你房間的窗戶看出去的很像嗎?”
“誒?媽,你這麼一說,還確實有點像耶!”
陸芊玥頓時高興了起來,她以爲,顧雲淑就是因爲這個原因纔買了這幅畫,這麼說的話,她的心裏還是很在意她這個女兒的。
突然這時,陸震霆爽朗的聲音在兩人的身後響起。
“讓我看看,這買的是什麼畫啊?”
“震霆,你回來啦,快過來看看。”
陸震霆走過來,自然地攬住了顧雲淑的腰,一起欣賞了起來。
“震霆,你覺得這幅畫怎麼樣?”
“你看上的東西,自然是好的了。不過,看你這麼開心,應該不僅僅是買到了好畫這麼簡單,今天還遇到了什麼開心事了?”
她的老公對她果然是最瞭解的。
顧雲淑也開心地分享了起來,“你知道嗎,我今天在畫廊還遇到了南溪了。更有趣的是,她也和我一樣,一眼就看中了這幅畫了,我們還一起聊了很多呢……”
夏南溪?
陸芊玥的心猛地“咯噔!”了一下。
原來,顧雲淑會買下這幅畫,全都是因爲夏南溪!
想到這個原因,陸芊玥再看那幅畫,只覺得厭惡無比。
她轉過身去,氣呼呼地走開了。
陸震霆見狀,急忙問道:“誒,玥玥,你怎麼了?”
“我肚子餓了,要去喫飯。”
“你這孩子,喫飯怎麼也不等我們一起啊!”
陸芊玥沒有迴應,繼續往餐廳走去。
陸震霆滿是無奈地看了顧雲淑一眼,“玥玥最近好像有點奇怪啊?是不是那事被她知道了?”
“我還沒做呢,她怎麼會知道,不過……”顧雲淑臉色一沉,接着說道:“有件事情,的確是怪怪的……”
……
第二天早上。
夏南溪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痠痛,響起昨夜那個愛恨交織的夜晚,她就腿軟。
戰承硯也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激了,那麼賣力。
她拿過牀頭櫃的手機看了一眼。
有戰承硯發來的信息:老婆,我給你做了早餐,記得喫。還有,今天不用來公司上班了,我幫你請了假。
夏南溪這纔想起來,今天是週末,她要去帝恆集團上班的。
她起牀洗漱,果然看到了廚房裏戰承硯給她溫着的豆漿和麪包。
她一邊喫,一邊點開了網絡技術部的工作羣,果然今天沒有給她安排任務。
可是,她總是這樣請假,是不是不太好啊?
她不喜歡被別人說是靠關係走後門的。
於是,她給辛亮發了一條信息。
【辛經理,我今天在家,有事情可以隨時聯繫我。】
辛亮秒回。
【你這麼快就休息恢復好了?】
夏南溪看得一臉懵逼,難不成,戰承硯給她請的是病假?
她覺得還是要負責任一點,於是回了一句。
【其實我沒生病,就是昨晚休息不好而已。】
【我知道啊!】
【那……】
【總裁說了,昨晚你太累了,讓我們不要打擾你,讓你好好休息,嘿嘿……】
嘿嘿?
光是看到這兩個字,她就能猜想到,辛亮此刻臉上的表情了。
夏南溪的臉頓時紅的像煮熟的蝦子。
戰承硯,這種事也是可以說的嗎?
他這是讓她以後還怎麼面對網絡技術部的同事啊!
他是故意的!他絕對是故意的!
與此同時,帝恆大廈88樓的總裁辦公室裏。
戰承硯連着打了好幾個噴嚏。
王東看了一眼空調,“總裁,是不是空調溫度太低了,我給您調高一點?”
“不用了,我不冷。可能是我老婆想我了。”
啊?這……
王東頓時愣住了,他還是頭一次從戰承硯的嘴裏說出這樣的話來,他不知道該怎麼接啊。
好在,戰承硯很快就把文件簽字完了,交到了王東的手上,他立馬就出去了。
戰承硯看了一眼腕上的手錶,已經十一點多了,也不見夏南溪發信息過來。
難道她還沒起來?
難道他昨晚真的是太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