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長老見到他憤怒的模樣,假裝出一副害怕的模樣,“雲長老,你快保護老夫,王長老這副模樣,好像要將我碎屍萬段一般,你可要好好護着我,千萬別讓他得手。”

    雲長老也非常配合地將人擋住,“象長老,雖說你的武力值比我還高,既然你開口了,老夫身爲長老團裏的人,自然不會讓你被他欺負,所以他想要做些什麼必須從我這裏踏過去。”

    “你們……”王長老被兩人的行爲氣得半死,卻又不知該如何反駁,畢竟此時還有宗主在場,他就算想要將眼前這兩人打殺,也不能當着宗主的面。

    可讓他嚥下這口惡氣,那是萬萬不可能的事。

    王長老憤怒的眼神,兩人淡然地對視一眼,隨後雲長老語重心長,“王長老,我們知曉你是爲了祁雲宗好,可天風畢竟是我們祁雲宗的聖子,他身上承擔着我們的未來,我們若是做得太過,豈不是會將人推向別的宗門,若是那是他聯合其他人來對付我們,我們豈不是很被動,所以你考慮得還是不太全面。”

    王長老冷哼一聲,不再開口多言,放在地下的手,緊緊捏着一個拳頭,心底暗想如何才能將眼前這些人處理掉。

    “宗主,長老,齊名求見!”

    就在氣氛到達冰點之時,門外傳來齊名的聲音。

    宗主看了一眼年紀一大把,卻還在這吵鬧不休的衆人一眼,淡然地開口道,“進來!”

    齊名剛走進來,就見到衆人不和的一幕,稍微有點緊張,可他深知自己身爲象長老的弟子,即使在面對他們之時,也必須保持鎮定,不可露怯。

    齊名恭敬地朝着宗主施禮道,“回稟宗主,長老們,這是弟子在蘇家長老的身上找到的東西,不知爲何物,可擔心他在此物裏留下毒藥,所以就拿來防範的東西,還望各位長老帶上之後,在爲觀看。”

    宗主沒想到缺覺時候,就有人送來了枕頭,這簡直就是給他開了一個方便之路。

    象長老見到自己弟子如此謹慎,不由得感到欣慰,畢竟他們作爲長老,以後的衣鉢都要傳授給自己的關門弟子,他們能做得更好,也算是他們這輩子最大的心願。

    王長老在聽到齊名的聲音時,心裏就已經咯噔一下,此時見到他手中的東西,氣得緊緊捏着手,滿是怒火地盯着那件東西,卻不敢上前搶奪。

    宗主剛想要伸手觸碰,卻被王長老阻攔道,“宗主,千萬別動。”

    還未觸碰那東西的宗主,淡漠地看向王長老,“王長老,你這是什麼意思?”

    王長老還未開口,一旁的象長老立馬激動起來,“王二旦,如此這般阻攔,你到底安的什麼心,若是不願幫助天風找到救治的方法,大可直接離開,何必在這再三阻攔。”

    雲長老雖未開口,可眼神中已然出現不一樣的目光,他死死地盯着王長老,希望能夠得到他的一個解釋。

    王長老快速調整心中的怒火。假裝憤怒,“象狂山,你這是什麼意思,老夫不過是不想讓宗主冒險罷了,若是你們相看,我親自去掀開,我倒是要看看你們口中的我,到底會做出什麼事。”

    可他的手還未拿到本書籍,就見到那本書籍被另外一隻手拿走。

    王長老擡頭見到陳天風,差點沒有被嚇得往後退,他強忍害怕,假裝淡然地看向他,“陳天風,如此忽略長老,你這可是犯了祁雲宗的大罪。”

    以往面向象長老跟雲長老他們都還帶一點尊敬的陳天風,淡漠地看向他,“聽聞,在這件事上,你選了隔岸觀火,既然如此,又何必在意我如何對待你的態度?”

    面對陳天風毫不客氣的話,王長老臉色迅速變得很難看,捏緊拳頭,不甘心地盯着他,“陳天風,老夫剛纔所言都是爲了祁雲宗好,餘韻不過是宗派裏的一名女弟子,即使你再喜歡,將她養在自己的院子裏就好,現在她昏迷不醒,很有可能被你的仇家算計,爲了我們祁雲宗好,你最好自己解決這個問題,千萬別牽扯到我們身上,作爲長老,我不該說出這樣的話,可爲了祁雲宗,我毅然表明我的態度,你不可用這種事,挑起祁雲宗跟別的宗派的矛盾。”

    “王二旦,你有什麼資格代表長老團這樣說,再說這件事我們壓根就不知道,你願意做,那你就去做,別說什麼我們長老團的事。”生怕陳天風因爲王長老的話,做出損害祁雲宗的事,象長老迅速反駁道。

    聞言,陳天風淡然地看向象長老,“象長老,既然他所說的並不能算入長老團,可他已經成功惹怒了我,不如我給你們好好審問一下,一個身爲祁雲宗的長老,是如何做出背叛宗主,背叛祁雲宗的事情來。”

    說完陳天風迅速將另外一隻手中的藥丸丟入王長老的口中,眼睜睜看着他奮力想要將藥丸弄出來,可惜卻於事無補。

    見到陳天風的舉動,宗主稍微猶豫了一下,可想到他剛剛所說的那句話,以及王長老在這件事的表現,讓他不得不開始懷疑起來。

    王長老弄了一會兒,並未將藥丸弄出來,氣憤地衝到陳天風面前,惡狠狠地朝着他吼道,“陳天風,我可是你的長老,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最好將藥丸的解藥給我,不然我讓你滾出祁雲宗,讓你成爲整個元洲被人嫌棄之人。”

    “哼!”陳天風冷哼一聲,“既然你的本事如此之大,那爲何要屈居於小小的長老之位,雖說我們祁雲宗的名聲挺好,但也不太適合你。”

    王長老冰冷地迴應道,“那是因爲我們的人,已經在暗處準備了,只要見祁雲宗的弟子們,教的自私自利,到時候想要瓦解整個祁雲宗不是很簡單的事,再說我王二旦,身爲祁雲宗的長老,雖說不能跟一把手相比,但也是最好的,我可以收取更多的好處,還能在宗主離開之時,使用自己的權利,可惜遇到了象狂山那樣的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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