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陳天風生氣地將人丟在地上,滿是不屑地開口道,“真是廢物,既想要成爲祁雲宗最高位置的人,卻又不努力,反倒是做出那些豬狗不如的事,你這樣的人,就好比做白日夢的人,什麼都要好東西,卻沒有那個命。”

    被打得頭暈腦脹的王長老,在他鬆開手的那瞬間,直接倒在地上,一邊伸手揉着頭,一邊憤怒地看向陳天風,“猖狂,陳天風,今日之辱,我王成來日必定會報復回來……”

    陳天風不在意地打開剛剛那本書籍,朝着他吹了口氣,“我可以等着你的報復,不過你現在逃不掉,畢竟我會將你變成一個生不如死的人,而且還會將你的身體丟入祁雲宗的花壇裏,成爲他們的養分。”

    絲毫不知悔改的王長老,不屑地盯着他,眼神中充滿了不相信。

    可當他感受到陳天風吹來的那股風,臉色瞬間就改變了,不相信地盯着他,“陳天風,你居然?”

    待書籍上的灰塵變得乾淨,陳天風淡然地打開書籍,認真地觀看起來。

    當他見到關於餘韻身上的咒語之時,臉色變得非常難看,尤其是那句,中咒者,將會在睡夢中逐漸失去生命,而且悄無聲息,五官封閉,意識也會被施咒者逐漸奪取,在最後一日時,整個人就會變成一具枯骨。

    陳天風生氣地將書籍拍在桌子上,“前一任宗主到底怎麼想,爲何會弄出這種東西,這不是在給心術不正的人提供方便。”

    宗主見他生氣的模樣,伸手拿過那本書,當見到那一句之時,也無奈地皺着眉,“看來當初這本書封禁的理由找到了,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一本書,簡直顛覆了老夫的觀點。”

    宗主雖說這樣說,可還是將書籍翻開,仔細尋找解咒的方法。

    其他人都很好奇,爲何陳天風如此生氣,而宗主面上看起來不在意,可卻一個勁地翻看書籍,就知這裏面的功法,必定有解決的辦法。

    象長老見到宗主快速翻看,不由得皺着眉,“宗主,若是其中沒有,那我們就重新去找,畢竟這是出於我們祁雲宗的東西,即使書籍被他們奪取,可前任宗主的手稿還在,或許我們可以從其中找到關鍵。”

    “手稿在沒用!”宗主突然停止手中的舉動,將書籍遞給陳天風,無奈地開口道,“這就是手稿,沒想到我們祁雲宗居然會出了一個叛徒,不僅將這種東西流出去,還要將祁雲宗一舉滅掉,看來我們將會有一場大戰要戰。”

    “哈哈……陳天風,你就等着失去所喜之人吧,老夫告訴你,這就是原稿,壓根沒有什麼手稿,更沒有什麼可以讓你解決咒語的方法。”王長老滿頭是血,可惜他壓根不在乎這些,激動地大聲吼道。

    陳天風緊緊捏着拳頭,本想上前狠狠給他一個教訓,可想到餘韻那邊,還離不開他,只能拿起書籍,“宗主,此人或許就是你們口中的叛徒,既然他做錯了事,那就按照祁雲宗的規矩來做,千萬不要客氣。”

    自然知曉這個道理的宗主,點了點頭,“這點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他深刻地記住,背叛祁雲宗的後果,也會將這件事公之於衆,讓他們都知道,背叛祁雲宗會有很慘烈的後果。”

    陳天風點了點頭,恭敬地朝着他施禮後,拿着那本書籍快步離開。

    雲長老見到人離開,無奈地嘆息一聲,“苗子是好苗子,可惜就是太重感情了,若他因爲此時被困住,恐怕他的修爲都很難再上去。”

    象長老聞言,也覺得他所說的很有道理,畢竟成爲他們這樣的高手,除了契機以外,更多的就是努力,或者專心一致,才能突破自己的瓶頸。

    若是像陳天風這樣,沉浸於兒女之情,必定會被其所困,倒是很難再走出來,他無奈地嘆息一聲,卻沒在這件事上糾結,淡然地看向宗主,“宗主,既然王二旦就是那個背叛宗門之人,我們該如何處理?”

    宗主有些爲難地看向他,雖說王二旦做出違背師門的事,可他畢竟留在祁雲宗多年,也爲祁雲宗做出很大的貢獻,此時他們對其動手,多少有點說不過去,可這件事若是不嚴懲,再出現這樣的人,豈不是會將祁雲宗中推入萬丈深淵中。

    齊名見到宗主爲難的表情,主動請纓,“宗主,此時交個齊名去做,雖說有些不妥,可他所犯的畢竟是欺師滅祖的事,交給執法堂處理天經地義,再者我身爲象長老的弟子,也是執法堂的一員,處理他也是合情合理,若是宗主不放心,可以……”

    瞬間找到臺階下的宗主,考都沒考慮,直接開口道,“既然你想要去做,那就放心大膽地去做,畢竟你身爲執法堂的人,確實該爲你師父分憂了,畢竟這件事也會交給你師傅。”

    齊名雖說從未在外人面前稱呼象長老師傅,可他們都知道,象長老將所有的心血都交給了他,也將執法堂的所有事情交給他打理,就是爲了讓他繼承自己的衣鉢,所以當宗主說出這句話時,並沒有人反對。

    陳曦喫下藥丸之後,並未感覺到不妥,她快速來到陳天風的院子,見到他並未在,悄然溜進他的屋子,當見到昏迷不醒的餘韻,眼神中充滿了怨恨。

    可她知道,此時並不是動她的時候,可她還是想要將心中的不甘發泄出來,她輕輕湊到餘韻耳邊,低聲說道,“你不是很囂張嗎?你不是認爲聖子就是你一人的嗎?那你現在還躺在這,若是你再不醒來,聖子就是我們的,到時候你可是連位置都混不到。”

    一想到餘韻變爲一具枯骨之後,陳天風就沒了任何掛念,到時候只要她擺脫蘇青蘭那個賤人的控制,必定可以憑藉自己的本事,成功成爲他身邊的女人,到那時整個祁雲宗就沒有人瞧不起她,更沒有人會對她做出那樣的事。

    陳曦見她平靜得就像是睡着一般,心中的怒火逐漸變大,膽子也稍微變大,伸出手掐在她胳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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