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狂山見他這樣說,有些生氣地吼道,“姓雲的,你這是什麼意思,他們都已經打到家門口了,你居然變得如此膽小,你這樣怎麼作爲他們的長老,怎麼管教他們,難道你想讓他們遇事就躲,遇事就跑,那我們祁雲宗的面子早就被丟光了,還有人會在乎我們的顏面。”

    “老夫並非這個意思,你別胡說……”本來好像想要勸勸的雲長老,被他這一番言論氣得鬍子都快飛起來,可卻又無法反駁,畢竟這個時候,他們稍微鬆懈一下,都會被其他人認爲是認栽

    象狂山見他這樣說,冷哼一聲,“既然你不是這個意思,那就按照老夫說的去做,老夫現在就召集所有弟子前去宗門,老夫倒是要看看,他一個小小的蘇家人,膽敢在算計我們之後,還敢親自上門找死……”

    宗主還未發話,就見到象狂山帶着人離開,他張了張嘴,不知該如何說下去。

    雲長老見他如此着急離開,回頭看了眼宗主,“宗主,象長老並非無意忽視宗主,而是他太氣憤了,所以纔會忽略這些細節。”

    宗主不在乎地擺了擺手,“狂山的性子我知曉,不過有他在,也有你的協助,相信宗門日後變得更好,那個時候還不知我是否能見到。”

    雲長老深知他們修行之人,雖說年歲可以很長久,可惜再長久的生命抵不過漫長的孤獨,若是長久孤獨,還不如選擇離開,或許可以尋到新的活法。

    不過這些話,雲長老並未說出口,而是尋了一個理由,快步跟了上去,目的就是爲了看着點象狂山,以免他做出無法收拾的舉動。

    “砰!”

    一羣人趕到宗門口時,只聽到一聲巨響,剛剛還站在他們面前的外門弟子,已經被打得面目全非,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

    就在蘇家二長老即將奪取門外弟子性命之時,象狂山迅速出手,將對方打退。

    蘇家二長老不防被打退幾步,滿是不屑地看向象狂山,“不愧是祁雲宗的象長老,出招就是狠辣,不過照我看來,象長老還是太弱了,居然只是將我逼退幾步,若是出全招豈不是會將我徹底打死,不知象長老在顧忌什麼……”

    “呵呵……”蘇家三長老不屑地冷笑道,“他所顧及的不就是祁雲宗這塊破牌匾,以及他們祁雲宗僞君子的名聲,明明做錯了事,偏偏露出一副從未做過的態度,簡直比僞君子還要讓人感到噁心。”

    跟來的弟子,見他如此羞辱自家長老,生氣地迴應道,“你胡說八道什麼,明明是你們無故找事,現在還好意思倒打一耙,難道你們蘇家教導的規矩,就是胡亂冤枉人。”

    “王賀……”象長老見他這樣說,多少有點不同意,臉色稍微有點難看。

    王賀聽見象長老的話,無奈地朝着他施禮道,“還請長老原諒弟子的口誤,不過弟子真心替長老不值,畢竟像他們這樣惡毒之人,都可以成爲長老,那麼他有什麼資格質疑長老。”

    象狂山見他這樣說,不由得嘆口氣。

    就在王賀跟其他人以爲自己要被象狂山訓斥之時,只見象狂山迅速越過他,朝着嘲諷他們的蘇家三長老打去,剛剛還站在那裏的蘇家三長老,瞬間飛遠,狠狠地撞在牆壁上,倒下來狠狠吐了口血。

    王賀沒想到他會如此對待蘇家三長老,有些緊張地嚥了咽口水,“長老,你不是一向說和氣生財,即使生氣也不能隨便動手,爲何現在……”

    象狂山見他滿是疑惑的模樣,不由得擡了擡下巴,“老夫不是教過你們,若是遇到務必無賴之人,不必用長老所教的去做,只要你們覺得舒服就好,所以你們還是不會動腦子,這點小事都要我來解決,真是讓老夫太生氣了。”

    沒想那麼多的王賀,此時聽聞他的話,乖巧地點了點頭,“長老所言極是,是弟子愚昧,未能理會長老的滿心擔憂,還望長老處罰,讓弟子更好記住自己的所言舉行,不僅代表着祁雲宗,更是讓他們:不敢欺負的本事。”

    蘇宗主沒想到,自己親自過來,居然還被人如此對待,不由得臉色變得鐵青,“象狂山,你可真是好樣,老夫今日親自過來,爲的就是找你們問一下關於我蘇家長老在你們這裏失蹤之事,你們倒是好,二話不說直接將我蘇家人打倒在地,難道這就是你們祁雲宗的待客之道?”

    象狂山見他如此不要臉,冷哼一聲,“蘇宗主,我們倆到底是誰不要臉,你看看是你的人先動的手,老夫不過是將事情還原一下罷了,若是你們不喜歡看,大可將自己的眼睛戳瞎,就見不到眼前這一幕了,但別將你們沒有腦子的想法告知我,不然我會將你們變成傻子。”

    “象狂山……”被激怒的蘇家二長老,舉起劍朝着象狂山刺去,可還未觸碰到他的衣角,就被他一腳踢得老遠,還不解地皺着眉頭,“唉,老夫怎麼如此心善,遇到這種沒有理智之人,居然還能如此平靜地對待,老夫的心智真好。”

    象狂山胡鬧歸胡鬧,可是在面對蘇宗主之時,臉色一變,冷漠地盯着他,“蘇宗主,祁雲宗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的人若是不見了,你大可燒香拜佛尋找,而不是跑到他人門口來大肆喧鬧,今兒是我們宗主沒在,我們這些長老看在你們蘇家也不容易的份上,不跟你計較,不過你若是再敢挑戰我們的底線,到時候就不是這麼好說了。”

    蘇宗主緊緊捏着拳頭,憤恨地盯着象狂山,想要報仇,卻連一點勝算都沒,他直接咬牙切齒地盯着他,“象長老所言有理,先前確實是我們的失誤,你門外的弟子,被我們長老打傷,這件事我會給貴宗一個交代,但也希望貴宗能給我一個交代,畢竟我的人在你們這裏離奇失蹤,我們十分擔憂,還望象長老幫幫忙,讓我們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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