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長老仔細看了一下,壓根就不認識上面的文字,最終放棄道,“宗主,我們算是白高興了,這上面的文字壓根沒人認識,想要救活餘韻,還需要尋找一個知曉這種文字的人,簡直太困難了。”

    宗主見到陳天風不在發瘋,剛想阻攔象長老繼續說下去,可沒想到他早已將話說完,絲毫不給他任何反應的機會。

    宗主無奈地瞪了他一眼,緊張地解釋道,“天風,你放心我們現在就讓人去幫你尋找認識這種文字的人,絕對會幫你救活餘韻,你可別想不開……”

    正想要按照上面所說的事試着做的陳天風,突然聽到他的話,淡然地解釋道,“不必了,這些我都認識……”

    “天風,別這樣,我們都知道餘韻在你心裏很重要,可你也不能喪氣,只要我們努力,必定能尋到解決的辦法,你只管放心好了!”象長老壓根沒聽清他所說的話,總覺得自己不會文字,他比自己小那麼多,也必定不會,所以才喋喋不休地安慰他。

    而一旁已經聽得很清楚的雲長老跟宗主,不知該如何提醒他。

    當他反應過來時,疑惑地看着他,“你說什麼,你看得懂?什麼時候的事,爲何老夫不知道?”

    生怕他的行爲打攪到陳天風的雲長老,伸手將他拽過來,“別吵,讓他好好想想,該如何應對這件事,我們只管安靜地看着就好。”

    象長老被他這樣拽着,倒沒了以往的生氣,反倒是好奇地詢問道,“姓雲的,你說他何時學會那種文字,爲何我這個長老一點都不知道,難道你們知道,爲何你們不好奇。”

    雲長老嘴角抽搐幾下,偏頭看向宗主,“宗主,象狂山好像發病了,不如我們將他送回地窖,讓他好好清醒一段時間,再將人接出來吧!”

    宗主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本座認可你的提議,不過此事須得在外面的事情,還有餘韻的事情解決完之後,再去處理,不然本座擔心你一個人應付不來。”

    雲長老點了點頭,“宗主所言極是,那就按照以往他發病時的狀況處理,不日就好痊癒。”

    兩人自說自話,壓根沒有理會象狂山的想法,沒有得到一絲尊重的象狂山,憤怒地盯着兩人,可又不敢輕易出手,生怕打擾到陳天風救人。

    待時間逐漸流失,先前剛緩和的氣氛,又開始凝重起來,再也忍不住地象長老,小心翼翼地湊到餘韻面前,還未伸手觸碰到她,就被陳天風佈置得結界灼傷,他不由得看向陳天風,“天風,你這是誰都不分,若是你沒在宗門,難道也不讓任何人接近她,還是不想讓其他人來照顧她。”

    逐漸沉浸在思考中的陳天風,壓根沒聽到他所問的話,滿腦子都是如何將她救活的想法。

    着急趕來的齊名,見到自家師傅作死的行爲,立馬上前將人拽了過來,“師傅,你膽子還真大,若不是聖子殿下知曉你不會做出傷害餘韻的事,不然你這隻手早就保不住了。”

    壓根不服輸的象長老,毫不在意地冷哼道,“那是你們纔會遇到的問題,老夫身爲祁雲宗的長老,那會被他如此對待,所以你們就是在嫉妒老夫的優秀。”

    齊名突然覺得自己當初跟錯了人,所以此時纔會遇到像他這樣的師傅。

    宗主見他還想說些什麼,擡手製止道,“齊名,你師父失態,其實是太擔心了,畢竟取心頭血這種事,看的不僅是力度,更是一門技術活,不小心將會萬劫不復。”

    齊名認真地看着他,隨後又看一眼緊張捏着拳頭,卻假裝很鎮定的師傅一眼,瞬間明白了宗主的意思,點了點頭,安靜地站在原地。

    陳天風深知此時不可能再拖延下去了,若是再找不到解決的辦法,她將會被下咒之人拖累死,即使下咒之人已死,未能解咒的她,也會消香玉損。

    陳天風關閉五識,迅速用意識詢問道,“系統,既然你知曉這兩種辦法,此時我也找到了第三種辦法,不知你可否將其融合一番,給我一個簡單的方法?”

    系統:“宿主,請耐心等待,餘姑娘雖說此時未醒來,可她身上的咒已經被壓制住了,只需宿主將身上的靈力傳她一半,也許就能將人救活,可宿主此時剛取了心頭血,正處於虛弱之中,還是休息之後,在開始輸靈力。”

    “不必……”陳天風淡然地拒絕道,“既然她此時未醒來,那我就不該有任何別的事情,現在做這些都可以,只要她身上的咒能儘快解開。”

    系統:“既然宿主如此着急,那就按照上面所學的去做,相信依照宿主的聰慧必定可以將這件事徹底完成好。”

    “嗯!”

    陳天風淡然地迴應一聲,隨着救人心切,他猛然睜開眼睛,朝着餘韻還是輸靈氣。

    還未反應衆人見到他這番舉動,剛想要制止,卻被宗主攔下。

    象狂山有些心急,“宗主,你這是做什麼,天風那孩子瘋了,若是此時對餘韻輸靈力簡直就是將她往死裏推,難道他不知道餘韻身上的靈力全無,這樣做簡直就是在自找死路。”

    宗主見他着急的模樣,不想讓他影響到陳天風的發揮,直接將人打發走,“行了,你若無事,就去訓練宗門裏的那些弟子,別在這胡說八道,天風有把握的事情,我們最好別插手。”

    眼見宗主不想理會自己,象狂山着急地看向雲長老,希望得到他的支持,一起將天風制止住,以免餘韻真的出事之後,他開始尋找他們的麻煩,畢竟這件事他們的責任也很大。

    雖說陳天風一直沒說過什麼,可他們心裏都十分清楚,此事若非他們執法堂疏忽,或許蘇家長老就混不進來,更不會有傷害餘韻的機會,可惜他們壓根沒想到這些,現在出事了,他們就再也逃不掉這個責任,必須爲了餘韻做些事,不然很難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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