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狂山看見宗主偏過頭,不忍地皺起眉,“這叫什麼事,一個剛纔從鬼門關裏救回來,現在這個又被算計了,若是餘韻知道這件事,還不知會變成什麼樣,到時候我們該如何跟她解釋這件事。”

    宗主此時也不敢再面對餘韻,畢竟這件事鬧成這樣,都是他的錯,若非他剛纔沒攔住,或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他也不會失去這麼優秀的繼承人。

    雖然心裏難受,可他卻不得不打起精神,“既然天風因此喪命,但我們祁雲宗並未倒下,明日開始,我們務必要守護好祁雲宗,莫要讓一心想要毀掉我們的人看笑話。”

    所有人聽到宗主的話,雖不敢多言,卻也不敢輕易反駁,畢竟他們現在都算是祁雲宗的弟子,若是祁雲宗真的出事,那他們絕對逃不掉,更加別說是躲開了。

    就在此時齊名緊緊拿着陳天風留下的錦帕,下定決心一般,低聲開口道,“陳天風,你放心你的仇,我一定會給你報,到時候你就等着蘇家的所有人一起來陪你,這是我齊名對你許下的承諾,希望你在天之靈能夠親眼見到。”

    “轟隆……”隨着一陣驚雷響起,祁雲宗所有人的人都被嚇了一跳,尤其是宗主他們,微微擡頭看了一眼天空,並未發現要下雨的情況。

    不由得皺起眉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何會在此時打起了驚雷?”

    宗主聞言,朝着身邊的人看了過去,目光最後落在了齊名跟木易的身上,雖不知爲何,可他總覺得這兩個弟子,心底藏事,而且還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只可惜此時陳天風離開了,不然可以請求他幫忙好好教導一下他們兩,畢竟依照他的能力,必定可以讓他們兩成爲元洲厲害的人,可惜此時的這種想法,完全就是在白日做夢,壓根沒有任何實現的可能。

    餘韻是在陳天風離開之後的第三天醒來,原本想要找人進來照顧她的宗主,在瞭解此時餘韻的情況之後,只能派自己的心腹過來。

    身爲宗主的心腹,此時兩人正坐在一旁,無聊地聊着天,“不知新的聖子會是什麼樣的人,他的本事如何,是否能像陳聖子那般,讓我們祁雲宗,成爲元洲上下最懼怕的人,現在他們那些人在蘇家的編排下,紛紛認爲我們纔是那個小人,簡直可惡至極。”

    另外一個弟子顧惜,雙手撐着腦袋,冷哼一聲,“秦可,那些人自然是小人,畢竟他們打不過陳聖子,就想要找別的方式來獲取勝利,可惜他們不知道,在我們眼中,他們的那些行爲,簡直就是跳樑小醜,壓根沒任何的作用,不過你也說對了,陳聖子的離開,簡直就是我們祁雲宗的損失,也不知下一場遺蹟開啓之時,我們是否能有一個更爲厲害的聖子幫忙,讓我們繼續遙遙領先。”

    “顧惜,這點你可就真的想錯了,下一場遺蹟很快就來了,我們現在連新聖子都還未確定,更沒確定聖女是誰,既然如此宗門裏必定會有一場激烈的戰鬥,等到去往遺蹟之時,還不知他們是否恢復,所以我們與其將所有的希望寄居於他們身上,還不如好好想想該如何提升自己的實力。”秦可滿是無奈地勸道。

    顧惜自然知曉她的意思,可他們畢竟是祁雲宗的弟子,也是擁有許多資源的人,既然使用了這些資源,那就必須爲了祁雲宗付出代價。

    就在兩人聊得生氣之時,早已醒來的餘韻,拖着有些虛弱的身體,緩緩來到兩人身後,“你兩是誰,爲何會在這……”

    顧惜跟秦可突然聽到她的聲音,迅速轉身,當見到她滿是疑惑的面容,突然想起了宗主先前所說的那些話,他們並不能讓餘韻知曉陳天風已經離開的事情,所以他們此時也不能暴露。

    顧惜微微低頭,“餘師姐,我們是陳聖子找來照顧你的,我們剛纔不是故意偷懶,而是我們沒發現你已經醒來了,所以才忽略了你,還望餘師姐原諒我們兩個……”

    秦可見她這樣說,也非常配合地低下頭。

    餘韻有些頭疼地伸手揉了揉腦袋,不知爲何總覺得自己忘了什麼事的她,此時聽到他們兩的話,不由得皺着眉,“我有些聽不懂你們說的什麼意思,你們只需要告訴我,爲何會出現在這?”

    顧惜疑惑地看了一眼秦可,見她也是一副疑惑的模樣,兩人瞬間達成默契,顧惜上前攙扶她,“餘師姐,你難道都不記得了,上次在遺蹟尋找財寶之時,你爲了救我,不小心被蘇家長老算計,暈倒在遺蹟裏,不過因爲你的救助,我們倆才順利逃出來,還未被宗門驅逐,而你卻因爲受傷了,已經躺了很久,所以我們倆就被宗主派來照顧你,畢竟你是因爲我們才變成這樣,我們兩不管怎麼說,都必須爲此付諸行動,纔對得起你的好。”

    餘韻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可又說不出來到底是哪點不對勁,突然她試着使用靈力,卻發現自己的靈力越發稀薄,不由得緊皺眉頭,憤怒的開口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何我的靈力如此稀薄,爲何我的武力值接近最低,我不該是最高的?”

    倆人見她問起這件事,稍微猶豫一下,最終顧惜被秦可推着上前,“餘師姐,不是我們不想告訴你,而是你爲了救我們中毒了,再加上你昏迷之時,宗主他們一直都在想辦法爲你留住身上的靈力,可惜……”

    秦可被她猛掐了一下,憤恨地瞪了她一眼,尷尬的開口道,“確實如此,若非這樣宗主也不會派我們兩過來照顧師姐,畢竟師姐你也知道我們的本事,除了鬧騰以外,別的跟我們就好像沒有任何關係一般,再加上我們是那種無利不起早的人,又怎麼會在沒有利益的事情上,跑過來照顧師姐,畢竟像我們這種性子,壓根不會將任何事做長久,所以很容易忽略師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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