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朵兒見她冰冷的眼神,不由得皺起眉頭,“妹妹,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認爲我會離開你,還是你覺得姐姐我會做出背叛你的事情?”
趙玉兒毫不在意地迴應道,“自然是因爲擔心,所以纔會有所防備,姐姐,雖說你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但我非常清楚,在你的心裏父親比我重要,若是那天你真的選擇離開我,那必定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我也不會心慈手軟,畢竟我跟你不同,我索要擁有的,你必定是最好的東西,從前是現在也是……”
突然覺得眼前的妹妹很恐怖的趙朵兒,乖巧地點了點頭,“嗯!”
沈石溪見她這副模樣,不由得擔心道,“三小姐,你們現在這副模樣,必定不會受到他人重視,此時是我們反擊之時,必須將那些異己排除,所以……”
趙玉兒自然知曉這個道理,可她以往都是待在家中,雖說對這些沒多少了解,但對於基本的一些事還是比較瞭解。
她淡然地看向沈石溪,“沈師兄,你現在可是我的眼睛,若是你連這點小事都需要跟稟報,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
沈石溪突然有點弄不懂的盯着她,只見她淡然一笑,“沈師兄,對於我們兩姐妹是否能夠輕鬆回到趙家的事,還麻煩你多多看着點,別忘我那什麼都不會的父親做出不好的事,畢竟我們兩現在算是同盟,我若出事了,你必定逃不掉,還是好好想想辦法,別總想欺騙我。”
在吞下藥丸的那一刻,沈石溪就知道他已經將生命跟她的連在一起,若是她出事,自己必定會有事,不過這都是小事,畢竟他自己心甘情願想要這樣做,不管爲何都會將這件事處理好。
趙玉兒聞言,滿意地將釋放的施壓收了起來,淡然地點了點頭,“嗯,你能有這點覺悟非常好,看來我們很快就能達成想要的事情。”
就在她身上的氣息恢復之後,所有人都覺得剛剛的一切,都是一場幻覺,他們壓根沒見識過如此厲害的人。
趙朵兒也被這一幕給嚇到,她嚥了咽口水,微微低下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在看了眼妹妹身上,不由得覺得自己先前所做的那些事,簡直就是大人在看小朋友逗樂。
“趙朵兒……”
就在他們保持先前的站姿之時,突然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兩人回頭見到聲音的主人。
趙朵兒沒想到來人就是她的未婚夫宮知,更沒想到他的身邊,還站着那個自己最爲討厭的女人莫麗,她緊緊地捏着拳頭,暗自告誡自己,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他們根本沒有一起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可當人出現在她面前之時,她所有的祈禱都已經化爲烏有,唯獨面前的這股熟悉的味道,讓她感到難受不已。
宮知被她的話弄得十分生氣,臉色難看地盯着她,“趙朵兒,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先前聽聞你父親將你送給他人做妾,本公子還不相信,現在看來,你還真是被送給他人做妾了,既然如此你與我的婚約即刻取消,我宮知與你再無任何關係,勞煩你與你父親日後別再出現在我們宮家,也別再做出你是我未婚妻的這些謠言,畢竟我是要娶大家閨秀之人,你已經不配了。”
“砰!”
其他人還未反應過來,剛剛還站在那說話的宮知,瞬間倒地,皙白的臉頰立馬紅腫起來,他緩緩起身,吐了口血水,“你是誰,爲何要對我動手。”
沈石溪淡然地掃了他一眼,“我家小姐可不是你一個花花公子所能欺辱,若是你宮家真想要退婚,大可將先前小姐帶過去的東西送回來,再讓兩家邀請過去,一同商議退婚之事,而不是你一個做主,就能將這件事給退掉,你做不了這個主,更做不了我們小姐的主。”
宮知微皺眉頭,仔細地看了沈石溪,隨後不敢相信地盯着他,“沈石溪,你不過是趙家的一條狗罷了,有什麼膽量這樣對待本公子,再說你所說的小姐,不過是被父親送給他人暖榻的通房丫鬟罷了,有什麼好值得你保護。”
沈石溪上前抓住他的衣領,眼神冰冷地警告道,“宮知,別以爲你是宮家的少爺,就可以如此欺負我們家小姐,別忘了你今日的位置,可是因爲跟我們家小姐聯姻才換來的機會,若是不然,單憑你一個有娘生沒娘養的東西,怎麼可能算計得過你那些哥哥,他們可都比你聰明的多。”
被踩到痛處的宮知,惡狠狠地反駁道,“你胡說什麼,我所得來的一切,都是憑藉我自己的本事得來的,跟她沒有任何關係,再說就算是依靠她的面子得來又如何,她現在已經是殘花敗柳,壓根配不上我們宮家,即使我願意娶她,我爹孃也不會同意,所以你休想用這點威脅我,更別想讓我鬆口娶她。”
早已忍耐不知的趙朵兒,憤怒地使出靈力,狠狠地打在宮知的身上,“本小姐天生比你尊貴,哪怕被送他人暖榻,出來依舊是趙家小姐,所擁有的的依舊是你的好幾倍,你不過是一個庶子,得到本小姐的青睞,才能得到這個位置,現在還好意思如此嫌棄本小姐,真以爲本小姐離開你就不能活了?”
趙玉兒見姐姐總算是有骨氣了,不由得揚起嘴角,淡然地看着眼前的這一切,心情突然變得大好,畢竟這纔剛剛開始,若是她們讓步了,日後必定會被他們狠狠欺負,還不如現在就給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