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你的膽子未免太肥了些,竟然敢動楚家四少爺?”
“別以爲志遠帶着你回來,我許家就是你的保護傘,告訴你,癡心妄想!”
“我許家家大業大,在整個京南乃至是整個天河省都具備極大的影響力,你這種人還沒有資格成爲我許家庇護的一員。”
“不過看在志遠的面子上,我現在給你一次機會,立刻跪下給楚家四少爺道歉,不然的話休怪我不客氣!”
這話一出,全場頓時用戲謔的眼神望向陳浩。
“原來這個陳浩是仗着有志遠少爺的庇護,纔敢這麼肆意妄爲,我還以爲他有多大的本事呢,現在看來始終還是個臭要飯的!”
“呵呵,真以爲許家會一直庇護着他了?當真是可笑到了極點!現在這小子怕是後悔的不行,依我看他現在只有跪下請求楚家四少的原諒才能夠保全性命!”
一聽到這,所有的人都不禁的嘲諷起來。
而許青青也毫不在意,在她看來,這個陳浩或許是有那麼些許的本事不然也不會被宋老爺子看重,但這算不上什麼。
“畢竟這個世界上有這麼多的年輕才俊,天之驕子,但是能夠成長起來的少之又少,這小子算是什麼玩意也敢在這裏如此的囂張,真是可笑到了極點!”
“雖然我不怕上面楚家四少,但比起陳浩,楚雲歌的身份地位明顯更爲的重要,那麼只有讓他老老實實的跪下求饒纔行。”
楚雲歌此刻也站起身,捂着火辣辣的臉頰,一臉恨意的說道:“陳浩必須得死!不然的話我實在是受不了這委屈!”
“不過看在許大小姐的面子上,陳浩,只要你願意跪下求饒,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最多就斷了你的雙手雙腳,也算是本少爺大發慈悲了,如何?”
楚雲歌越說越得意。
他現在就一門心思,想要直接斷了陳浩的雙手雙腳。
然而,聽到這話的陳浩只是微微的蹙眉了起來,然後不鹹不淡的說道:“想要斷我的手腳?可以,你要是有這個本事……自己過來斷了便是。”
“不過我先友情提醒一聲,我陳浩可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所以你如果想要斷了我的手腳也得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別到時候沒能斷掉我的手腳不說……還自己受了傷。”
說着,陳浩捻起一瓶酒水直接大口的灌了起來,喝了幾口後還不忘記來上一句——
“這個酒水味道不錯,回頭我也得買一瓶試試。”
這一下,所有人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許青青被氣的着實有些發愣,死死盯着陳浩。
“找死!”
她上來就想要給陳浩一巴掌,但是自己何等身份,如果懂了陳浩那不是有降自身的價值?
“來人!”
她一聲大喝,很快便有不少的人走上前來,冷冷的望向陳浩。
這些人都是清一色的高手,是許家的保鏢。
與楚家這種與古武層面有所聯繫的商業家族不同,許家那是半商業半古武性質的豪門望族,其中任何一位護院都是實力高超之輩。
氣勢如虹,極其恐怖。
就算是那些旁觀的人都被驚得不輕,瑟瑟發抖着,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招惹到了這羣狠人。
同時,他們都用極其憐憫的眼神望向陳浩。
這傢伙,簡直是在找死,只怕現在被嚇得不輕了!
然而陳浩卻是一臉的淡然。
這一點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你如果想要斷我的手腳,我說過,可以。”
“但是,你們許家也準備湊上來?是什麼意思?”
陳浩先是看了一眼楚雲歌,又望向許青青,“看在志遠兄弟的面子上,我本不想和你們許家發生任何的衝突。”
“當然,如果你們執意如此的話,那我也不介意對你們出手,只是志遠兄弟的面子怕是掛不住。”
“志遠畢竟是你們許家的天驕,你們就這麼願意看着許家被打臉,然後志遠兄弟,你們許家的天驕爲難不成?”
陳浩一席話,令不少人嘴角抽搐不已。
這個陳浩的膽子是真的夠大的。
而且這麼一番話出口又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居然覺得自己一個人就能夠挑戰整個許家的權威?
“笑話!”
楚雲歌冷笑不已,瞥着許青青,說道:“許總,你也看到了,這個陳浩就是一個沒有腦子的狂妄之徒,一天到晚的就喜歡挑釁各種人。”
“現在倒好,不止是挑釁了我們上都的楚家,更是直接將你們京南許家一併得罪死了,我想……你應該不願意繼續看到這種結果吧?”
伴隨着這麼一番話出口後,全場瞬間陷入了一片死寂。
但都很贊同。
這個陳浩太張狂了!
竟然敢在許家的地盤上如此的挑釁許青青!
要知道,許青青那可是整個許家的二代核心人物之一,論地位,僅次於許老爺子與如今的許家家主以及許家的代理家主。
可謂是許家的四號人物!
放眼整個京南,那也是呼風喚雨的人物。
何況,許青青還是青果企業的一把手,身價將近千億,在京南地下世界也有不小的勢力。
這種人物,說是女王也不爲過!
果不其然,許青青的臉色愈發的陰冷。
“陳浩,我看在志遠的面子上多次給你機會,而且雲歌少爺也大發慈悲,只是斷了你的手腳不會傷及你的性命。”
“可你現在倒是很好,居然敢這麼做,還真的是不知死活!”
“既如此,那麼就老老實實的受死!”
“上!拿下他,志遠那一邊我會交代。”
“如此狂妄之人,還敢挑釁我許家,哪怕是老爺子在這裏都會忍不了!”
許青青直接大手一揮,所有的許家護院紛紛的圍上前來,要將陳浩徹底的葬送在此。
楚雲歌嘴角微微上揚。
“許總,不要將他打死,廢掉他的手腳然後交給我,我還有一些好戲等着這位陳浩了。”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