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天放扔下電話就給各門派下達命令。
那羣老怪物當真了,你們自己看着辦吧。
此刻的海州城,五仙觀和二佛寺的主持怒了。
這不是欲加之罪嗎?
“我等既沒有修爲,有沒有什麼傳承,怎麼可能會給有錢人當幫兇,只不過,這位施主樂善好施與我們十分投緣,我們只是爲了在心理上給他一點安危罷了,不存在他給我們輸送利益我們替他消除災難的事情,我們沒那個本事。”電話裏,大師憤怒地指責知府。
知府冷然道:“我雖然是個凡人,但也有一點火起,你矢口否認,你覺着我就不能派人來查查你們到底有沒有問題?!”
“沒有,我們就是一羣喫齋唸佛的僧人,從不關注俗世中的事情,施主治理不善,不要視圖網我們身上潑髒水,我們是有渠道去控訴你們的!”那邊說。
可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
林炎淡淡道:“諸位,準備去哪裏?”
轟!
電話那頭的大師,瞬間金剛瞪眼。
一把降魔杵,毫不猶豫便打了出去。
可是,林炎是金丹境強者。
區區十二級還不到的煉氣境修者,是怎麼敢悍然對他出手的?
公孫師兄那邊,五仙觀也遇到了同樣的問題。
一個年紀不太大,四十歲多,身穿一件紫色道袍,手裏拿着一面杏黃旗的道士急匆匆從五仙觀出來,飛奔着向深山裏逃了出去。
公孫師兄腳踩陰陽八卦哦,手裏的長劍懸停在那人頭頂。
“哪裏去啊?”公孫師兄冷然。
那道士急忙道:“道友,我,我不是這裏的主人,我路過這裏,正要回去處理本觀的事情!”
嶄新的法袍上面,金絲做成的陰陽圖,在陽光下顯得如此的彆扭。
公孫師兄招招手,直接用一根繩子將那傢伙捆了起來。
一個連十級都不到的廢柴,你怎麼敢想着從金丹境手裏逃走?
五仙觀一時火光沖天,有人試圖焚燒證據。
公孫師兄就站在他們頭頂,冷冷的看着他們。
幾十個道士到處奔走,還有人不斷地從保險櫃裏取出一摞一摞現金。
好富有!
“沒有證據,所以就不能對你們怎麼樣,是嗎?”公孫師兄感嘆,“真不知道你們到底修的是什麼道,道祖怎麼可能會照顧你們這麼一羣人。”
道觀裏的人齊聲大叫:“道友這是何意?”
公孫師兄懶得跟他們廢話,直接將所有人捲到那個小區門外。
此刻,陳浩已經在小區周圍踩出了一圈陰陽圖。
從空中看去,一點一點閃爍着金光的八卦圖,正在隨着陳浩的步伐不斷的改變方向。
逆轉八卦方位,絞殺後天惡靈,這是道門的手段。
在一羣隨便就能夠在天空行走的修者的面前,他們這幫人算得上什麼東西啊。
電視臺也在這裏錄製節目。
但看到那些用面具蒙着面,不讓他們看到形容的那些修者,電視臺的美女外景主持人都連忙往前湊上去。
這可是一羣實力超過普通人想想的強者,要是能跟他們拉上一點關係,那可就發達了。
陳浩沒在意,踩出陰陽八卦圖,回頭問那師姐:“這個小區的人全部都搬出來了吧?”
“還有人不聽勸,以爲我們要毀掉他們的房子,”師姐無語道,“這些人爲了錢難道命都不用要了?”
“你沒窮過,不知道窮的滋味,能理解。”陳浩吩咐,“讓他們挨家挨戶搜索,必須儘快把所有人都帶出來。”
很快的,一羣老頭老太被連拖帶拽從小區拖了出來。
有個老太看到陳浩他們,竟敢指着他們大罵道:“要不是你們無能,我們怎麼會有這麼多事情?你們能發現事情,就該有本事保護我們的安全,給我們把問題解決了!”
陳浩走過去,俯視着她看了很久。
“看尼瑪什麼看?”老太的老伴竟試圖上來撕扯。
陳浩揮舞起巴掌,左右開弓十七八個耳光抽了過去。
“記住,老子不是給你們服務的,老子就是個活土匪,要不是看在你們也算人的份兒上,你的死活,管我什麼事?”
“第二,你們在這哭鬧也沒關係,不過我要告訴你們的鄰居,親戚朋友,這些人要是不出來,等下大陣威力一旦激發,他們比將被碾成粉末,靈魂也會全部碾碎,到時候你們和他們住在一個小區,你們倒是不怕他們,但你們的子孫後代,子子孫孫都要揹負着一個沉重的詛咒。”
“而如果這些人的靈魂被抽取,未知的詭異佔據了他們的身軀,他們每天和你們朝夕相處,你們自己想一下會是什麼下場。”
“貪心又愚昧的人,可是最容易被那些詭異附體的哦。”
陳浩這麼一說,幾乎整個小區所有人立即和那幫人拉開了距離。
“臥槽,這位大哥很有手段啊。”
“那不會就是陳浩吧,這就有點腹黑了。”
“這就腹黑了?特麼你不看新聞上都報道了,今日熱點都換了?那個小區幾萬人要是被詭異給害死,你們就覺着心裏踏實了?”
“大家別生氣,人家這是正常處理問題,而且那位又不是執行公務的人,人家想怎麼解決問題,只要不違法犯罪那就是人家的手段,我們管不着人家。”
微博上,看直播的數億人議論紛紛。
陳浩毫不客氣地動手,以及那一番挑撥離間。
可真讓一部分人大開眼界,他們還以爲修者都沒有什麼複雜的腦子呢。
可把人全部都趕出來,難道就能解決問題了嗎?
不能啊,但這是必須的。
陳浩還需要那兩座寺觀的人配合他們。
怎麼配合?
當年,西門豹對待“河伯使者”的老辦法,送他們去見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