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天還是有些意猶未盡,在他用神識掃視一圈後,發現一些路邊燒烤攤挺火熱的,頓時又來了興趣。這次趙東昇很積極,表示他請客,讓大家放開了喫。
接下來又是掃光了好幾家燒烤攤後,衆人才準備回家,楊靜怡依依不捨地告別陳皮皮,現在事情已經完全搞清楚了,她也不再擔心陳皮皮再收到虐待,吞天雖然是靈獸,不過心眼也並不壞,而且陳皮皮還有師父以及衆多師兄師姐,集萬千寵愛於一身,輪不到她操心。
“靜怡,這麼晚了,要不我送送你?嘿嘿,我知道你家住在哪裏,其實我每天晚上都要看着你入睡了才能安心打坐修煉呢!”趙東昇殷勤道。
“呸~變態,不要臉!”楊靜怡輕啐一聲,罵了趙東昇幾句後,便轉身離開了,她家的司機正在不遠處等候。
“你們說她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就變態了?怎麼就不要臉了?”趙東昇一臉無辜。
陳皮皮不懂這些,自然是給不了他答案,吞天則懶得搭理他,其實吞天自己心裏也沒答案,畢竟他對於這些也是一竅不通。
在場之人,只有張敬宣能給趙東昇答案了,他可是正兒八經的紈絝子弟,那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啊!
“東哥,你沒錯,我覺得靜怡姑娘是喜歡你的,只是不太好意思罷了,以我多年的經驗,你以前怎麼幹的現在還怎麼幹,就比如說偷窺什麼的!”
“什麼偷窺?我那是爲了保護她!這叫...嗯...這叫目...目...”
“目送,目送她進入夢鄉!”張敬宣道。
“怎麼覺得有些怪怪的?罷了,我想不起那個詞了,就目送吧!”趙東昇道。
“嗯,你這種行爲是完全沒問題的,我覺得靜怡姑娘多半是享受的,再努努力,我相信你很快就能俘獲到靜怡姑娘的芳心!”張敬宣語重心長地道。
吞天也是暗暗點頭:“學到了,以後遇到母吞天獸,我就這麼幹!嘿嘿~”
“那行,謝謝了敬宣兄弟,將來要是成了,我一定好好感謝你!那我現在就去目送靜怡了!”趙東昇道,接着又跟吞天以及陳皮皮道別,然後幾個跳躍間便消失在夜色中。
“呵呵,大傻子,就你這情商還想追靜怡?嘿嘿~蘇青的得意門生,不錯,勉強能做本少的媳婦兒!”張敬宣一臉神祕莫測的笑容,心中暗道。
“你笑錘子笑,還不趕緊安排車!”吞天跳起來一爪子拍在張敬宣腦門上。
“老大,你不是說坐車不舒服嗎?我早讓司機回去了!”張敬宣捂着腦門,委屈道。
“怎麼?你在教我做事?”吞天瞪着眼睛道。
“不敢,不敢,我這就叫司機過來!”張敬宣連忙道。
“算了,你慢慢等吧,我先帶小傢伙回去了。”吞天說着看了一眼已經睡着的陳皮皮。
接着便直接將陳皮皮馱到背上,一個瞬移回到了凌霄宮,只留下張敬宣一個人在原地風中凌亂。
看到吞天馱着陳皮皮回來,陳豐被嚇了一大跳,連忙上前將陳皮皮抱了下來,一臉惶恐對吞天道:“前輩,您是何等身份,怎麼能讓皮皮騎在您身上呢?”
“會不會說話?這是騎嗎?我這是背!”吞天沒好氣道。
“不過今天本尊揹他回來,明天他必須給本尊按摩五個小時以上!”吞天伸出一隻爪子說道。
“是~是~是,沒問題,皮皮能伺候您是他的福氣。”陳豐連忙道,陳皮皮能跟吞天這樣的大能多接觸他自然是樂意的。
吞天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便轉身離開,找了處空置的宮殿睡覺去了,雖然吞天本體的修爲乃是仙帝,但是他依舊保持着每天睡覺的習慣,對於他來說,睡覺和喫飯都是人生大事,每天必不可少的項目。
張敬宣回來後,自然沒有再安排他進入禁閉他們張家之人的宮殿,因爲那些人還保留着那天仙兵到來的記憶,要是無意中談起被張敬宣知道了,那他還得被重新抹除記憶。因此便將張敬宣安排到了陳府下人居住的地方,張敬宣倒也沒嫌棄,至少還是宮殿不是嗎?無論是規模還是裝飾,都比他們張家在綿城的別墅大得多。
張敬宣在想他明天要不要回到張家去看一趟,現在自己的爺爺,父親,大伯、三叔和他們的兒子都還在凌霄宮關着呢,奶奶又非常疼愛他,那他回去了就是妥妥的老大啊!
“嘿嘿,提前享受一把當家主的感覺!不過其他人還好,就是大嬸有些不太好應付,哼~,老爺子都把銀行卡給我了,我還怕那個母老虎......”張敬宣心中想着,傻笑着進入了夢想。
另外一邊,綿城張家別墅,儘管此刻已經是大半夜,別墅中還是燈火通明。
“媽,咱家本來就不寬裕了,今天爸的銀行卡還突然被人盜刷了這麼多錢,這事必須報警!”一位中年婦女道。
“這錢會不會是爸自己刷的?”另外一名婦女猶豫了一會兒說道。
“哼~爸他們都還被關在凌霄宮呢?電話都不能打,怎麼刷銀行卡?”
“行了,一點小錢至於嗎?我們張傢什麼時候淪落到爲了三千萬急成這樣了?”老婦人不耐煩道。
“可是,咱家現在大部分現金都在那張卡上了啊,要是再被盜刷怎麼辦?這次是三千萬,下次三個億甚至三十億呢?”中年婦女焦急道。
“行了,我已經讓劉管家去查了,卡是被敬宣在一家餐廳刷掉的。”老婦人擺了擺手道。
“餐廳?一頓飯能喫三千萬?再說了,敬宣不是也被關着嗎?”婦人反駁道。
另外一名婦人也是點了點頭。
“劉管家,先讓銀行將卡凍結吧!”老婦人只好無奈道,那張銀行卡賬戶跟銀行是簽署了協議的,特殊情況下,老婦人也是可以授權銀行凍結銀行卡的。
兩位婦人一聽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畢竟那張卡里有那麼多錢,這可關乎到自己的丈夫和兒子的切身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