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成紈絝惡女後 >第一百一十八章 攪黃親事
    拿到這些信息後季晚便直接去了國子學等向婷瑤下學,見到季晚來了,向婷瑤撲過來就是一個熊抱,鬆開後看到她兩手空空抱怨:“今日怎麼沒帶西鳳酒?”

    季晚啞然,無奈地說:“你忘了我現在在刑部啦?那邊氛圍比較肅穆,當值期間不能飲酒的。趕明兒我去吏部再給你順一點吧,小酒鬼。”

    向婷瑤這才笑起來,兩人一同乘馬車回去。

    “我今日找你來有事需要你幫忙。”季晚直接開門見山,向婷瑤不以爲意,問道:“是你在刑部調查叛黨沒有進度嗎?”

    季晚搖搖頭,附耳跟她小聲說:“是關於我表弟的事情。”接着她便將蘇青墨和太女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向婷瑤,還有託她所辦的事情。

    向婷瑤聽後滿臉震驚,不可置信地說:“你想攪黃太女和蘇青墨的親事?!”

    季晚點點頭,但是她也沒什麼把握,嘆氣道:“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我只想到這個方法了。”向婷瑤也皺眉想了想,突然奸笑着湊在她耳邊說:“還有個更簡單的方法,你和蘇青墨生米煮成熟飯不更快嗎?”

    季晚毫不猶豫給了向婷瑤一個爆慄,恨鐵不成鋼地看着她。

    “好了好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真是欠你的。”向婷瑤揉着額頭嘆氣,季晚這才滿意地笑笑,拍拍她的肩膀說:“若是成了我給你偷兩壇西鳳酒。”

    “一言爲定!”向婷瑤眼睛一亮,握住季晚的手說。

    沒幾天的時間大街小巷的算命先生就開始傳甲子年出生的人近三年不適合婚嫁,否則就會剋死妻家,子孫皆夭折。一個兩個算命先生說還沒幾個人信,所有的算命先生都這麼說,一時間所有甲子年出生的男女人人自危,甚至出現了大面積的退婚潮。

    “唉,我家侄兒正巧是甲子年出生的,月初剛定下的婚約,昨日便被女方退婚了,都怪那些算命先生胡言亂語。”季晚在刑部當值的時候沈安突然嘆氣說道。

    作爲始作俑者季晚心虛地笑笑沒接話,連民間都信以爲真了,迷信的皇家應該更加慎重纔對。這麼想着季晚小小爲被拖累的甲子年出生的男女愧疚了一下,剩下的便是竊喜。

    “今日馮大人問了我調查叛黨的進度,得知還無甚進展後大發雷霆,咱們要抓緊時間了。”見季晚沒有接話,沈安抱來了一摞文書過來說道。

    季晚接過來看來下,這一摞都是戶籍。見季晚疑惑的樣子沈安又說:“這些都是亂黨活動過的州縣的戶籍,男女老少資料都在。前太子姬廣是癸卯年出生,又是在青州起義,十多年來他活動過的地方每年都要查好幾次戶籍,我們慢慢看有沒有線索吧。”

    這些都是德成八年到德成十一年的戶籍記錄,都已經發黃卷頁了,可見之前在大理寺的時候也被反覆地翻閱過。季晚認命地接過來一半,兩人共一張桌子開始邊看邊記錄起來。

    一整天過去,兩人看得眼睛都睜不開了才消滅了一半,最後把得到得的信息彙總,發現和之前大理寺送來的信息一般無二,連一點新的信息都沒有發現。

    “我要瞎了,從這些戶籍裏只能發現之前姬廣被帶到了青州生活,他化名唐俊材在那邊生活。後來親信找過去沒幾年就爆發了起義,豫州,福州,潮州,常州和雍州都有活動痕跡。直到的德成八年被鎮壓後,姬廣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季晚揉了揉眼睛往椅靠後一仰,說道。

    沈安也嘆氣說:“所以德成八年到德成十一年至關重要,可是青州周邊的地皮都要被翻過來了,各個關口嚴查死守,別說癸卯年出生的男子,就是上至八十歲老翁,下至三歲幼童都沒有放過,姬廣就是找不到。”

    季晚拿出一張大周的地圖,將沈安提到過的幾個州都圈出來,最後發現兗州竟然毫無痕跡,似乎是被可以避開一般。

    “前輩你看看,青州和兗州相鄰,但是叛黨卻沒有去過兗州,而是直接去攻佔豫州,會不會有什麼貓膩呢?”季晚指了指自己圈劃的地方問道。

    沈安也過來看,之後擺手說:“這一點大理寺也調查過,說是兗州偏僻窮苦又遠離奎京,叛軍攻佔那裏是得不償失的。更何況那段時間的兗州戶籍也在,翻遍了也沒有姬廣的痕跡。”

    季晚訕訕住嘴,她能想到的別人也都能想到。線索又斷了,季晚整個人都打蔫兒了,轉頭看見外面已經夕陽西下,到了散值的時間。

    “明天再繼續看吧,要是我們能抓一兩個當年的叛黨拷問就好了,他們知道的定然比我們多。”沈安起身抖了抖衣袖感嘆,“可惜當初抓到的小嘍囉一問三不知,骨幹人員被擒就自盡了。”

    說完後沈安跟季晚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季晚趴在桌前突然有了主意。之前陸梟說過他們私下聯繫過謝星南,如果真是這樣,謝星南應該可以接觸到叛黨裏的骨幹成員,也許就能找到線索了。

    否則自己和沈安查到天荒地老也沒什麼進展,真的要在刑部蹉跎一輩子嗎?

    季晚想清楚後下定決心,讓馬車開往了謝府。季晚去的時候是晚膳時間,謝英很熱情地接待了她,各種點心茶果都端出來給她喫,謝星南也忙着給季晚佈菜。

    謝家人越是熱情季晚便越是有些心虛,用完膳她咳了咳對謝英說:“我和星南單獨說會兒話再走可以嗎?”

    謝英愣一下,接着笑逐顏開直點頭:“好,當然可以,你們去星南房裏說話吧,沒人打擾的。”說着謝英便笑的曖昧離開了,謝星南面色微紅。

    季晚有些囧,他們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到了謝星南的房間季晚合好門,謝星南坐在桌前更加手足無措,臉也紅透了。季晚雖然知道他可能是誤會了,但畢竟叛黨一事茲事體大,不能不小心。

    “星南,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和前朝叛黨有聯繫?”季晚走近坐下,小聲地問道。謝星南忽然擡起頭直直看着季晚,本來紅潤的臉一下子煞白。

    季晚趕緊安撫他說:“你別緊張,我不是來審問你的。”

    謝星南這才稍微放鬆了一些,垂下眼瞼點頭道:“幾個月前我出府採買的時候,城南那邊的綢緞鋪老闆在布匹裏夾了紙條約我相見。我去了才知道是前朝舊臣想要光復前朝,所以找了我做領袖,不過那時候我就已經拒絕了。”

    說到後面的時候謝星南有些急,好似生怕季晚不相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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