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婷從廚房出來,手裏端着傭人剛烤好的麪包和熱牛奶。
“好的,媽媽。”清墨軒笑嘻嘻得接過老媽手裏的東西,開始的乾飯。
麪包片表面烤的酥脆,上面還塗上了一層薄薄的蜂蜜,掰開後,裏面鬆軟無比。
喫一口甜甜的麪包,再抿一小口熱牛奶,真香!
清墨軒喫的滿足極了,臉上盡是享受的表情個,不一會,就將盤子裏的麪包麪包消滅了個乾淨,隨着最後一口牛奶進肚,清墨軒揉了揉小肚子,滿足的笑容在臉上綻開。
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陣整齊且鏗鏘有力的腳步聲。
伴隨着這腳步聲,還有一道沉穩渾厚的的男聲,“老清!我來看你了!”
在樓梯口的清鈺鏜聽到聲音,先是一愣,只感覺這聲音真的好熟悉,好像......
突然,清鈺鏜好像想到了什麼,眼淚不自覺的開始從眼眶中打轉。
不自覺的喊出了那個已經二十多年喊過的名字,“墨韻哥!”
“欸!”伴隨着迴應的聲音,大門也被推開。
一位身穿高定西裝,略顯蒼老的容顏中不乏帶着威嚴。
只是,這股威嚴,儼然已經成爲老友重逢時那幸福的笑容。
清鈺鏜的腿有些發軟,但是內心中有一個想法:走過去,這是你的哥哥,走過去!
這股力量支撐着清鈺鏜矗立,只是,走過去的時候腳步有些踉蹌。
宇文墨韻見到這幾十年沒見過的兄弟,也是難掩激動之色。
多年未見的兄弟,此刻再次重聚,只是無言的擁抱在一起。
額......清鈺鏜已經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了,說個屁!
“哎呦,都年過半百的人了!怎麼還哭的像個孩子似的!”宇文墨韻嘴角帶着溫柔的笑容,雖然臉上同樣是滿臉淚痕,但還是輕拍着清鈺鏜的後背安慰着。
在孩子面前顯得高大威嚴的清家家主,此刻正像個多年沒有得到親情的孩子一樣,在宇文璟嵐的懷裏一直哭着。
庫欻
哭了很長時間,清鈺鏜還是忍不住的不斷抽搭,宇文墨韻像哄孩子一樣,時不時的摸摸清鈺鏜的頭,“哎呀,好啦,別哭啦!咱今天是應該高興的時間,別哭了!”
“嗚嗚嗚,哥!嗚嗚嗚!”清鈺鏜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哭的太狠了,剛想說話就直接抽住了。
庫欻
“哥,這些年你去哪了呀?”不知道過了多久,清鈺鏜終於止住了哭聲,詢問自己宇文墨韻這多年的去向。
宇文墨韻看了看清鈺鏜,回憶這些年的經歷。
“那年,你事業剛起步,我想着幫你一把,所以就去了m國開始創業,當時正盛行着大哥大之類的東西。
我就想着能不能讓人們相隔幾千裏可以面對面的聊天,後來……”
……
宇文墨韻講完了自己這些年的經歷,清鈺鏜好不容易止住的淚水又從眼角滑落,“哥,我沒想到這些年你幫了我這麼多!我該怎麼回報你呀!”
宇文墨韻只是溫柔的笑了笑,摸着清鈺鏜的頭,“我是你哥,我要是幫你還求什麼回報的話,那我還算不算人了?哈哈哈。”
完全已經傻掉的清墨軒和宇文璟嵐對視了一眼,一個是不知道自己的老爹還有這麼脆弱的一面,另一個則是以爲自己老爹……面癱……
作者:倆大孝子!
這二十多年來,宇文墨韻從來以冰冷威嚴的面容示人,即使對待自己的親兒子也一直都是嚴格的姿態,從來不會寵着慣着。
所以,長久以來,宇文璟嵐都以爲自己的老爹是面癱,甚至還找了很多中醫給自己的老爹治面癱,結果……一頓七匹狼伺候!
庫欻
“冰冰姐,我真沒有想到,我爹這麼莊重威嚴的一個人,竟然這麼能哭!”晚上的時候,清墨軒給蘇冰冰打着視頻電話,訴說着今天的所見。
蘇冰冰輕輕笑了一聲,“傻瓜,兄弟,這麼長時間不見,見面當然激動了!”
“好啦,不嘮他倆了!冰冰姐,你什麼時候回來呀?我想你了!”清墨軒用着撒嬌的口吻說着。
“等我忙完公司的事吧,快的話應該半個月之內就能完成。”雖然在打着視頻,但蘇冰冰那邊還是翻看着文件,忙着工作。
“冰冰姐,你也不要太累了,這很晚了,你快休息吧!”
“嗯!”
兩人寒暄了幾句後,清墨軒就掛斷了電話,成個大字型癱在牀上,然後又猛的坐了起來,“差點忘了洗澡!”
嘩啦……嘩啦……
水流聲不斷的從浴室裏傳出。
清墨軒沖洗的自己嬌嫩的身軀,看着下面,心裏想着:我自己嘗試一回……應該沒什麼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