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有沒有天雷,他只能選擇相信。
當晚魏邢睿抱着謝繁給他的劍,在那間房間裏守了一夜,期間他似有聽見詭異的腳步聲,還聽見有人說話,但房間裏並沒有第三個人。
他聽出來有人想靠近陣中的男人,於是拿劍亂揮了一陣,之後有個無影的男人尖叫着跑了。
正當魏邢睿想要鬆口氣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雷聲。
他想要衝出去看看,可又不敢踏出這個房間。
萬一他沒有完成觀主給他安排的任務,之之會更危險。
他只能耐心地等。
結果那晚他聽見了一共65道天雷,其中有15道天雷的顏色的金色的,剩下的天雷全都是藍色的。
魏邢睿不知道這二者有什麼區別。
直到房門被人推開,他驚喜地站起來,卻見謝繁衣衫不整地站在門口,頭髮被電得全都炸了起來,身上竟沒有一處皮膚是好的,且渾身散發着一股烤糊的焦味。
魏邢睿驚訝道:“你還好嗎?”
謝繁一張口就吐出了一口白煙:“你試試被雷劈六十五次就知道我好不好了。”
魏邢睿:“……”
謝繁看了眼陣中昏睡的男人:“你可以回去找你的小傻子了,這裏交給我就好。”
魏邢睿二話不說,快步走了出去。
他迫不及待地回到那間寮房,見晏言之安靜的躺在牀上,懷裏還抱着他的外套。
“之之……”魏邢睿走過去,坐在牀沿,伸手觸摸之之的臉。
晏言之睡得很沉,似乎剛纔的天雷對他沒有半點影響。
魏邢睿不禁笑了笑,輕手輕腳地躺在了晏言之的身側。
這時晏言之突然發出一聲囈語,轉身往他懷裏鑽了鑽,嘴裏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老公,我冷。”
魏邢睿不由得將他抱緊了些,柔聲道:“老公抱抱就不冷了。”
晏言之不知夢見了什麼,脣角彎了彎,之後便沒了聲音。
這一夜發生的事情太多,魏邢睿不太能睡着。
早上陽光照進來,魏邢睿的眼底有些烏青,但他依然不覺得困。
就這樣靜靜地看着他的之之,頓時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直到晏言之的眉毛動了動,他趁勢往之之的眉心親了一口:“醒了?”
晏言之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一張近在咫尺的臉,他臉上一熱,主動把脣送過去。
“老公,早安的吻。”
“給你。”
……
從寮房裏出來時,太陽已經掛到了正頭頂。
晏言之一出門便看見明誠跟個少年在院子裏劈柴,那少年看起來不過十三四歲,瘦瘦小小的,但膚色很白。
晏言之聽觀主喊過這個少年的名字,就叫阿吉,是觀主的徒弟。
明誠又一斧子砍下去,把柴劈成了兩半,阿吉拍手叫好:“明誠叔好厲害,繼續!”
阿吉臉色大變,急忙把斧子搶回來:“師父,我馬上劈柴,你別罰我抄書,我再也不敢了!”
明誠:“……”
謝繁突然往晏言之這邊看過來,意味深長道:“我這道觀雖然沒什麼香客,但你倆能不能注意點,別在我觀裏亂搞,祖先會罰我的。”
晏言之頓時漲紅了臉。
魏邢睿從背後摟住晏言之的腰,臉不紅氣不喘地說:“下次注意。”
謝繁還想交代點什麼,身後的房間裏似乎傳出了一些動靜,眨眼他便消失不見了蹤影,而他身後那個房間也憑空鎖上了門。
晏言之好奇:“謝道長的房間裏是不是還有其他人?”
魏邢睿道:“不重要,我們到山裏走走?”
“好啊!”晏言之馬上扣住他的手指,想想又不太放心,“但是不能走很遠,不然你的腳又疼了。”
魏邢睿扣緊他的手指,柔聲道:“剛剛把你累壞了,不會走太遠。”
晏言之又羞紅了臉。
魏邢睿牽住他的手,將他帶進溫和的陽光裏。
這一次,他和之之的劫應該是徹底渡過了吧?
無論如何,他不會再鬆開之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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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番外也是正文的一個補充,也是我個人對重生的解釋。
還有就是,扶靈觀的美人觀主謝繁,將會是下一本新書的主角。
新書《瘋批小觀主出山,全員爲他發癲!》已經發布啦~
簡介:
【雙男主+雙強+玄學+火葬場】男朋友在微信上撤回一條消息後失聯了。
爲了找回男朋友,當了11年道士的謝繁被迫出山,回到謝家當少爺。
但此時的謝家早已沒了他的地位。
父親腦梗癱在醫院,後媽幾乎架空了謝氏集團的實權。
頂流繼弟爲穩住少爺人設,竟污衊他是私生子,害他聲名狼藉。
一起長大的竹馬連夜撇清關係,還放出狠話警告他別死纏爛打。
剛到家就被黑得體無完膚的謝繁:“……”
後來——
那些對他棄如敝履的人一個個爭着找上門。
後媽:“繁繁,家裏快破產了,你能不能幫家裏轉轉運?”
繼弟:“哥,我不想退出娛樂圈,你幫幫我吧!”
竹馬:“繁繁,我們不是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嗎?”
門外還有一幫大佬排着隊,等他去排憂解惑……
謝繁:謝邀,莫得空。
他那失蹤多日的男朋友搖身一變成了凌家大少爺,還失憶了。
他忙着幫男朋友把記憶找回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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