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和白秋徹不對付,但是有這樣一個裝逼的機會,她自然是不可能放過。
白秋徹倒是有些無語。
因爲a級詭異,她又不是沒有見過。
雖然自己打不過,但是自家的觸手怪打得過啊!
之前那個舊校區的a級詭物,就是遊銘解決的。
這一個,他自然也不在話下!
【遊銘,有信心幹碎它嗎?】
【呵呵,你是對我多沒信心,纔會問我這麼愚蠢的問題?
如果我動用吞噬能力,秒殺這斷頭臺不是問題。
不過若是不使用吞噬,就稍微有些麻煩了。
大概需要十分鐘來處理吧。】
聽到遊銘這麼自信,白秋徹頓時就變得有底氣了不少。
她沒有理會張芳的炫耀,而是再度來到棺材面前。
這一次,她看到了棺材裏的人。
那正是白蓮花!
她原本已經化爲了血霧,但是卻又出現在棺材之中!
實在是匪夷所思!
“棺材裏的人變了,是剛纔那個女人!
墓碑也變了,上面的人變成了她!”
張芳也發現了異常,然後揮舞鍘刀,想要將其墓碑粉碎!
但是遊銘卻忽然出手,利用觸手形成了一面牆壁,將她的攻擊格擋。
“白秋徹你什麼意思!
這裏明顯是詭異的源頭,只要摧毀了墓碑,然後再摧毀棺材。
我們一定可以離開這裏!”
張芳雙眼有些發紅,整個人都處於一種亢奮狀態。
不過她卻問錯了人。
因爲白秋徹控制不了遊銘。
【遊銘,你爲什麼要攔住她?】
【看她的眼睛,你就知道爲什麼了。
這傢伙,已經被污染了!
只是我不太確定,污染她的是這裏原本的主人,還是那個人皮鬼!
但有一點可以確定。
這個墓碑不能打破,否則會發生不可測的變化!
所以現在最主要的,不是找到出去的方法,而是先將人皮鬼找出來殺死!】
聽到遊銘的解釋,白秋徹感覺很有道理,然後將其重複了一遍。
張芳有些震驚,然後便拿出小鏡子照了照自己的雙眼。
“我被污染了?
什麼時候的事情?”
張芳也察覺到了,自己的精神狀態極爲亢奮。
這很明顯不是她的風格。
“應該是我們踏入古堡開始,你就已經被污染了。
並且不只是你,應該是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都被污染了。”
白秋徹繼續複述遊銘的話。
畢竟她自己是看不出來這些的,哪怕是遊銘,也只能通過張芳的變化,來一點點進行確認。
畢竟這種污染,是潛移默化的改變人的精神,比直接污染要更爲隱蔽。
除非發生巨大變化,否則一般是看不出來的。
“我們能被污染,那你爲什麼會沒有事情!”
張芳情緒又激動了起來,鍘刀也是落在了白秋徹的脖子上。
不過很快就被觸手撥開。
“這是祕密,無可奉告!”
白秋徹冷笑一聲,然後便在棺材周圍不斷觀察。
張芳閉上眼,然後深吸一口氣。
“冷靜,我要冷靜。
又不是第一次被污染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只要冷靜下來,我就還是我自己。”
張芳自言自語,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但是就在這個瞬間,她睜開了雙眼。
一個滿是血色的紅衣女人,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直接臉貼臉,距離不到一釐米!
如此驚悚的貼臉殺,讓張芳頓時大驚失色!
她毫不猶豫的揮舞鍘刀,向着前方劈砍而去。
“張芳!你瘋了嗎!”
白秋徹還在觀察棺材,以及裏面的屍體。
但是猛然間,她聽到了有東西碎裂的聲音。
回頭一看這才發現,是張芳劈碎了墓碑。
就連遊銘都沒注意這裏的情況,一時大意就被她給破壞了。
“我……不,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
張芳雙目無神的向後退了兩步,然而她卻碰到了什麼東西。
回頭一看,只見一紅衣女子,翹着蘭花指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張芳頓時一驚!
她出手,但卻發現自己的右手臂,不知何時竟然變成了一張人皮!
就連鍘刀也掉落在地上,根本就來不及撿起來!
“張芳!向後跳!”
白秋徹大聲呼喊,張芳毫不猶豫的向後跳去。
紅衣女子見狀,立刻伸手就要觸摸張芳,但是卻被一個貓爪拍了回去!
“喵!”
隨着一聲貓叫,大量的觸手瞬間爆發!
眼前這個紅衣女鬼,頓時被遊銘五花大綁。
但是下一秒鐘,她就變成了人皮飄落在地。
同時還有一個黑色的人影,混入黑暗之中消失不見!
“剛剛那就是人皮鬼!
但是他操控的這個紅衣女子是誰?”
白秋徹將張芳抱在懷中,眼神卻停留在那張人皮上面。
“你,你竟然會救我?”
張芳感到不可思議。
因爲在她眼裏,白秋徹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賤人,並且還沾點變態。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救人呢?
“我們無冤無仇的,爲什麼不能救你?
就因爲你說了幾句想要殺我?
更何況,現在的環境是,我們必須要一起出去。
否則只有我自己活下來,你家族的人指不定要怎麼指控我呢!
所以我必須救你。”
聽到白秋徹這麼說,張芳臉色一紅,然後立刻站起身來。
“別以爲我這樣就會感謝你!
只要你和我的未婚夫還有聯繫,我也照樣會殺了你的!
不過這次就算了。
我暫且信你與司木陽,真的沒有關係。”
張芳開口說道,神態與語氣都略顯不自然。
白秋徹則是看向她那人皮一樣的右手臂,伸手輕輕觸摸。
“嘶——!”
“你要幹什麼,你這個變態!”
被觸摸到了人皮手臂後,張芳感覺很奇怪。
就像是有電流穿過大腦一樣,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遊銘用觸手拖着鍘刀走了回來。
其優雅的模樣,甚至讓張芳懷疑,他到底是觸手怪,還是一隻真的黑貓。
“雖然我不知道,你手臂怎麼恢復,但是武器可別丟了。
否則下一次,就沒這麼好運了。”
白秋徹將鍘刀遞回去。
張芳楞了一下,然後用左手將其握住。
“別跟我套近乎,我最煩你這種人了!”
“是是是,我招人煩行了吧?
真是莫名其妙的。”
白秋徹翻了個白眼,對張芳感到無語。
但是遊銘卻饒有興趣的看着這一幕,旋即跳上了白秋徹的懷中。
【傲嬌啊這是!並且還是標準的傲嬌!
這樣一個傲嬌,搭配上你這個病嬌,還真是絕配呢!】
【遊銘,你別亂說,就她這樣的只有傲,哪來的嬌?
還有就是你別誹謗人啊!
我什麼時候成病嬌了?】
【難道不是嗎,我的白奴。】
【嗚嗚嗚,不要對我說這個稱呼了。
那是黑歷史,你能不能忘掉啊!】
【真的太羞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