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女子,看着眼前呈現的一幕,直接就被嚇傻了。
她怎麼都沒想到,這個黑貓竟然會是超s級詭異!
雖然陸遠詩和她打過招呼,說明了有關遊銘的情況。
但是人家也沒說過,這隻貓會是超s級詭異啊!
這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期!
最主要的是,遊銘掌握着,吞噬其他詭異的力量。
如此一來,一百多個c級詭異,直接憑空消失。
這也讓女人有些不淡定了。
“不行,必須要儘快結束這場試煉,不然他們得把整個禁區都給毀了!”
女人說着,然後就要釋放能力,通知遊銘與白秋徹終止試煉。
但還沒等她出手,一隻纖細的手臂,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陸院長,您什麼時候來的?”
女子愣了一下,然後纔回頭看去。
只見陸遠詩面帶微笑的,從她的背後出現。
若非兩人非常熟悉,只看一隻手就能認出這個人的身份。
否則她是會殺人的!
“不用這麼着急終止試煉,我之前已經打過招呼了,讓他們手下留情。
雖然那些c級詭異,被消滅是一場意外。
但從這裏也看得出來,這位超s級詭異,還是很好交流的。
並且當時那情況,換做我來的話,估計也得消滅他們纔行。
否則就太吵了。
甚至會引發整個步行街的騷亂。
所以他這麼處理也沒錯,只是我們之後的試煉任務,需要剔除有關選項了而已。”
聽到陸遠詩的話,這名女子鬆了一口氣,然後這纔開口詢問。
“陸院長,您是早就知道,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嗎?
紅衣女孩主動坦白,以及白秋徹他們的行爲,都是早有預料嗎?”
“你別想這麼多,我怎麼可能能計算得到這種事情。
一切都是偶然罷了。
只不過當所有的偶然,匯聚到一起之後,就會產生一些神奇的化學反應。”
陸遠詩輕笑一聲,然後看向監控畫面。
這是用特殊材料,製作而成的監控設備。
不會被損壞,也不會被污染,並且可以持續觀察裏面的情況。
唯一缺點就是收音不好,不過若是聲音大一些的話。
其實還是能聽到的。
所以遊銘和紅衣女孩,之前所聊的內容,她們兩人全都聽到了耳朵裏。
雖然畫面看不到。
進入幻境之中後,呈現在他人眼裏的狀況,就是一片濃霧。
但是霧氣之中,依舊會發出聲音。
這是幻境所無法掩蓋的。
“說實話,我也沒能想到,這個紅衣女孩,竟然會選擇將當年的事情,全盤告訴遊銘。
要知道,當年我進去的時候,也與這個小女孩當面對質過。
她的能力有些棘手。
可以將曾經發生過的事情,重新展現在我們的面前。
當時我還初出茅廬,差點就栽到她手裏了。
也幸虧小女孩沒有殺意,否則當年的我,早就成爲步行街的一員了。
等到後來我當了院長,就再度進入步行街,想要調查當年的事情。
但沒有任何的意外。
我遭到了拒絕。
就連我那個最要好的閨蜜,同樣也要殺我。
所以逼不得已,我只能離開了步行街。
至於其他地方,我雖然也去問過,但那邊能瞭解的事情,甚至還沒有步行街多。
讓遊銘和白秋徹進入這裏,只能說是意外之喜吧。”
陸遠詩如此說道。
思緒更是回到了十多年前,剛當上靈臺高校校長的時期。
那個時候,她意氣風發,然後第二次進入死亡步行街。
原本以爲靠着自己的能力,可以輕鬆拿到想要的情報,探索三十年前的真相。
但是卻遭到了整個禁地的拒絕。
這種落差感,以及區別對待,讓陸遠詩稍微有些不爽。
但是聯想到紅衣女孩,稱呼遊銘爲超s級詭異,倒也能夠理解她的想法了。
人類是無法消滅詭異的,除了帝都那幾個怪物之外,沒有人能消滅詭異。
所以無論陸遠詩,用什麼方法威脅,小女孩自然都不屑一顧。
但遊銘不一樣。
他不僅僅是超s級詭異,甚至還掌握着消滅詭異的方法。
對方這就怕了。
爲了保命,自然就將那些事情說出來。
哪怕遊銘沒有去問。
但她依舊說了。
並且這番話,大概率不是對遊銘訴說,而是對監控之外的人說的。
“當年這就是一樁無頭懸案。
沒人知道三十年前,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麼。
爲什麼會忽然冒出一批人來,進行無差別殺戮,或者說是獻祭!
更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底是在爲誰獻祭。
最後甚至全體自殺。
這簡直就像是一羣邪教的狂信徒一樣。
哪怕是現在提起來,我都能感到膽戰心驚的。”
陸遠詩對三十年前這件事,也是有些陰影的。
畢竟她當年就在靈臺高校上學,距離這裏不過幾千米的距離。
若是當時有人選擇去大學城,估計倒黴的就是他們了。
不過相對而言,大學城還算比較安全的。
因爲無論什麼時候。
每個學校的校長,最起碼都得有,守護一方的實力,才能委以重任!
否則根本就沒資格擔任校長。
因爲他們要做的事情,除了教書育人,管理學校外。
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護本校的師生安全!
所以校長的實力一定要強。
“陸院長,他們會合到一起了。
密室被打開了,並且他們現在正在朝着,染血校服的女裝店走去!
不過這個染血校服的主人不是善茬。
我擔心她們會打起來。
如果這個超s級詭異,想要滅殺染血校服的話,就只能由您出面阻止了。”
“放心好了,他們打不起來的。
我這個閨蜜雖然嘴很硬。
但其他地方都是軟的。
手感簡直是一級棒!”
陸遠詩說着不着邊際的話,搞得這位看守者有點臉紅。
“只可惜啊,她正值芳華,就死在了這裏。
不過也是多虧了她,才能讓步行街的人口傷亡,降到最低。
否則那年的死亡人數,還得翻兩番纔行。”
陸遠詩的語氣正經了起來。
眼神中,更是出現了一絲落寞。
很顯然。
她與這位染血校服的主人,有着非常深厚的關係。
“我這些年來,其實一直都在後悔。
當年若是我跟着她一起逛街,或者說抓着她在宿舍裏打遊戲。
是不是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呢?
畢竟我可是s級契約者,能做的事情比她多多了!
而她只是一個b級契約者,卻一個人扛下了大半數的敵人!
這是她一個學生,該做的事情嗎?
明明她也是要被疏散的羣衆之一,卻還是義無反顧的上了。”
說到這裏,陸遠詩的眼眶有些紅潤。
看守者沒有說話,而是繼續盯着監控裏的畫面。
陸遠詩說的事情人盡皆知,並且在靈臺高校廣爲流傳。
甚至因爲這件事,還有一塊碑,專門紀念這位同學。
但是每次聽到這種故事,看守者依舊會忍不住的感動。
因爲這纔是契約者,應該做的事情!
保護弱小是責任!
這是靈臺高校被置頂在第一位的校規!
與那些壓榨弱小的財閥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