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是怎麼做的來着?”

    李成用力地將金人的臉狠狠地踩在地上,咬牙切齒道:“是這麼捻的對吧!”

    說着,腳尖用力捻着高個金人的臉,力道之大,似要將金人牙齒都給踩碎。

    高個金人疼得眼淚都要出來了,但嘴巴被李成踩着,嗚嗚啦啦的,說不出一句話。

    “看你的意思,是不對。啊,我想起來了,是要用刀的。”

    說着,李成晃了晃手裏的刀,昨晚被擦了又擦的刀,此刻在陽光下,散發着寒光,下一秒,就直接挑斷了金人的手筋和腳筋。

    做完這些還不夠,李成也開始一刀一刀割着高個金人的肉,就如同他對李大有做的一樣,完完本本的還了回去。

    高個金人說不出話,動彈不得,只能發出一聲聲的怪叫。

    剛剛虐待李大有時,金人士兵們笑得有多大聲,這一刻,就有多沉默,他們也算是感受了一把,沐老大他們剛剛的羞辱與憤怒。

    在李成也解了腰帶,衝着金人士兵的臉開始撒尿時,金人士兵終於感受到了極度的羞辱。

    金人士兵開始了躁動,有人似要衝進場內。

    就連耶律正業的臉上都沒了笑容。

    看着憤怒暴躁的金人,沐老大當即開口,適時提醒耶律正業:“素問耶律將軍最是講信用,剛剛你可是親口允諾了此事是合乎規則的,想來,你應該不會反悔吧。”

    耶律正業面色陰沉,眼神危險地盯着沐老大看了許久。

    久經沙場,殺人無數的耶律正業,身上自帶煞氣,被他這樣盯着,一般人都撐不了多久。

    只是,沐老大他們死都不怕了,害怕一個眼神?

    耶律正業終於收回了視線,牽了嘴角,似笑非笑地道,“自然。”

    “將軍!”

    有金人士兵受不了這種羞辱,憤怒出聲。

    耶律正業沒有喝止金人暴動,但也沒有再說什麼,隻眼神冷冷的看向了場內。

    此時,李大有已經開始一腳一腳,用盡全身力氣踹向金人的肚子了。

    “你很喜歡踹人是吧!”李成有些殺紅了眼,身上着戾氣,咬牙切齒:“很喜歡看人痛苦是吧!那你可要好好感受一下,五臟六腑是怎麼被生生踹破裂的,盡情的享受吧!”

    剛開始高個金人還疼得嗚嗚地怪叫,到最後,就沒了聲音,只剩一口一口的嘔血了。

    到最後,竟是被自己一口血水嗆到氣管,活活把自己給嗆死了。

    看着瞪着眼睛,嚥了氣的高個金人,李成眼神淬了毒一般,“孃的,還差五腳呢,你怎麼能死呢,你怎麼能比大有少五腳呢,我兄弟該不高興了!”

    想到李大有死前受到的痛苦,李成就更恨了幾分,最後生生又在金人的屍體上踹夠了五腳,纔將他的屍體,如丟抹布一般,丟在了路旁,然後眼神兇狠地看向金人士兵。

    “還有誰要來的!”

    “我來!”

    這次,都沒等耶律正業開口,就有一個金人士兵衝了上來。

    此人,依舊是金人最常見的長相,五大三粗,看上去就很強壯。

    李成絲毫不懼。

    雙方都帶着怒氣,很快就戰在了一起。

    起先兩人似乎不相上下,誰也討不到太多好處。然而,等到金人士兵再次靠近時,李成便又使出了剛剛的法子,直接擊中了金人的氣海穴。

    這次,李成沒有再耗費過多的力氣去虐殺此人了,而是一招致命,直接結束了他的生命。

    他要節約體力,殺更多的金人!

    接連以同樣的方式殺了兩個金人後,這成功引起了金人警惕。

    第三個金人在上來後,就開始格外小心李成對他使用同樣的招數了。

    兩個回合後,李成就發現金人會護着自己的肚臍位置,不由心裏冷笑,便快速向第三個金人靠近,目標,是正是金人肚臍位置的七海穴而去。

    那金人一眼就識破,當下躲避開了李成的攻擊,臉上也適時的露出得意的笑來。

    然而,他還沒高興多久呢,下一秒,就感覺頭頂被重擊了下,臉上的笑還沒來得及收起來,整個人,就直挺挺地栽倒在了地上。

    “真以爲我只會這一招?膚淺!”李成用僅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嘲諷出聲。

    百會穴,他記住的第二個致命穴位,位於頭頂正中線與兩耳尖連線的交叉處,受到重創後,輕者腦暈,重者倒地不省人事。

    李成依舊沒有過多浪費體力,直接舉刀,快準狠的就砍下了金人的腦袋,同時喃喃道:“大有,兄弟替你和你娘都報仇了!”

    這個金人,李成可是記得的,就是當初,在城樓下,砍下大有娘腦袋的劊子手。

    接連三個金人都慘死在了李成的刀下,而李成看上去,還能戰。

    這無疑像是觸發了金人憤怒的開關一般,他們不再遵守遊戲規則,一窩蜂的十幾個金人就衝了出去,頃刻間,將李成團團圍住。

    而剛剛還強調什麼要遵守遊戲規則的耶律正業,此刻卻是一聲不吭,明顯就是默認了金人對李成的做法。

    沐老大他們反抗了幾句之後,也看出了耶律正業是玩不起,想殺了李成。也不再浪費時間,紛紛衝過去李成那邊幫忙廝殺。

    最後的結果就是,經歷了一番廝殺,雙方都有傷亡之後,村民被抓結束。

    等沐老大被兩名金人壓着過來後,耶律正業從馬上彎下腰,用長矛挑起沐老大的腦袋,“我再問一遍,我要的人在哪?”

    沐老大他們回他的,依舊是之前的那番話。

    耶律正業也不惱,直起身子笑了起來:“你們倒是衷心,現在不說沒關係,我陪你們慢慢地玩,就不信,你們能藏一輩子。”

    說完,擡起頭看向營地:“嗯,這個營地建得着實不錯,兄弟們,今晚咱們倒是有房子住了呢,進去給老子搜乾淨了。”

    金人們頓時一陣歡呼,更有一些金人,盯上了村裏的婦人。

    在裏裏外外翻找了一遍之後,金人們便住進了他們營地,而將沐老大他們都關在了山洞裏,由兩名金人把守。

    趙文竹他們這邊。

    在順利的出了密道之後,便一路不停歇地往山下跑去。

    爲了避開金人在竹林外扎地營地,一行人不敢順着山路走,只能沿着林地,一點一點往山下而去。

    山路難走,再加上隊伍裏有不少孩子,他們的速度並不是很快,好在孩子們都很懂事,就是累了,摔了,也都忍着不吭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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