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羽看後滿意的點點頭。爲了測試土炸彈的極限,葉羽特意埋實了土炸彈。要知道炸彈埋的越實在,威力越大。到時候貼着一線天一側引雷,絕對能保證炸出通道,還不傷山體,妥了。
葉羽回到後院把土炸彈收了起來,又拿來上次提純好的白糖,進行大威力炸彈的製造,俗話說,白糖摻炸彈賽過大伊萬,拌上白糖後,硝酸鉀則會另外跑去和白糖反應。而反應過程中單位物質產生更多的氣體,當然就意味着炸得更猛。
葉羽這次也是下狠心了,不把它們乾死,確實存在着很大的危險。時不時的跑出來一個,這三百多人,還不夠他們喫的。
葉羽又製作了十幾個大威力的土炸彈,也不敢去測試,這玩意兒威力不知有多大,葉羽心裏也沒有底,怕把自己乾沒了。葉羽收起炸彈,轉身出了後院。
看到夏荷,葉羽微微一笑問道:“小姐姐,一一得一,二二得幾呀?”夏荷面帶笑容的看着葉羽說道:“姑爺,您這樣調戲我真的好嗎?小姐要是知道了,會不會又要叫你小弟弟了呢?”
葉羽蒙逼了,這小丫頭,今天怎麼敢這麼對我說話了?
他哪知道丁嫣然這段時間有事沒事就給夏荷洗腦,讓夏荷走出了第一次見葉羽的陰影。
葉羽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那什麼,你知道李拜天去哪了嗎?”
“姑爺不問奴婢二二得幾了嗎?”
葉羽心態都要炸了,這尼瑪老爺子那樣,春梅那樣,現在夏荷又要滿血復活,還特麼讓不讓人活了?
夏荷看到葉羽不說話,心中暗自高興,小姐果然沒有騙我,不由得說道:“姑爺要是不問奴婢二二得幾,奴婢就走了哦”。
葉羽老臉一紅,本來因爲製作炸彈成功,心情高興看到夏荷想調戲幾句,誰知被夏荷調戲了,這特麼的上哪說理去?
夏荷看見葉羽還不說話,再次說道:“姐夫,我有樣東西,你要不要看?”
姐,姐夫?看,看東西?葉羽疑惑的看着夏荷。
夏荷看葉羽這種神情繼續說道:“姐夫不說話,就當姐夫同意了。”說完就要解衣服的紐帶。
葉羽大驚,連忙上前攔住說道:“夏荷,你幹什麼,光天化日的,你寬衣解帶的,你心裏還有小姐嗎?”
夏荷從懷裏拿出兩個石榴說道:“姐夫,你要幹什麼?小姐叫我拿兩個石榴過來,讓你看看能不能改善一下品質,還有能不能把山谷裏的石榴樹移栽過來幾棵,你這樣抓着我,想非禮我嗎?那你來吧,反正我是小姐的貼身丫鬟,到時候也會成爲通房丫頭的。”說完夏荷擺出了一副豁出去的樣子。
葉羽感覺這幾天在走黴運,先被丁嫣然嘲笑,現在又被夏荷誤會,這日子還怎麼過啊!葉羽忍住撞牆的衝動說道:“夏荷呀,你跟你家小姐學壞了呀,下次可不能再這調皮了。”
葉羽聞言口中念道;“玉皇大帝,漫天神佛,千萬不要讓夏荷成爲春梅的複製品,千……”
“姐夫你別念了,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煙火,你看這石榴能解決不?”
“不能,我先走了。”說完理都不理夏荷轉身向外走去。這尼瑪怎麼回事,這夏荷還是夏荷嗎?這明顯有毒啊!巨毒,連讓她去叫李拜天也不敢了。
葉羽走出了後院,看見夏荷還捧着兩個石榴跟在後面。不由問道:“夏荷,你還跟着我幹什麼?”
夏荷說道:“小姐說了,如果姐夫說不能,就一直跟着,直到姐夫說能,我才能回去。”
葉羽擡頭望蒼天,好一會兒才說:“夏荷,能,我辦完事就給你們小姐移載,你看行不?”
“小姐說不行,必須要現在就移載。”
“我特……夏荷啊,你回去跟你小姐說,現在快要入冬了,天寒地凍的,移栽也栽不活,最快也要明年春天,你這樣說,你家小姐準能答應,去吧。”
夏荷面帶疑惑之色,轉身走了幾步又回頭說道:“姐夫,這樣說真的管用嗎?”
“管用,管用,去吧。”
夏荷這才放心的離去。
葉羽看夏荷終於離開了,回身一腳,踢爛了腳下的花盆,隨後跳着單腳碎碎念“丁嫣然,我不就接錯兩句詩嗎?是你先接錯的,怪我咯,你至於讓夏荷這樣嗎?”單腳跳半天,也念叨了半天,才緩解了心裏的鬱悶,隨後又一瘸一拐的滿丁府找李拜天。
現在丁府裏除了偶爾過來的春梅喂喂豬,只有丁嫣然和夏荷了。丁正裏開始聽到葉羽要對丁府改建,高興的不得了,誰知拆一半村民的老房子之後又沒動靜了,氣得大罵幾聲逆婿,更不回丁府了。
葉羽找了一圈沒找到,來到書房的躺椅上,思索着這幾天發生的事,想着想着猛然拍了下自己的額頭說道:“我特麼被丁嫣然和夏荷整的成傻逼了,李拜天回來肯定是住在府外的居住區,我尼瑪滿丁府找個雞毛啊!”
現在葉羽氣的也不去找了,腳疼。這夯貨有事找他,他玩失蹤。沒事的時候,淨在身邊瞎嗶嗶。
葉羽正在埋怨李拜天,夏荷推開書房的門走了進來說道:“姑爺,小姐說今天中午喫什麼?”
葉羽愣了愣說道:“夏荷,你這一會兒姐夫,一會兒姑爺的,怎麼回事啊?”
夏荷說道:“姑爺,上午小姐特意吩咐奴婢那麼做的,奴婢也無奈啊!”
“我就知道是丁嫣然乾的好事。中午隨便煮點東西吧,我腳受傷了。”
夏荷面露驚恐之色說道:“姑爺的腳怎麼受的傷,脫下靴子奴婢給您揉揉。”說着彎腰要幫葉羽脫靴。
葉羽連忙把腳縮了回來,這尼瑪不對啊,這丫頭怎麼又成這樣了,這演技怎麼比專業演員還要專業。
夏荷看葉羽沒說話,又往前邁了一步,再次要幫葉羽脫靴子。葉羽急忙站了起來說道:“別脫了,我去煮飯”。說完一瘸一拐的向廚房走去,嘴裏又碎碎念道:“我特麼這是什麼命啊!次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