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嫣然此時剛好推門進來,冷着臉發現葉羽正在牀上翻身打滾,連忙跑過去,問道:“你又怎麼了?”
葉羽忍住不舒服,說道:“嫣然,有事兒等會再說,先給我找衣服,我受不了了,快點。”
丁嫣然驚慌的說道:“怎麼了?是不是被狼咬到什麼地方了。”說完就要掀葉羽的被子,手往下面摸去。
“滾,你個女流氓,手往哪兒摸呢?快給我拿衣服,早上喝了那麼多的水,我快憋不住了。”
丁嫣然聽後,邊拿衣服邊咯咯笑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啊!我以爲我的幸福沒了呢。說我是女流氓,不知道誰昨晚握着我的手要找水喝,還美名其曰的說是握着茶杯,生怕茶杯跑了,握的那麼緊,直到現在我的手還疼着呢。”
葉羽也不理會丁嫣然的調侃,更不在乎在其面前赤身穿衣,實在是憋不住了,匆匆穿好衣服。跑去廁所,開閘放水,一股激流噴薄而出,爽啊!
完事兒後,又回到房間,和衣而睡,沒辦法,放完水後感覺身體依然虛弱。
丁嫣然又準備了茶水,放在炭火旁邊,然後也和衣躺在葉羽身旁。
葉羽扭頭看着躺在自己身旁的丁嫣然,說道:“大白天的,你想幹什麼?”說着話身體又向牀裏邊擠了擠。
丁嫣然一個翻身,壓在葉羽身上,說道:“小弟弟,我找李拜天他們問過了,他們三個人一口咬定你偷看人家小媳婦兒洗澡,被人家男人抓住了,你說我現在應該怎麼懲罰你?”
葉羽扭動了一下身體,說道:“現在我說什麼都沒用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我現在身體虛弱,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丁嫣然靜靜的趴在葉羽身上,說道:“就是趁你身體虛弱才懲罰你的,你身體好了,我還能逮住你嗎?”說完趴在其身上,聽着葉羽的心跳一動不動。直到葉羽快喘不過氣了,才爬起來端過茶水伺候着。
看着葉羽喝完水,放下茶杯又趴在其身上,說道:“小弟弟,茶水好喝嗎?要不要你自食其力,再握一握茶杯?”
葉羽閉着眼睛不說話,主要是身體太弱了,爬都爬不起來。丁嫣然看到他不說話,也不吭聲了,靜靜的趴在葉羽身上,傾聽着其心臟的跳動。
房門猛然被推開。“嫂子,狼已經……臥了個大槽,隊長你們繼續。”說着李拜天轉身就走。
“站住,狼在哪兒呢?吩咐人把狼剝皮,把肉熬煮分食,敢咬我男人,這就是下場。”丁嫣然邊說邊掀開被子,從葉羽身上爬下來。
李拜天看後鬆了一口氣,說道:“原來沒脫衣服啊!嚇死我了。”
丁嫣然調笑着說道:“怎麼着,小弟弟是想看嫂子脫衣服嗎?”
李拜天頭搖得像電動馬達似的。開玩笑,狼還沒咬到你男人呢,你就要剝皮抽筋的,要是惹到你,那後果……這貨想到這兒,又往後退了幾步,說道:“嫂子,七匹狼現在正捆綁在居住區後面的廣場上,您要不要親自去看看?”
“好嘞。”
此時廣場上擠滿了人,大家也不管風冷不冷了。丁老栓捅了捅趙大牛一下,說道“大牛兄弟,今天啥日子,怎麼逮住那麼多狼啊!”
趙大牛瞅了瞅丁老栓,說道:“老栓頭,你不知道吧,前天聽說里正姑爺被羣狼襲擊,趴在樹上風寒入體,丁大小姐一怒之下,讓李拜天去把襲擊里正姑爺的羣狼抓來,說要剝皮食肉。”
丁老栓八卦之火熊熊燃起,搓了搓手說道:“大牛兄弟,你聽誰說的,我咋不知道呢。”
“昨天里正家裏雞飛狗跳的,你不知道?”
“嘿嘿,昨天天氣太冷,沒出門,不過這丁大小姐也真霸氣啊!”
“是極,不過李拜天那羣小崽子也真厲害啊!沒用多長時間,就抓住了那幾匹襲擊里正姑爺的狼。”
丁老栓又往前挪了挪身子,說道:“是啊,李拜天這小子也是小母牛盪鞦韆,牛逼過來牛逼過去的,這小子只要一出現,就會有事兒,而且事情都不小。”
李拜天此時來到廣場吩咐衆人宰狼後,自己跑回房間碎碎念道:“幾位,不是我不幫你們,實在是你們惹了不該惹的存在,我要是幫了你們,我自己就要進宮了,幾位,抱歉了。如有來生,你們投個好地方吧。”
就在這時,房門被推開,李拜天不耐煩的說道:“誰啊!進來不知道要敲門嗎?”
公孫離尷尬的說道:“李拜天,是我,我過來是想問問你,隊長好了嗎?自從那天回去,我沒敢再過來,害怕嫂子問我隊長偷看人家小媳婦兒洗澡的事兒,怎麼樣?隊長好了吧。”
李拜天聽完公孫離的問話,雙眼一亮,說道:“公孫我跟你說,我剛纔去隊長房間,想問問狼羣要不要他們過目,結果你猜怎麼着,我發現嫂子趴在隊長身上……,怎麼樣?刺激吧!”
“真的嗎?那隊長就沒什麼反應?”
李拜天看着公孫離像個傻逼似的,說道:“公孫,你不是自稱腦子好用嗎?那種事誰敢仔細看啊!嫂子要發起怒來比隊長恐怖多了。”說完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褲子。
公孫離忍住心中的八卦,說道:“既然隊長好了,我該回去了,免得被隊長髮現,沒我好果子喫,走了。”說完轉身離開。
兩天之後,葉羽神清氣爽的站在丁嫣然面前,說道:“現在敢不敢再叫我握一握茶杯?”
丁嫣然瞅了一眼葉羽,說道:“想屁喫呢?給你機會,你不把握,現在又想起來了,告訴你,沒門兒。”說完咯咯直笑,跑開了。
葉羽看着丁嫣然的背影,感嘆的說道:“這樣其實也挺好的,我也會生病,也需要人照顧,顯得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