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隊長霸氣,我就喜歡這麼幹。”李拜天不嫌事大的說道。
崔永升第二天在朝堂上,被李世民說教一番,有點懵逼。回到家得知具體消息之後,氣得摔了好幾個茶杯。不就是搶幾個村婦,收點錢財嘛,何人如此大膽,敢挑釁崔家威嚴。急忙修書一封,派人送去清河主家,揚言一定要追殺兇手。
崔家現任家主崔天凱得知後,立即派岀家中死士和追蹤高手,往盩厔縣趕去。
五月初的巴中,已有些微熱了,此時葉羽已經來到距巴中不遠的官道了。衆人在官道附近山林中休息的時候,發現前方不遠處,十幾個衙役打扮的人,趕着一羣百姓向這邊走來。衙役們時不時的拿起鞭子,抽打走的慢的人。
李拜天當場就要衝出去,被葉羽一把拉住,“最近打土匪,有些膩了,今天咱們也扮土匪教教他們怎麼做人。”
“隊長,咱們沒有衣服,怎麼扮土匪,直接衝出去幹就完了,整那些有啥用。”
“李拜天,有些事情不能一再觸碰李世民的底線,偶爾轉移一下視線,會有出其不意的效果。衣服上插些樹枝青草,準備攔截。”
衙役們正打算休息的時候。
李拜天躥出來大吼道:“此山……什麼來?劉小柱,你說。”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處過,留下買路財。”
“劉小柱,你可以啊!以前幹過這事兒?”
對面衙役哈哈大笑,“對面的毛賊,你也不打聽打聽,在巴中這塊地界,誰敢放肆!別說你們這些毛賊,就是益州府的兵部統領,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趁大爺們心情好,趕緊的混蛋。否則把你們全部抓起來爲奴,送去挖礦。”
葉羽皺着眉頭,上前一步,“你們抓的都是平民百姓?”
“呵呵,你一個小毛賊,敢問我們的事,是誰給你的膽子。”
葉羽眼睛一眯,“你們這是犯法,不怕朝廷治罪嗎?”
“哈哈哈,在漢中我們崔家就是法。再說了,你一個劫道的人配談法嗎?看到沒,我們穿這身衣服,搶人就是合法,你們纔是犯法。”
“頭,給他們說那多麼幹什麼?直接把他們抓起來挖礦,它不香嗎?”
衙役頭子一巴掌,拍在剛說話衙役的後腦勺上,“天天被那些人欺負,我吹下牛逼能咋的。”
媽賣批,又是崔家,這家族那麼囂張,李世民看不見嗎?“週末,動手。”
衆衙役還沒來得及抽出佩刀,被週末帶的十幾人,全部用長槍壓在肩膀上。隊員們用力一壓,對面的人瞬間跪倒在地。
衙役頭子大吼,“你們如此囂張,不知道這裏是崔家的嗎?你們這樣幹,無異於一摸老虎的屁股。奉勸你們們,,趕緊滾……哎喲!”
李拜天一腳踹在衙役頭子的臉上,腮幫子當時就腫起來了。“還特麼摸老虎的屁股,老虎在我面前都是小弟弟。隊長,咋辦?”
“把他們捆起來,留下他前去報信,咱們幹票大的。”
“誒!誒誒?劉小柱,誰特麼叫你捆老百姓的,說你是豬,都是對豬的侮辱。趕緊解開,只捆衙役。”
李拜天捂着嘴偷笑,“劉小柱,出門的時候,腦子落家裏了嗎?你怎麼智商不在線呢!”
劉小柱撓撓頭,“隊長,咱們不是土匪嗎?捆人還分彼此嗎?”
“別特麼廢話,捆好之後押一邊去。”說完向一個年齡比較大的平民走去。
“老丈,他們爲什麼要抓你們?”
“首領大人,聽說崔家在距縣城不遠的山上,發現一種東西。特命巴中縣令找人挖掘,附近找不到那麼多人,縣令便命衙役入室抓人。後來衆鄉親都逃走了,我們村沒來得及出逃,便被抓來了。”
“週末,派兩個人跟蹤衙役頭子。老丈,你們回去吧!”
“首領大人,老漢虛活四十有九,從未聽說過土匪抓人還放了的,你們……”
李拜天眼睛一瞪,“不想活了嗎?瞎打聽什麼,趕緊滾蛋。”
老漢帶着一衆百姓,嚇得倉惶而逃。
葉羽看着一羣人的背影,感嘆道:“李世民到底在搞什麼?五姓七望真的如此可怕嗎?”隨後轉過身,“李拜天,剝下他們的衣服,把那十幾個衙役解決了。召集人手,準備硬幹。同時把那隻小老鼠揪過來。”
“好嘞隊長,您早就該這麼幹了。”
片刻之後,一個樵夫模樣的人,被帶了過來。
葉羽玩味的笑了一聲,“跟了那麼長時間,挺辛苦的吧!回去告訴李世民,攘外必須先安內。如果他不敢動手,我不介意替他滅了五姓七望。”說完揮揮手,示意李拜天放了他。
樵夫後退幾步,神色複雜的看了葉羽幾眼,轉身離去。
“隊長,您離開嫂子才幾天呀!怎麼那麼大的火氣?要不要去找個地方泄泄火?”
“滾蛋,以李世民的智商,他應該能理解我的用意,否則他這個皇帝就白當了。對你說這些有個屁用,上馬準備。”
話音未落,城門處跑來兩匹戰馬,後面跟着一百多名城防兵。
“週末,帶人在那邊山的拐角處佈置人馬。李拜天,把人引過去,我們準備包餃子。”
城防軍副將此時一肚子氣,自己剛找到相好的,酒還沒喝呢?被招來剿匪,這幫土匪真特孃的不長眼啊!
隨後看到一名土匪,往山的拐角處跑去,想都沒想直接衝馬衝了過去。
“嘿,小子,是你自己進來,還是我把你抓進來。”李拜天站在拐角深處臭屁的說道。
城防兵剛到近前,發現副將撥馬要跑,有點懵逼。
葉羽拔劍一揮,三百輕騎瞬間包圍了這股城防軍。
副將有些傻眼,這尼瑪是土匪嗎?這制式兵器,這制式戰袍,這精良戰馬,土匪什麼時候這麼高大上了?真心幹不過人家,認栽吧!
可憐這些城防兵,跑的差點累屁了,結果是來送人頭的。這上哪兒說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