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柱,嘗試一下,用對講機能不能聯繫上山谷裏的隊員,如果聯繫上,告訴隊員們,帶好步槍,準備足夠的子彈,再把辛期天做好的坦克,開過來兩輛。如果他李世民不作爲,我不介意動一動他的長安城。”
李拜天此刻興奮的說道:“隊長,自從我跟着你以來,我覺得您這一刻太霸氣了,我此刻感覺您的這番操作,比我喫叫花雞都爽。”
程處默此刻都快哭了,媽賣批的,覺得跟着社會我葉哥,不用挨老爹的打了。這特麼比挨老爹的打還嚴重,老爹最起碼不會要我的命。這尼瑪搞不好真要殺頭的。
隨後瞅了瞅清冷的大街,還有遠處向這邊奔跑的右武衛,這貨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身爲右武衛的統領,程咬金這半年裏,嘴裏都淡出個鳥來。
葉小子走了半年來,自己也去過丁家村幾次,每次去喫食後,總感覺少點什麼。後來所幸不去了。
此刻剛灌了口嗚呼呀酒,還沒來得及喫口菜。右武衛副將急匆匆的跑進來,“啓稟大將軍,平康坊發生殺人事件,被殺之人是戶部侍郎鄭博文的下人,鄭博文之子鄭同,也被挑斷腳筋。”
程咬金聽後,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大怒道:“何人如此大膽,來人,備馬。俺老程親自去看看,敢打擾俺喫酒,非把肇事之人的腿打斷不可。”
與此同時,鄭博文也接到小廝的通知。急匆匆的騎馬,向平康坊趕去。
“社會我葉哥,咱們撤吧!再晚就來不及了。”程處默望着越來越近的右武衛,急忙勸道。
李拜天瞅了一眼程處默,“馬上要禁宵了,能去哪兒,去你家啊!”
程處默縮了縮頭,不敢吭聲了。尼瑪,去我家,我爹非把我吊起來打不可,還是十天半個月下不了牀的那種。
片刻後,程咬金騎着馬,手拿馬槊急奔而來。大嗓門急吼道:“何人膽敢在平康坊行兇,不想……咦?怎麼有點像葉小子。
嗯?小兔崽子,你不是去收租了嗎?在這兒幹什麼?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程處默往葉羽身邊靠了靠,忐忑不安的說道:“爹,您來了。”
“廢話,出了這麼大的事,你爹能不來嗎?
你身邊那人怎麼有點像葉小子呢?”
“爹,這是社會我葉哥。”
葉羽對程咬金拱了拱手,“公爺,別來無恙啊!”
“哈哈,葉小子,真的是你啊!走走走,去你家整點喫食去。不行,現在禁宵了。去我府上吧!府裏啥喫食都有,你去做,喫完趕緊睡,明早去你家。”程咬金邊下馬邊說道。
副統領急忙拉住程咬金,“統領,案子。”
“對對,俺老程差點忘了。葉小子,這些人是你殺的嗎?幾個小廝殺就殺了,不過這個殘廢有點麻煩。不過不是事兒,有俺老程給你兜着。”
“爹,你這……”
“怎麼啦,小兔崽子,既然你認葉小子當大哥,是黑是白都要一條道走到底。別特娘一會這樣一會那樣的,否則我饒不了你。
走走走,葉小子,跟叔回府。”
“多謝公爺擡愛,不過這事小子想自己解決,不敢勞煩公爺。”葉羽對程咬金施禮說道。
鄭同一個紈絝子弟,哪裏經過這種陣仗,連疼痛帶驚恐,早就嚇傻了。
此時看到鄭博文前來,拼命的向前爬去,“爹,他們都是魔鬼,都是魔鬼啊!你快來救我。”
儘管鄭博文已有心理準備,現在看到自己的兒子,在地上的狼狽樣子,頓時怒氣沖天。
陰沉着臉,“是誰敢傷吾兒,盧國公,你既已來此,爲何還不擊殺元兇。難道非要老夫上殿參你一本嗎?”
程咬金看着剛出轎子的鄭博文,吊兒郎當的說道:“崔侍郎,俺老程正在審案,你無須多言。”
“你會審個屁的案,身爲右武統領,你只負責抓人,還輪不到你審案。快把人抓起來。老夫定要誅殺此等人。”鄭博文傷子之痛,口不擇言,開啓了狂懟程咬金的模式。
程咬金也不氣惱,瞅了瞅蹲在鄭同旁邊的鄭博文,“崔侍郎,咋的,你兒子腿被幹廢了,你就要殺人啊!那你兒子把人家的腿打斷了,人家是否也能殺你兒子呢!”
“程咬金,你少跟老夫扯皮,你到底抓不抓人。”
李拜天沒等程咬金說話,上前一步說道:“老程頭,雖然你平時不着調,但是這件事情你辦得還算地道。你閃開,我看那老頭怎麼能誅殺我們的。”
老程頭……?
程咬金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頓時氣得吹鬍子瞪眼,“你小子少放屁,長安城內豈能放肆。快退下去。”
葉羽鬆開丁嫣然,也上前一步說道:“公爺,您不用袒護我,既然鄭家不識好歹,我也要和他們扳版手腕子。我倒要看看他們鄭家有沒有崔家的根粗。”
“葉小子,平時看你那麼機靈,坑俺老程一套一套的,現在咋那麼渾呢?長安城內不是你胡來的地方。你和處默已有八拜之交,俺老程豈能不問。”
我尼瑪……
誰特麼和程處默有八拜之交了,這個老貨臉皮咋那麼厚呢!
“公爺……”
你別說了,處默跟着你小子,俺老程也放心。剩下的交給俺老程就行了。
葉羽無語了,我特麼是這個意思嗎?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你想和稀泥,把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也要問問我答不答應。
葉羽看了一眼店鋪裏邊狼藉,眼珠一轉,“公爺,想讓小子停手也可以。不過店鋪裏的東西價值一百二十萬貫,今天看你的面子,只要鄭家賠償一百萬貫,此事小子就當沒發生過。”
“多少?一百……萬貫,你小子咋不去搶呢?”程咬金看着葉羽一眼,就扭頭看往別處,怕忍不住給這小子臉上來一拳。
鄭博文正在安慰鄭同,聽後也站起來跳腳大罵:“豎子狂妄,你傷我兒在前,現在勒索在後。
程咬金,今日你不把此等些人押入大牢,明日朝堂上,老夫與你誓不罷休。管家,帶上公子,我們走。”最後一段話,鄭博文的喉嚨差點吼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