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指指着周正,渾身都在顫抖。
“這種人渣,根本就不配提商院士的名字,更不要說他是商院士的學生了。”
“他居然還有臉在信裏面說自己突破了三軸光炫陀螺儀,打死我也不信。”
“這樣的道貌岸然的小人,簡直是夏國的恥辱。”
衆多的院士見狀,再也難以抑制住內心的怒火。
紛紛站起來,惡狠狠的罵着周正。
很難想象,平日裏在大家眼中斯斯文文的院士。
居然也會如此的咒罵。
“周正就是國家的敗類,根本不配稱之爲科研工作者。”
“沒錯,這樣的混蛋根本不配在這個世界活着。”
羣憤激昂。
有人甚至嫌罵的不過癮,居然朝着周正吐起了口水。
更是有衝動的人,越過間隔欄,向着周正衝去,大聲叫嚷着。
“周正,你這個叛國賊,我要殺了你。”
場面的頓時亂作一團。
老部長見到這個場景。
連忙揮手招來了警務員。
現在這裏麪人目衆多,魚龍混雜,在周正沒有真正的得到審判之前,任何人都不能對他動手。
而且現在是全球直播。
全球的目光都注視着這裏。
要是出現了什麼意外,別的國家笑話不說,周正萬一真的出了事。
萬一後面信件裏面的內容顯示周正無罪,那纔是真正的慘劇。
久經風霜的老部長什麼樣的大場面沒見過。
大手一揮。
警衛員很快就上前圍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鐵牆。
另一些警衛員則是上前帶走了越過欄杆揚言着要傷害周正的人。
上級領導自然也是觀察到了現場的狀況,下達指令暫時休場一個小時。
“一切閒雜人等還請離開!”
很快,隨着指令執行,衆人散去。
原本擁擠的羈押所內瞬間變得空蕩蕩的。
在羈押所內民衆開始憤怒,差點壓制不住打周正,老部長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景。
但是,如果不是礙於自己的身份地位,他也想要發泄出自己的憤怒。
恨不得生生的喫掉周正的血肉。
對於這樣道貌岸然的混蛋。
對於悉心教導的自己的恩師,非但不感激,還想要冒認自己恩師的功勞。
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他甚至懷疑,商院士就是看到這樣的一封信,才氣得身子出現了問題。
然後在次日就離世了。
這根本就不是人,是畜生。
他很不得上去周正兩腳解氣。
但他知道,他不能。
因爲此時此刻,他就是國家法律的化身,他必須等到最後的結果,讓周正得到國家的審判。
得到法律的審判。
不但要忍住,一旦途中有人想要傷害周正,他還要不計一切的去保護他。
這是他的義務和責任。
在此之前,他必須剋制自己的個人意志。
.......
在羈押所外,氣氛依舊壓抑。
沉默了良久的陳志銘終究還是忍不住看向商凱。
“周正已經囂張到了這個地步,就要明目張膽的開始搶奪商院士的研究成果了,你爲什麼不開口反駁他呢!”
“周正在原來已經無數次的消耗商院士的名聲,現在又這樣做!”
“商院士如果泉下有靈,該是多麼的痛心疾首啊!”
陳志銘在商凱的一旁添油加醋,想讓商凱爆發直接拆穿周正。
他向來對於商院士是無比的尊重,一度想成爲他的學生,可是最後商院士還是收了周正爲學生。
當時的陳志銘說沒有一絲絲的嫉妒假的,但是沒關係,都是爲夏國做貢獻。
他也就沒放在心上。
但是周正居然想要搶奪商院士的功勞。
這是陳志銘絕對不允許發生的事情。
然而無論陳志銘怎麼說。
商凱都在一旁無動於衷,彷彿陷入了某種沉思。
最終還是屠雲楷勸說陳志銘讓他停止了對於周正的控訴。
他和孫老現在可謂是十分擔憂。
至於周正背叛祖國欺師滅祖,打死他們也不相信,在科學院跟周正的相處的一段時間。
他們知道周正是一個擁有赤子之心的熱血青年,雖然有時候在某些事情上格外倔強。
可是在大是大非面前,他看得比誰都清楚,尤其是國家這樣的大事。
可是僅僅是他們兩個相信周正是遠遠不夠的。
也遠不能改變什麼。
只能是靜靜的等待着,等待信件裏面的消息。
可是現在信件裏面的設計圖紙不翼而飛,就不能證明信件的內容是真實的。
甚是還有冒領商院士科研成功這一宗罪。
單單憑藉這一點,恐怕就能讓周正重新獲得量刑。
突然,一直低着頭沉默,好像在思考什麼的商凱猛地站起身來。
向着自己停在路邊的車輛跑去。
衆人被商凱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
“商凱怎麼了?看着有什麼要緊的事啊!”
“不知道,可能是因爲周正冒領商院士的成功受到打擊了吧!”
“誒,可不能想不開做出什麼傻事啊!”
另一邊,商凱拉開車門做了上去。
整個人神色複雜,渾身顫抖。
嘴裏面不住的喃喃自語。
“不可能的,難道,難道真相真的是那樣!”
忽然,他好像想起了什麼,焦急對着前方的司機說道。
“快,去找唐長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