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道身着戎裝的倩影。
站在門口。
不知道是因爲憤怒還是因爲走的着急的緣故,臉色通紅。
雙目含火一般盯着周正。
“剛纔的聲音就是她喊出來的。”
有人表示不解的問道。
“她是誰呀?難道跟周正有什麼仇嗎?”
也有人認得出來,連忙解釋道。
“你怎麼連她都不認識?虧你還在中科院搞科研?”
她可是軍工院的副院長江妍。
“什麼!她就是軍工院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副院長江妍!”
“他父親就是那個被譽爲納米微鋼之父的江振興!”
“還是江軍座的孫女!”
“還要加上自身是軍工院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的副院長。”
這樣的實力和背景。
在平常生活中簡直是天花板的人物。
人們也早就是如雷灌耳,今天終於見到本人了。
一些人聽到別人的介紹,也爲這種履歷渾身一震。
“她來幹什麼?聽聲音好像是對周正有仇啊。”
人們發出疑惑。
.......
終於江妍盯着周正。
“周正,你還記得我的父親江振興嗎?當年,就是你害死了他。”
此話一處,全場皆驚,同時充滿不解。
什麼,周正居然害死了江振興,這中間發生了什麼?
“我現在可以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
“你是將自己的罪行一一告訴大家。還是說要我揭露出來的?
”江妍死死的盯着周正,希望得到他的回答。
可是周正還是老樣子,一動不動的彷彿沒有聽到江妍說話,就好像沒有看到她這個人一樣。
這種行爲惹得姜妍有些惱怒。
他什麼意思?這麼看不起自己嗎?
還有那種無所謂的態度,呵呵,她是覺得在夏國就沒有人拿他有辦法了嗎?
他就那麼自信的能夠逍遙法外嗎?
“周正,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認罪吧!”
“這樣還可以給你自己爭取一些減刑的機會
如果你還不認罪的話,我就只能當着大傢伙的面把你犯過的罪行一一揭露出來。”
然而周正依然保持沉默。
江妍緊緊的攥住自己的拳頭,面對周正這個油鹽不進的主?,如果不是因爲這裏是法庭的話,她恨不得前去暴打周正一頓解氣。
姜妍的一番話再度引起了衆人的爭論
“什麼意思?難道江振興真的是被周正害死的?”
“周正到底做了什麼讓江妍如此的生氣?”
“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不爲人知的事情?”
羈押所內再次如同沸騰的開水一般,久久無法平靜。
只有周正低着頭,眼神暗淡,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事情。
而江妍依舊死死的盯着周正。
江軍座在旁邊,保持着沉默,衆人看着這三人不同的神色,紛紛有些不解。
將軍座不可能這麼淡定,喪子之痛,他應該像陳志銘一樣瘋狂的想要周正去死。
還有江妍,如果周正沒有害死他的父親。
她怎麼會冒着這麼大的風險?在大屏廣衆之下,對周正進行大聲呵斥。
要知道現在可是在審判周正的的關鍵時刻,?任何的輿論都有可能導致周正被判刑,甚至是死刑。
假如是輿論的話,事後官方對於輿論肯定要進行清查處理的。
按照江妍的身份和地位,即便和周正有仇的話,也不應該這麼魯莽。
除非真的是那種不共戴天的殺父之仇
衆人對於江軍座和江妍對待周正的兩種截然不同態度詫異萬分。
不明白,其中到底發生了些什麼?
倒是周正,皺着眉頭,他終於想起了一件塵封在記憶深處的往事。
那是一個下午,周正被祕密的叫到一個房間。
江振興背身說道。
“你很有天賦,很年輕,很勤奮,將來一定是一個偉大的科學家。”
“但是周正你知道嗎?我們夏國的科技被西方的列強封鎖,正處於一個十分危急的狀態。”
“他們用先發的優勢和技術賺取我們的錢財,又反過來用賺取我們的錢,來打壓我國的科技發展。”
“爲此,組織上決定,派遣一名科研學者到別國進行學習。”
“名聲上,爲了不引起別國的懷疑,會以叛國賊的身份叛逃夏國。”
“爲了安全保證,只有唯一的一個聯絡人。”
“這個任務可能長達數十年之久,在這數十年的時間裏,這位科研學者會被當做叛徒一樣對待。”
“他的親人,他的朋友,他的愛人,任何周圍身邊的親戚人員都不能告訴
因此,他註定會承受很多的誤解和困難。”
“我知道這個任務很繁重,甚至有點難聽的說。讓一個人背井離鄉,在外漂泊數十年之久,跟毀了他的生活沒什麼兩樣。”
“可是,如今夏國正處於發展的危機關頭,倘若不這樣做的話,我們幾十年的努力可能就白費了。”
“想想以前我們的先祖爲了和平,跨過雪山,抗擊外敵纔有了今天來之不易的和平,而現在,科技就是戰場。”
說到這,江振興緩緩的轉過過身來,聲音嚴肅而深沉,目光熾熱如火。
“周正,你願意爲了同胞而揹負沉重的枷鎖嗎?”
“你願意承受不公和誤會,隱姓埋名揹負一生嗎?”
周正聽到這些聲音,如同驚雷一樣炸響,在他的腦海裏炸響。
他思索了許久,最後鄭重其事的點頭,語氣堅決。
“我同意!”
時至今日,周正都沒有忘記那個下午,那是一個改變了他一生的下午。
隨後,姜振興給了他兩個文件,讓他祕密簽署。
而身爲周正的唯一聯絡人,在整個夏國唯一知道周正身份和目的的,可能就只有江振興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