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嚇壞了不少人。
讓人們紛紛覺得她好像瘋了一般。
周圍的鄰居也都走出門外看熱鬧。
爲了不將事態擴大,畢竟這裏可是周家,是開國元勳周世第的家。
江軍座等人也不敢引起更多人的關注。
就馬不停蹄的向上級反饋一下,受到上級的指示命令後就離開了。
車上。
江軍座旁邊的一位副手問道。
“軍座,事情發展成這個樣子,我們應該怎麼辦呢?”
將軍座嘆了口氣。
“任慧茹如此瘋狂的舉動,我們也不能再刺激她了。”
“而且這也是周元帥的住所,行動太大,引起別人的誤會就不好,畢竟朱元帥曾經也是開國功勳。”
“既然無法搜查到證據,那就無法引渡周正,這件事情也只能放一放了。”
將軍座的語氣沉重。
“可憐天下父母心。”
“看來周正的事情對任慧茹造成的刺激還是很大的。”
說着江軍座有些難過的搖了搖頭。
“本來是祖國的棟樑,誰知道一下子變成了賣國賊?”
“這麼大的轉變,誰能接受的了呢?”
“我看接下來還是不要再搜查了,以免接着刺激的了”
將軍做的手下也嘆了口氣。
“可是。”
“如果任慧茹她是裝的呢?”
“假如周家知道周正的所作所爲,還想爲周正隱瞞一些證據該怎麼辦呢?”
“這不是在明目張膽的包庇周正嗎?”
江軍座眼睛看着車窗外。
原本熱鬧的街道因爲一場秋雨的到來,行人稀疏。
此刻的街道也顯得格外的蕭條。
“那又能怎麼辦呢?就算任慧茹是裝的,也是周元帥的兒媳。”
“如今,周元帥已經去世。”
“我們強行搜查的話,只會讓別人說欺負她一個孤家寡人。。”
“還是走吧!”
任慧茹眼神呆滯的看着遠方的車輛遠去。
良久,她臉上的神色才恢復了平靜。
安靜的整理好自己的妝容,回到家中。
諾大的院子裏只有她一個人居住。
堂屋。
楊慧茹推開門。
看向擺放在屋子中間的一張大桌子。
上面除了周正爺爺的遺像,還有周正父親的遺像。
她雙眼堅定的看着兩張遺相。
“你們放心吧!周正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我一定會保護好他的。”
“他的爺爺和父親都曾爲這個國家付出無與倫比的功勞。”
“我相信周正,他一定有自己的選擇的。”
“他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而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守護這個家。”
“等待着周正榮歸故里。”
“我相信那一天一定會到來的。”
說罷,任慧茹看着兩張遺相,蹲下來,止不住的啜泣着。
身爲忠烈世家的她,自然是知道組織的一些政策。
在執行一些非常重要的任務的時候,是連家人都不能告訴。
那天周正來到她的身邊。
“母親,如果說如果有一天會傳來兒子叛國的消息?”
“而這個消息並不一定是準確的。”
“但整個夏國的人都會謾罵兒子。”
“到那個時候,你能堅強嗎?”
“你會相信我嗎?”
聽到周正的這句話時身體一滯。
她知道,周正一定是接到了某些任務。
他是來跟自己告別來了。
任慧茹搖了搖頭。
上前爲周正繫好胸前的扣子。
“兒子放心吧,不管你做什麼?母親都會是你最堅強的後盾。”
“你爹和你爺爺都是夏國的英雄,無論你怎麼做,做什麼,母親永遠支持你。”
“我相信我的兒子,一定會是一個大英雄。”
聽到任慧茹的話,周正鄭重的點了點頭。
然後向着母親鄭重的敬禮。
給爺爺和父親上過香之後,周正就離開了。
而梁慧茹也知道,周正一定是去做什麼重要的事情了!
當他再度歸來之時,一定會震驚整個夏國!
羈押所內。
衆人的思緒已然收回,將軍座靜靜的沉思着。
當時在周家發生那件事情,他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甚至還下令爲了周家的名聲封鎖消息。
但是不免有好事者還是將周世第兒媳婦發瘋的消息傳了出去。
“哎,聽說了嗎?周世弟的兒媳瘋了,見人拿刀就砍。”
“是啊,聽說連搜查隊的人都敢拿着刀上去砍,不知道受到了什麼刺激,太可怕了。”
“天吶,以後還是離遠一點好的。”
“對,還是不要往周家去了。”
一傳十,十傳百。
漸漸的人們對於周家敬而遠之。
也就是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人敢踏足周家半步了。
原本和周家關係好的一些人,也漸漸的開始疏遠。
如今,距離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九年的時間了。
沒有人知道任慧茹現在過得怎麼樣?
周老爺子走了,周家也算是人走茶涼了。
但任慧茹依舊還守着那個老院子,沒有離開過一步。
說來他們也應該過去看看,但是這些年發生的事情太多,而且周正的身份也比較特殊,容易被人誤會。
這就導致他們後來就逐漸忘記了這件事情。
這時孫老問江軍座。
“當年,任慧茹究竟是真瘋還是假瘋的?”
“我覺得其中應該有些蹊蹺。”
將軍座搖了搖頭。
“她是真瘋還是假瘋?重要嗎?”
“不過畢竟是周元帥的兒媳.已經鬧騰了一次,我們是不會再去家裏搜查了。”
孫老點了點頭。
“不搜查是應該的,但是任慧茹到底瘋沒瘋也是很值得知道的真相!”
“周正離開家鄉那麼多年,估計還沒有和母親見過面”
“起碼這個消息對周正來說還是非常重要的。”
“如果周正得知的這個消息,他會怎麼想?”
“會不會感到自責呢?”
“我們都知道,現在周正在守護着什麼祕密。”
“萬一這個消息擊潰了周正的心理防線。”
“他會不會把所有的事情說出來的?”
江軍座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
“憑我的瞭解。”
任慧茹沒瘋,她是不可能瘋的。
“但她一定是在裝瘋賣傻。”
“她這樣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不讓我們靠近周家。”
“她在守護着周家的院子,也可能是守護着周家什麼東西。”
“而具體是什麼我們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