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靜觀其變,必要的時候他就把人送走。
突然寶兒姐身上的玉墜破裂,一道光飛起來,落入礦洞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石像之上。
許磊感覺一陣恍惚,該死傳送陣。
“哎呦”寶兒姐一聲痛哼墜落在了地上。
接着大憨,陳半仙,許磊也相繼掉了進來。
“半仙,看看。”寶兒姐看着四周巨大的石像,感覺好面熟,示意半仙看看這裏是什麼地方。
“寶兒姐,我們應該是到了大帝之墓,而且是你家傳的玉墜帶進來的,怕是你老祖——”半仙看着寶兒姐,他們三在這裏就是因爲發現嗜血沙漠下有個大幕,怕是了不得,所以潛伏在了綠洲鎮,怎麼都沒想到是寶兒姐的祖墳,這他麼挖墳挖到自家祖宗頭上,讓半仙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既然是祖宗的,那就是寶兒姐我的,上——”寶兒姐毫不猶豫說道。
寶兒姐狠起來連自家祖墳都刨。
“副門主。”
就在這個時候大憨指着石像傻傻的叫道。
所有人一愣,大家都覺的石像熟悉,就是許磊也是,卻沒往別地想,許磊怎麼都和大帝扯不上關係。
大憨憨憨的心思單純看了看石像再看了看許磊,就覺的兩者一樣。
寶兒姐和陳半仙看了看石像又看了看許磊,別說果真一模一樣。
“副門主你不會是這裏面埋的吧?”寶兒姐突然臉色一白,想到許磊就是從嗜血沙漠出來的,身份也不明,不會是屍變吧?
帝屍——
許磊嘴角一抽,我像是埋這的嗎?要埋這也是你祖宗了——
“是活人,不是屍,難道副門主你和這裏的人有關係?”陳半仙掐指一算說道。
“我們是親戚?“寶兒姐看着許磊眼前一亮,她就感覺和許磊莫名的親近,不然當初雖然半仙算出綠洲入口會有機緣,玉墜有反應,她也不會輕易把許磊帶回鎮洲派。
要是真和老祖有關係,玉墜反應也說的過去了。
許磊眉頭也是微微皺起,他感覺好像他遇到寶兒姐就是有人安排的一樣,難道就是爲了這裏?
“我也不太清楚,看看就知道了。”許磊看着石像,嘴角微微一挑,不管是誰,他倒要看看爲了什麼。
“大家四處看看。”寶兒姐也深以爲然,這個時候不是認親的時候,大帝墓危機重重,必須小心謹慎,摸清楚情況。
許磊也開始轉了起來,突然他看到石像下的字一震。
漢字!
而且是簡體漢字。
又是那個穿越者?!
許磊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這傢伙有點陰魂不散啊,本以爲離開了小世界,就不會和對方扯上關係了,對方想要復活還得把小世界的時間線給理順,他只要離開小世界,自然就和對方扯不上關係了,卻沒想到在嗜血沙漠裏還有對方留下的東西。
他的傳送出現在嗜血沙漠——
難道暗中安排一切的就是他?
許磊看着漢字。
只有簡單的一句話,東西在石板下面。
打不打開?看不看是什麼東西?
就算是不看他就能逃脫對方的算計嗎?看了最少心裏有個底。
咬了咬牙許磊決定看了。
看着石板上的三角函數證明題,他一下腦子都大了——
尼瑪,能不能弄個人的機關?!
要證明角相等,便能找到相等的角重合在一起,打開機關,不然整個地方都會塌到虛無之中——
許磊腦子‘嗡’的一下就懵了。
趕緊絞盡腦子把三角函數想起來,幸好現在的腦子夠用,能記起很多已經忘記的事情。
不然他今天真解不開——
就是這樣他額頭都直冒汗,要是錯一步,他們就得跟着掉進虛無之中。
寶兒姐他們也發現許磊好像在打開機關,都圍了過來,看着機關的複雜還有許磊在地上寫寫畫畫的那麼多富豪,一個個雙眼都直冒蚊香圈。
“半仙你能看出來這是什麼機關嗎?”寶兒姐朝着身旁的陳半仙問道。
“看不出來,只能知道這是一種計算,太複雜了!”陳半仙搖了搖頭說道。
許磊終於解開了最後一個,把相同的三角形按了上下去。
頓時巨大石像前地面上的石磚慢慢升了起來。
許磊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成了。
這?!
許磊和寶兒姐他們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升起的石磚。
“流光投影!”
寶兒姐和陳半仙一臉震驚的喊道。
流光投影是一種法寶,能夠把人的影響記錄下來,這可不是簡單的記錄,而是連道韻,意境都能一起記錄,是大能記錄自己的功法傳承所用,可以說每一塊流光投影都價值連城。
這是帝墓,不會是記錄的大帝功法吧?!
一時間大家都呼吸急促了起來。
而許磊震驚的卻是上面的一行字,我就是你。
什麼意思?字面意思的話,難道他就是那個開天被陰的穿越者?
這怎麼可能?
他穿越過來也纔沒多久好吧,對方早就成了帝級,而且開闢了小世界,小世界也不知道過去了多少萬年,怕是上千萬年都有了,這時間上就對不上啊。
對方怎麼可能就是他?
許磊眉頭微微皺起,但是作爲大帝留下這話,難道就是開個玩笑?
倒是有可能,作爲穿越者的惡趣味,說不準。
祕密應該就是在這地磚升起變成石壁的東西上。
“什麼是流光投影?”許磊看着寶兒姐兩人問道,兩人能夠這麼驚訝肯定認識這東西,這肯定是對方留個他的。
“就是————”寶兒姐忙給許磊解釋了一下。
許磊頓時明白了有點像是U盤,裏面記錄了影響,而且連道韻和意境都可以一起記錄。
不過許磊不認爲這裏面記錄了大帝功法,反而覺的很有可能記錄了穿越者留給他的消息。
“怎麼打開?”許磊急切的想知道里面究竟留了什麼信息。
“血脈或者傳人的血液都可以打開。”寶兒姐說着就走上前去,人狠話不多,直接在手上劃拉一條口子,把血淋在了石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