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大家乾的都不錯,咱們君臣喫頓飯,明年你們接着爲帝國嘔心瀝血。
意思就是這麼個意思,有些首次參加這種待遇的人激動地渾身發抖,那些老油條都是在家先墊吧墊吧,纔來參加宴會。
根本沒機會喫幾口菜,隔一會就得站起來舉杯。
宴會上,禮節繁瑣,能喫好纔怪!
還好這個世界整個星球都是常年恆溫,否則大冬天頂着雪花露天喫這個席,可不是一般地受罪。
皇帝陛下發表了演講,回望過去一年的帝國各項工作,完成的都很不錯。
希望明年衆位朝臣再接再厲,把帝國打理得更加興旺,再上一個新臺階。
今晚最出彩的非周宇淳莫屬,他獻上的兩本書,朝堂上下早有耳聞。
這兩本書自從那天在勤政殿說過之後,朝野內外傳的沸沸揚揚,褒貶不一。
朝堂上的都是人精,自然知道這兩本書意義重大。
鄉野村夫還有開罵的,有這本事編兩本武道啓蒙不更好嗎?
學個數術能當飯喫嗎?
皇帝陛下翻看了兩本書之後,龍顏大悅,當場冊封楚留香爲司經院洗馬,從五品的官,負責校閱典籍。
另賞五千紅幣,丹藥三十瓶,錦緞二十匹,文房四寶若干。
呃,聽說楚洗馬身邊只有一名侍妾,感覺有些寒酸,所以皇帝陛下又賞了兩名宮女。
王宇正在小院裏跟蘇紅袖喫着火鍋唱着歌,宣旨的太監帶着東西和人上門了。
一番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等等等等之後,扔下還在發懵的王宇走了。
司經院洗馬?這是個什麼官?
難道還要勞資去給馬兒洗刷刷?
蘇紅袖的眼睛沒往一堆財物上看,盯着兩名十七八的漂亮宮女,心中羨慕不已,也稍微有點泛酸。
雖然她都打算幫公子納妾了,可真的事到臨頭,哪能一點情緒都沒有呢!
王宇看到她眼睛中一閃而過的情緒,自然明白她在擔心什麼,不過也沒多說。
只是招呼車伕和兩個新來的侍女,將東西都搬到二樓,回頭交給蘇紅袖處理。
搬完東西,繼續喫火鍋,車伕是萬萬不敢上桌的,煮了些東西端到一邊喫就感激不盡了。
兩個侍女自然也不敢坐,站在旁邊端茶倒水。
還是蘇紅袖陪着他喫着熱乎的火鍋,喝着小酒。
等他倆喫完回房,另外三人才把剩下飯菜給消滅光了。
新年過後,王宇又開始教學了,先是教一羣教習,把兩本書裏的內容跟他們講一遍,基本就都學會了。
畢竟這些人的數學水平還是有的,只是有些公式和符號看不懂,計算方法也是一點就透。
教會了教習們,剛剛升職爲初級教授的王宇,也接受了四個班的數術教學任務。
沒辦法,人家給的太多了,不好意思也沒有藉口摸魚了。
光是初級教授的月薪就達百枚紅幣,半年獎和年終獎則是兩種高級丹藥各十瓶。
月俸一百二十紅幣,上等精米六十石,鹽糖各三斤,肉油各十斤。
還有車馬,僱傭等貼補。
待遇不是一般的好,難怪古往今來人人都想往這隊伍裏鑽。
這錢多的花不完怎麼辦?
當然是買各種丹藥,符籙,還有飛劍,這個他早就想整了,可一直沒錢。
飛劍的材料可不是丹藥能比的,那玩意簡直比燒錢還燒錢,就他這點身家肯定是不夠的。
“你還沒開始蘊養飛劍?”周宇淳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不是說楚家是個大家族嗎?
怎麼可能會少了這種必備的東西?
好傢伙,謠言被傳多了真成了事實了。
本來是吹捧的話,連當時在場的周老頭都信以爲真了。
“是的,各種原因,不好多說。反正現在就是這麼個事,周老,您看..........”勞資可沒承認出身世家!
“學院倒是有內部供應的飛劍材料,價格也可以按你當前職位能享受的優惠級別出售。老朽也可以找人幫你打造成劍胚,只是你的錢夠嗎?”
“大致需要多少?”
“我估摸着得七千紅幣左右。”
不是吧,您老偷看我空間了?
皇帝兩次賞了六千紅幣,這快半年的薪水和入職獎,年終獎,加上俸祿也差不多近千了,這是要我直接清零嗎?
“可能還差個一兩百,我得回家數數。”
“老朽先借你五百,等你日後手頭寬裕了再還我不遲。”
“那可太謝謝您老了,我這就回家給你取去。”雖然他的紅幣和丹藥都在空間裏藏着,但爲了不暴露,只能回家裝模作樣打開一個上鎖的箱子,裝作從裏邊拿出六千五百紅幣,包了一個大包裹。
蘇紅袖一看他要開那個神祕的箱子,早就躲出去了。
一枚紅幣大小跟一元硬幣差不多大小,厚薄在一毫米左右,一百枚摞一塊也才十三四釐米高。
六千五百塊紅幣聽起來很多,體積也不是很大,重量還沒六千五百塊鋼鏰重,也就六十多斤。
王宇拎着六十多斤的包袱如無物,咚的一聲放在了周宇淳的桌子上,說道:“這是六千五,您點點。”
“你等下。”周宇淳打開一個櫃子,取出五百枚紅幣,放進桌上的包袱裏,對着王宇說道:“拎着包袱跟我走一趟。”
王宇二話不說,拎起包袱就跟着周宇淳來到了學院武備司。
收錢,登記,有周宇淳在,一切事情都辦理的異常順利,快速。
材料買出來之後,老周又帶着他來到一個辦公樓,找到了一個單間辦公室,直接推門而入,進門就嚷嚷道:“老鐵匠,還活着沒有?”
“你個算計鬼,你都沒死呢,我當然得活的好好的。”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毫不客氣回懟道。
“今天不跟你鬥嘴,材料給你,一個水屬的飛劍胚子,幾天能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