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那口井中出來的,好像被人救了,他不知道是誰救了自己,也不知道那人是人是鬼。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一週後了,再次出現在沈知淵家的時候,他卻表現的很喫驚,打聽左撇子的時候,卻得知這老頭居然自己走了,都沒有等他!
不知爲何,在井裏體驗了一遭瀕死體驗的時候,他倒是有些想家了,想回老家,見見父母。
遠遠的,就看到了家裏四處都掛着白綢,好像在辦喪事兒似的,陳風心裏咯噔一下,難道家裏有人去世了嗎?
陳風經過一番詢問,得知了一件讓他啼笑皆非的事兒,那就是,那場葬禮,居然是爲他準備的。
實在是太荒謬了,走到了門口,守衛見他沒有請柬,便問道,“你和死者什麼關係?”
陳風有些無奈地開口,“我就是死者本人。”
話音剛落,兩個守衛對視一眼,同時擡頭看向陳風,這人居然和靈堂裏的遺像長得一模一樣,一瞬間,兩個守衛嚇破了膽,一個跪地求饒,一個雙腿抖如篩糠。
“這位哥們,冤有頭債有主,我一生積德行善,從未做過壞事,希望您早日安息,去你該去的地方,到時候我一定給你多燒紙錢,求求你,放過我吧!”
“媽呀,鬼呀!詐屍啦!”
兩個守衛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直接驚動了裏面的人,衆人紛紛出門查看,爲首的是左撇子,後面是柳如煙和林蓉蓉。
“陳風,你還活着?”左撇子看到陳風,不由得有些欣喜。
“我當然活着了。”陳風笑着開口,隨即跟大家解釋了一通來龍去脈。
賓客們一臉嚴肅的,似乎對陳風的經歷並不感興趣,直到陳風一句,今天的席照常喫,這才讓在場賓客,露出了笑容,紛紛稱讚陳風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讓陳風意外的是,柳如煙和林蓉蓉居然回來了,得知陳風未死,柳如煙頂着哭腫的眼睛,給了陳風一個大大的擁抱。
左撇子開始在一旁打趣,“此情此景,不得親一個嘛?”
賓客們也跟着起鬨,“親一個,親一個!”
柳如煙臉色一紅,嬌羞的低下頭,陳風擺了擺手,示意大家放過自己,衆人覺得沒趣兒,就在這時,柳如煙鼓足勇氣,在陳風臉上心印下一吻,陳風頓時眉開眼笑。
緊接着,主動吻了柳如煙的紅脣,柳如煙的臉色變得更紅了,賓客們一下子炸開了鍋。
“陳風沒有死,對我們來說,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親眼看着這倆孩子辦喜事兒!”
經歷了這麼多事兒,陳風只想珍惜當下,於是說道,“我是想娶如煙,也要等她願意嫁給我纔行。”
柳如煙一臉嬌羞,面對大家的調侃,有些無措,良久,氣氛緩和了一些,柳如煙這纔開口,“陳風,一年時間,你給我一年時間好不好,等我處理完了工作上的事兒,我就做你的老婆。”
葬禮風波過後,陳風的生活平靜了一段時間,他並沒有葬禮答應沈知淵的事兒,又去了一次無妄村,專門叫人挪開了壓在井口的石磨,同時也揭露了一個血淋淋的真相。
婉清是被春哥給姦殺投入井中,一開始排查的時候,春哥吧屍體藏了起來,因此大家都找不到,至於沈知淵的母親,其實早就已經死了,不過是婉清有恩於一個東北白仙,真身是刺蝟,她附身在沈知淵的母親身上陪着她,伴隨着婉清事件的真相浮出水面,白仙和沈知淵的緣分也盡了。
春哥的罪行公之於衆後,爲人所不齒,被判處了死刑,緩刑兩年執行。
陳風的生活似乎又歸於平靜,他的日常是打傘401別墅,做飯,林蓉蓉還買了一隻小奶貓過來,童童和柳如煙都喜歡的不得了,給其取名果凍。
喫完了晚飯,陳風包攬了刷碗的重任,左撇子,童童,柳如煙,林蓉蓉擠在沙發上看電影,忽然門鈴響了,窩在沙發上的四個人都很懶,沒有一個人願意起身去開一下門。
還是左撇子開口了,“陳風,你去開下門。”
“得嘞,幾位祖宗們好好歇歇吧。”陳風取下圍裙,向着門口跑去,生怕門開晚了對方就走了。
門開,讓陳風有些意外的是,蘇冉晴就站在門外,背後還神神祕祕的藏着什麼東西似的。
“就你一個人啊?方先生沒和你一起過來?”
陳風向她身後看了一眼,並沒有發現方先生有跟來的跡象。
“我一個人就夠了。”蘇冉晴神祕一笑,隨即眨眨眼,“不請我去屋裏坐坐?”
陳風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舉動有些失禮,於是微微側身,把蘇冉晴讓了進來。
林蓉蓉窩在沙發上喫着薯片,聽到動靜轉頭一看,“這是誰呀?陳風,你居然揹着我表姐偷偷撩妹,實在是太過分了!”
陳風白了她一眼,“別亂說!”
蘇冉晴也注意到了林蓉蓉,問道,“她是誰呀?”
柳如煙也注意到了蘇冉晴,立刻從沙發上起身,攔住陳風的手,歪着頭問道,“陳風,她是誰呀?”
“這個是師傅介紹的一個師伯的徒弟。”陳風介紹完,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帶勁兒,卻又說不上來。
“你好,我叫柳如煙,是陳風的女朋友。”柳如煙衝着蘇冉晴微笑,不知爲何,陳風忽然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柳如煙從未在別人面前表現出如此強烈的佔有慾。
蘇冉晴笑了一下,說道,“你好,我叫蘇冉晴,是陳風的……朋友。”
林蓉蓉上下打量着蘇冉晴,說道,“這天氣,穿旗袍,也不怕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