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鋒停在原地轉過身看着後方。沒過多久一對小白翅膀的天使就躲到了另一邊的隕石後面和張玄鋒對視。
“這傢伙，她不會以爲我看不到她吧？”看着那個二愣子一樣的女天使，張玄鋒也是無奈了。
又過了一會兒，女天使又向前靠近了一些。
……
一個小時之後，張玄鋒終於忍不住了，這傢伙有中二病嗎？無奈之下，張玄鋒直接使用精神念力將女天使前面的所有隕石全部挪開，兩個人直接面對面對視着對方。
“玩夠了？”張玄鋒問道。
“開什麼玩笑，我可沒玩！我不過去跟蹤而已。”女天使傲嬌地把頭擰到了一邊。
“別太過分，你以爲你那個腦殘一樣的跟蹤技術我會看不出來嗎？跟了我一溜道了，你現在要做什麼？”張玄鋒問道。
“我憑什麼告訴你？我堂堂冰霜戰神纔不會因爲你是神就妥協的。”女天使道。
“你丫有中二病吧？還冰霜戰神？你會冰屬性的攻擊嗎？別以爲一天到晚冷着一張臉你就叫冰霜了，你這是有病，有病就得治。”張玄鋒毫不客氣懟了上去。這種中二病的孩子不能慣着。
“你怎麼知道我叫冷？難道你入侵了我的暗位面？”女天使這時候看着張玄鋒緊張地問道。
“你丫有被害妄想症吧？差不多得了。誰要入侵你這麼一個倒黴玩意的那個什麼暗位面啊？”張玄鋒直接就被氣炸了，這什麼倒黴玩意？
“你作爲神竟然不會入侵暗位面？你是哪個犄角旮旯裏跑出來的奇葩啊？”天使冷問道。
“滾！老子又不是你們那種靠外物提升實力的廢物。少在那裏嘚瑟。沒事趕緊滾蛋！別再跟着我！”張玄鋒感覺，從沒沒有感覺眼前的這個麻煩的女的這麼討厭。或許，所有的異性都挺討厭的？嗯，沒錯，除了冰蓮，江姐只在都很討厭。尤其是那個銀色頭髮的大傻缺。
“爲什麼總感覺你在想一些不好的事情？不過，話說回來，什麼叫靠外物的？那是科技的力量。”天使冷反駁道。
“科技？科技再強大又如何？你自身強大不起來，一直用科技，萬一那一天你們的科技突然失效了呢？你們還不全部成爲廢物了。蠢貨，無可救藥的蠢貨。”說完，張玄鋒便準備離開。
“等一下，能不能告訴我，你爲什麼那麼強大？”天使冷看着張玄鋒要離開，直接問道。
張玄鋒沒有明白天使冷的話，看了過去。
“你爲什麼可以如此強大？我已經快六千歲了，可是我一直被天使彥壓了一頭。無論做什麼事情，我都被她壓着。無論我多努力，凱莎女王都不認可我，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是爲什麼？爲什麼我的努力沒有人認可？”天使冷問道。不過，看得出來天使冷很苦惱，也很困惑。畢竟，自身的努力無法得到肯定，這的確非常讓人絕望。
“可能跟我師父有關吧。”天使冷道。
“說說看。”
“我師傅天使若寧是上一代天使左翼護衛。但是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就被天使彥替代掉了，所以，師傅很不甘心之後就離開了天使文明。
之後她的去向就不得而知了，也正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凱莎女王更加器重天使彥了。而我就憑藉自己打拼了這麼多年還只是一個高級護衛而已。而新生代的天使後輩也開始逐漸替代曾經的高級護衛，這樣下去，恐怕我也……”天使冷這時候也坐了下來情緒低落道。
“說白了，我很好奇你爲什麼要去給凱莎當護衛？”張玄鋒問道。
“凱莎女王是我們天使文明的王，也是我們的信仰。”天使冷堅定道。
“所以，你的苦惱全都是自找的。你信仰她？我又不信仰。你在我這裏找不到任何答案。除非你捨棄信仰。”張玄鋒站起身道。這種牽扯到個人信仰的問題，除了當事人其他人都無能爲力，自己也沒有必要自找麻煩。
“正義秩序難道錯了嘛？爲什麼這麼多年來宇宙中那麼多文明陽奉陰違？還是就因爲我們天使強，所以，他們纔會遵守？”天使冷問道。
“正義？什麼是正義？你們天使制定的正義又是什麼？你們恐怕自己都沒有動腦子思考過。就這樣也好意思說自己是對的？正義秩序是對的？別開玩笑了。沒有爭鬥就沒有進步。我的文明因爲一個偶然的意外，動物成了怪物，實力你和差不多的數不勝數，人類數量甚至直接損失了三分之一，可是，也正是因爲如此，我們才用了短短二三十年的時間達到了奪回一半領土的壯舉。甚至出現了兩個巔峯戰力，直至現在的更加壯大。
我們這麼多年的拼搏就因爲你們的那個狗屁不通的正義就給否定了？你以爲你們很了不起？說到底制定規則的人，都是獨裁者，既然是獨裁者就不要用那些冠冕堂皇的話來僞裝自己，因爲那樣會讓人看不起你。你沒有壓制宇宙的實力就別提出所謂的秩序。否則當你沒有實力的時候，等待你們的只有死亡。黑森林法則，弱肉強食這纔是宇宙制定下來的秩序。沒有人可以改變，我們能夠改變的只有讓自己變強，儘可能讓自己身邊的人不被這法則傷害。但是，這一切的前提是你要有這個實力。”張玄鋒看着天使冷道。
“實力？到頭來所有的一切都要用實力來說話？”天使冷自嘲地笑了出來。
“就是這麼回事。別在做白日夢了。你如果沒有實力你就什麼也不是。實力纔是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