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皮，你太過分了。”
王小琪猛踹了陳皮一腳後，氣呼呼的起身離開。
“我不是那個意思。”陳皮趕緊把人拉住。
“怎麼，你是去哪裏瀟灑去了，學的不三不四的。”
這話怎麼有點似曾相識？
來不及深想，陳皮解釋道：“你的那種紋身應該是用特殊材料紋上去的，遇熱纔會顯現。”
他在山洞時不可能看錯，那時候她發燒了，紋身顯現，他看見一點。
“還有這種東西？”
見女孩兒態度沒有那麼強硬了。
陳皮接着說：“據說張副官身上就紋了麒麟，他是張家人。”
張副官是誰？
王小琪腦子卡殼想不起來，好一會兒纔對上人。
“你是說這是一種家族標誌，類似於族徽的東西？”
“對。”陳皮點了下頭。
王小琪想到了王霜華肩膀處的鳥狀紋身，那自己身上紋了什麼鳥？
她心中產生好奇，反正露個肩膀應該就差不多了，吊帶她也是穿過的。
不過不能就這麼答應陳皮，男人不能慣着，那她要怎麼“委婉”的答應呢？
王小琪在心裏想了又想。
陳皮見她沉默，知道她在考慮，也不打擾。他在開口的時候就想好了，她不答應也行，大不了順着王霜華查。
他鬆開了手。
“陳皮，你看了可是要負責的，你確定要跟對一個不喜歡的人負責？”
王小琪挖了一個明顯的坑，她相信他能看出來。
“嗯。”
“你說一句喜歡會死呀。”她嘟囔了一句。
“不會。”
“煩人。”
“只許看肩胛骨以上，不然......”她把伸出手指，在陳皮眼前做了一個挖眼睛的動作。
“好。”
真狗啊！
王小琪讓陳皮把門關上，然後背對着坐在他前面。
解開了前面的三顆盤扣，緩緩露出纖薄的背，她覺得更熱了，有些喘不過氣。
陳皮紅了耳朵，不敢多看，只掃了幾秒，記下來上面的圖案。
飛快的收回了目光：“好了。”聲音有些不自然。
王小琪趕緊穿好，悶悶的問：“看出來是什麼了嗎？”
“朱雀。”
“啊？”這麼點時間他真能看清嗎？
陳皮當然是看不清，但是大概輪廓在便能判斷出，何況朱雀是古代神話中的天之四靈之一。
有很多關於它的圖騰，各式各樣的他見過不少。
只是......
“在先秦時朱雀被認爲能夠接引死者靈魂昇天，在後邊一點，人們則認爲它能夠授予人長生。”
長生？
聽了陳皮的解釋，王小琪會想起裘德考要找的“勾玉”還有那個古老的苗族。
都跟這有關。
“陳皮，你說，活那麼久真的好嗎？”
“我不知道。”
“一般只有有錢有勢的想活得久，因爲他們什麼都不缺，但是缺命。他們捨不得死，捨不得享樂。”
陳皮已經不知道從哪裏找了紙筆，將剛纔見到的圖案畫出來。
“你說的對。”
王小琪聽到身後唰唰的聲音，扭過頭一看。
“王霜華身上的紋身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