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這時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大家都很激動,因爲這個聲音大家太熟悉了是佐助的哥哥宇智波鼬,平時的訓練裏鼬也會去特戰小隊指導大家修行。既然鼬大哥來了,那就說明他們很快就可以回去了。
佐助聽到鼬的聲音也是身體一顫,經歷了這麼多,鼬終於來接他,佐助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鼬正對着自己溫柔的笑着。佐助再也憋不住了,他向着鼬跑去,可漸漸鼬的身後出現了許多佐助熟悉的人,有他的父親母親和其他的族人,他們都滿臉笑意的看着佐助。
“怎麼這麼多宇智波族人?”丁次問,這也太奇怪了,接佐助回家也不用這麼興師動衆吧!
“不對勁,這又是一個陣法!佐助別去!”鳴人用更快的速度追上了佐助並把他給攔下,“佐助這有問題你看不出來嗎?”
“鳴人!你這些年還好嗎?”一個鳴人熟悉的,每天都想念的聲音傳入鳴人的耳中。鳴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慢慢回頭看見了兩個每晚他都會夢見的兩道身影。
“爸爸,媽媽!”鳴人小聲喊道。不遠處,波風水門和漩渦玖辛奈正一臉愛意的看着鳴人。
漸漸特戰小隊成員所有的至親好友都出現在此處,他們都在喊着特戰小隊成員的名字。
“佐助,快到媽媽這來!”宇智波美琴對着佐助招手喊道。
特戰小隊的成員互相靠攏,看着周圍這些熟悉的身影,鹿丸沉聲道:“這些都是假的,大家不要被迷惑了!”
“我們知道是假的,但這氣息也太像了吧!而且你們沒發現自從他們出現後,我們身上的查克拉恢復了一點嗎?雖然不是很多,但已經和普通忍校一年級的學生差不多了。”寧次頂着白眼說,白眼都看不出這些人的真假。
鳴人和佐助暗自點頭,他們發現自己的查克拉目前確實只有普通忍校一年級學生的量。
“殺了他們,你們就能從這個鬼地方出去!”一個陌生的聲音傳來毫無感情,“否則你們就都死在這吧!”
“你到底是誰?你是不是念休大哥!”鳴人大聲問道,但對方並沒有迴應。
特戰小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看周圍這些熟悉的親人面孔,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這些突然出現的身影見特戰小隊的成員對於衆人的呼喊都無動於衷,突然面露兇光,不知什麼時候手上全部拿着一把苦無,然後開始像鳴人他們衝來,爆發出和目前鳴人他們一樣的實力。
大家一開始只是躲閃這些攻擊,但漸漸小隊裏已經有人受傷,而且這些人的實力好像在隨着時間的流逝慢慢變強。這下他們終於知道爲什麼剛剛那個人說:“如果不殺死他們,死的會是自己這羣人了。”
“大家別猶豫了,他們好像變強了!要是大家面對親人下不了手,那就我們互相殺對方的,這樣就可以了!”鹿丸抵擋着鹿久的攻擊說道,鹿丸雙掌對着鹿久一推,將鹿久推到一旁。
大家聽到後都異口同聲說:“好!”
“該死!”牙啐了一句,這是要逼他們去手刃親人啊!
牙看着眼前那和自己姐姐犬冢花長的一樣的敵人,他閉上了眼睛,喝道:“通牙!”牙告訴旋轉的打向對方,對方砰的一聲倒地。
同時其他人也在攻擊着那些和他們親人長得一樣的臉的敵人,打鬥聲此起彼伏。而且特戰小隊發現,只要他們每殺死一個體內的查克拉就增加一分,實力也朝着正常水平恢復。
鳴人拿着飛雷神苦無朝着波風水門和漩渦玖辛奈衝去。
“鳴人,我是爸爸啊!快住手!我們再次見面,你就是這樣對待我和媽媽嗎?”對方不停的用語言迷惑着鳴人,鳴人的眼眶一紅,飛雷神手割了對方的生命,同時一滴眼淚從鳴人眼角飛出與那鮮血混合在一起。
在經過一番浴血奮戰後,地面上躺滿了屍體,特戰小隊成員身體上也佈滿了傷口,終於結束了,小隊成員開始大口的喘氣,隨即他們神情大變,瞳孔放大,因爲他們發現這些死去的敵人並沒有變回原來的樣子,還是保持着他們至親的模樣,而且氣息也沒有變化和他們的親人一模一樣。
“這到底怎麼回事?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牙喊道,跑到那幾具熟悉的屍體面前翻來覆去的看,發現就是他的姐姐和父母。
小隊其他成員也是如此,他們傻眼了,跪在這些屍體面前痛哭。佐助用他的寫輪眼看着眼前那幾具和自己親人長的一樣的屍體,他沒有發現任何不同,在他的觀察下這些確實都是他宇智波佐助的家人。佐助此刻的內心猶如被撕裂,他竟然親手殺死了自己的親人,佐助有些站不住,他雙腿一軟就要倒下,鳴人眼疾手快的扶住他。
“佐助,你不會以爲這是真的吧!我父母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在我出生的時候就走了,現在怎麼可能出現在這?”鳴人指着地上的兩具屍體對着佐助說。
“可是,他們確實和我哥哥,爸爸媽媽一樣啊!就連他們的寫輪眼都一樣,你讓我怎麼相信這些都是假的?”佐助雙手抓頭,他現在已經有些崩潰,他害怕自己真的親手殺死了自己的摯愛親人。
“唉!”鳴人嘆氣道,現在特戰小隊的查克拉和感知力在這些敵人死後就已經完全恢復,在鳴人的感知下,這些躺在地上已經死去的人確實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都和他在木葉見過的人一模一樣,就連那兩個和他父母長的一樣的人也不例外,但念休跟他說過目前還沒有方法讓他父母復活,有了念休的保證鳴人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他殺死的兩人會是他的親生父母。
鳴人沒想到佐助竟然會在這場攻心的陣法中出現問題。
“寧次,你怎麼看?”鳴人看向自己身旁的日向寧次。整個特戰小隊就只有鳴人和寧次兩人不相信這些是真的。
寧次搖着頭說:“我也看不出來,雖然我很希望我的父親能夠復活,但假的就是假的,即使很像很像。”說着寧次看着自己親手殺死的那人,眼神中有一種莫名的神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