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大明,確實有這個實力。
放眼世界,能與大明爭鋒的,只有大秦和李唐。
海外?
更扯淡了。
甭管古羅馬,還是日不落,或沙皇帝國,還都類似部落時代。
差距甚遠。
弱國無外交。
古時也一樣。
“王兄?”
有挨板子的人,肅清起來就輕鬆多了,靳一川放下心來,便擔心起接下來要面對局勢:“只是我們,還一路被人刺殺,兩位大人那裏,不知怎樣了?”
“怎樣,咱家可就不清楚了,但有一點能肯定。”
話說一半的王春來,咧嘴乾裂的大嘴,嘿嘿的笑起來:“兩位大人回京,朝堂文武百官,可能要發瘋。”
“這怎麼講?”
靳一川有點不明白,好奇看過來問道。
“這一路截殺,可不止武林中人,還有兩方勢力,錦衣衛和東林黨。”
“錦衣衛不用說,一川兄弟也明白咋回事。”
“可這東林黨,就有意思的狠了,他們不希望姬大人回京,是真怕姬大人,成爲第二個魏忠賢嘛?”
話說到這兒,已經很明顯了,王春來便安靜的閉上嘴巴。
“王兄所指,是陛下被人下毒……”
“噓噓!”
沒等靳一川說完,王春來便警惕打斷了:“知道就好,你我麾下,也並非全是可信之人,等兩位大人回京之後,真相自然會揭曉。”
“還真複雜啊。”
靳一川臉色不太好看了。
東林黨聯合湘王了。
真是讓人出乎預料……
更讓靳一川擔憂的,還是魏忠賢的暗殺,究竟是什麼成分。
畢竟崇禎登基。
哪怕做上皇位,魏忠賢的不滿,依舊沒收斂。
“現在可知,爲何陛下急詔姬大人回京了?”
“明白了。”
聽到王春來這話,靳一川臉色的苦澀,越發濃厚了。
“一川兄?”
“無需擔心,你我聽命行事就好,陛下能坐上皇位,說明有天佑,結局並不會改變什麼……”
另一邊。
周府。
“父親?”
“不好了父親……”
周元朗回家了。
滿臉着急,步伐凌亂。
甚至有些慌張。
“出大事了父親……”
慌亂的衝到書房,周元朗剛要說明情況,便看到父親周廷儒,正和一位黑袍人低語着什麼。
這一幕。
直接把周元朗看愣住了。
因爲黑袍人的鞋子,是繡着蛟龍的金靴。
放眼京城。
只有一個人敢穿這種靴子,那就是湘王……
不對。
湘王是天啓帝冊封。
此時的朱由栩,應該是漢王纔對。
“父……父……親……”
周元朗結巴了。
也是太震撼,太顛覆了。
無論朝堂,還是京城,誰不知周家與湘王交伐不斷。
當年。
湘王因蠱術差點被貶入獄,就是周廷儒率領內閣,積極運作的結果。
甚至,還逼宮。
儘管,這是天啓年間的事。
可崇禎登基之後,周家和湘王也是不對付。
“何事?”
僅僅一愣,周廷儒便反應過來,上前一步擋住黑袍人:“什麼事慌張成這樣子,口喫的毛病都犯了……”
口喫?
明顯是嚇的好嘛。
既然周廷儒這麼講,黑袍下的湘王,也沒有揭穿。
同時也明白。
他的身份暴露了。
可朱由栩並不擔心,若是周元朗去揭發,周家比他慘。
“姬無敵回京了!”
周元朗也不傻帽,瞬間明白怎麼一回事,裝着結巴:“姬無敵沒隨大隊回京,而是走的水路,靳一川和王春來,肅清整個碼頭,顯然是姬無敵和王承恩平安歸來……”
“該死!”
湘王怒了,他可在城門前,埋了一衆高手,就怕周廷儒佈局,殺不了姬無敵。
結果,卻走了水路。
“黃老爺息怒,您的仇,老夫會替你報的。”
勸說着,周廷儒思索着看向周元朗:“你去找錢大人,請他來府上一敘,另外,設法在城中散佈,就說姬無敵帶魏忠賢十八宗大罪回京,先讓他們狗咬狗。”
“明白了父親,孩兒這就去做。”
擡手一抱拳,周元朗急匆匆的出了門。
可腦子裏,全是黑袍人。
“爲什麼呢?”
“父親什麼會和湘王在一塊……”
“閃開!”
“快閃開,馬驚了……”
突然一陣喊叫,打斷了周元朗的思緒,下意識的一回頭,就見一輛馬車,朝他飛馳而來。
“拉住他!”
周元朗被嚇一跳,急忙喊叫着閃躲。
可詭異一幕發生了。
受驚的馬,好像跟周元朗有仇似的,無論他怎麼躲,馬車都奔着他衝過來。
砰的一聲。
周元朗被撞飛出去。
人剛落地,飛馳馬車從他身上碾過去。
倒黴的是。
重重的車輪,直接從周元朗脖子上碾過。
沒喊出來,便一命嗚呼了。
突然。
這場意外,太突然了。
而遠在戰船上的姬無敵,系統提示突然響起。
【叮:一天一次好運以觸發……】
“上鉤了?”
閒着沒事,正釣魚的姬無敵,急忙收杆,滿眼期待中,一隻破爛的繡花鞋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