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哭呢?”
姬無敵的行李都收拾了,王語嫣還蹲在門口嚶嚶呢。
多少有點無語。
“別哭了……”
“要你管,我就哭。”
王語嫣很傷心,也非常的傲嬌,擡了下腦袋,繼續埋臉痛哭。
“孃的。”
姬無敵真特麼的無語了,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聽不懂人話是嘛,再哭,小爺把你的ku子扒了。”
“啊?”
嚶嚶痛哭的王語嫣人傻了,瞪着通紅的眼睛,難以置信的望着姬無敵。
這還是人嘛?
莫說她,就連陸無雙和洪凌波也驚呆了。
死了人。
還是心愛的表哥。
哭一哭不很正常嘛。
你這個殺人兇手,不安慰就算了,怎麼還扒人家女孩子的ku子。
太變態了。
“師父?”
“您是認真的嘛?”
簡直難以置信,陸無雙傻傻的湊了過來。
“你說呢?”
姬無敵臉黑了,這傻徒弟,真話假話聽不出來嘛。
“徒兒不知道……”
“不知道,就一邊待着。”
姬無敵沒好氣的罵了句,伸手把王語嫣拽了起來:“告訴你,本官很變態的,像你這麼漂亮女孩,我什麼事都難幹出來。”
“啊!”
“你放開我。”
“混蛋你放手。”
“救命啊?來人吶……”
王語嫣嚇的,臉都白了,舞動着手臂驚叫起來。
腦子裏,全是姬無敵那句,我很變態,什麼事都難幹出來。
羊入虎口了。
“神經病。”
抓了下胳膊,至於這麼大反應嘛,姬無敵反手一巴掌,打在王語嫣緊緻的翹臀上。
pia~
隨着一聲脆響,王語嫣瞪大着眼睛安靜下來。
懵了。
行走江湖多年,對她有非分之想的人,多如過江之鯽。
可真正敢碰她的人,卻沒一個。
更別說,被當衆打pp了。
“賤不賤啊,捱了打才老實。”
姬無敵可沒心情憐香惜玉,對王語嫣,也不怎麼敢興趣。
想想段譽,不僅愛的瘋狂,還很卑微。
最後呢,王語嫣竟棄段譽而去,陪瘋了的慕容復了。
說白了,王語嫣有一根賤骨。
誰對她好,誰受傷。
收拾這種女人,就兩個字,家暴。
“你……”
“嗯?”
姬無敵一瞪眼,一臉嗔怒的王語嫣蔫了,怕怕的縮了縮:“你……你先放開我好不好?”
“還哭,還鬧嘛?”
放開她沒問題,若有哭又鬧,姬無敵可不答應。
“不~哭~不~鬧~了~”
王語嫣是真的怕了,怕姬無敵對她耍流氓,淚汪汪的看過來。
“早這樣,何至於捱打。”
姬無敵呵呵一笑,隨手把行禮,丟給王語嫣:“本官要去滅了五毒教,還缺一個伺候丫鬟,就你了。”
“我不幹……”
“嗯?”
王語嫣崩潰了,舉起來的行禮,不敢丟,更不想扛在肩上:“你殺了我表哥,我們有血海深仇,就不能尊重一下我嘛?”
“沒實力,要啥子尊重?”
姬無敵很是直接,拿起行禮,挎在王語嫣的肩上:“天下武學,你無不精通,不學不練,受氣挨欺負,不很正常嘛。”
“你無恥。”
王語嫣緊咬着貝齒,真想給姬無敵這混蛋一口。
“說這屁話沒有用,本官的無恥,天下盡知……”
“不要臉!”
“有啥用,罵我兩句,能改變被我支配的結局嘛?”
姬無敵也不動氣,笑呵呵的踢了一下王語嫣屁股:“去洗洗臉,收拾乾淨了,陪我喫飯。想要餓一路的話,儘管鬧脾氣。”
“你……我……”
“哼!”
王語嫣氣的,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嗔哼一聲,狠狠的剜了一眼姬無敵進屋了。
“混蛋!”
“臭流氓……”
進了屋,王語嫣把包袱往地上一丟,念着姬無敵,又踢又打。
可算除了一口惡氣。
要不然,就她那小心眼,估計能憋瘋。
“師父這?”
聽着屋裏的動靜,陸無雙一臉驚訝的走過來:“王姑娘不會是被師父氣瘋了吧?”
“不至於。”
姬無敵嘿嘿一笑,搓了搓陸無雙的腦袋:“爲師要出一趟遠門,你們二人要勤奮練武,免得你們師孃回來,說我誤人子弟。”
“放心吧師父,我們不會偷懶的。”
保證着,陸無雙有些抗拒的躲了一下腦袋:“徒兒是大姑娘了,師父別一副對小孩子的樣子好不好。”
“就你還大姑娘?”
姬無敵不正經的掃了一眼:“小太妹,凌波勉強算是大姑娘了。”
“哎呀!”
“師父你壞死了,徒兒不理你了。”
“走凌波,師父又犯病了……”
“……”
跑了。
陸無雙拉着洪凌波,羞答答的跑了。
“嘿嘿。”
姬無敵不羞不臊,厚着臉皮咧嘴一笑,揹着手哼着曲,溜達着去餐廳了。
另一邊。
漢王府。
崇禎要對五毒教動手了。
還是姬無敵親自率領錦衣衛前往。
此等大事,朱由栩怎麼能不關心。
當然。
朱由栩所關心的,可不是五毒教的生死存亡,而是姬無敵。
沒錯。
對姬無敵殺心,朱由栩一直沒有放棄。
哪怕,朱由栩在謀劃武林大會,以聯姻的方式獲得外援。
主辦官死了,還可以再換。
姬無敵不死,朱由栩寢食難安。
關鍵。
是怎麼除掉姬無敵。
朱由栩頭號大手,諸葛正我已經死了。
現在,只有安世耿安雲山父子二人了。
如果,安雲山出手,朱由栩可以高枕無憂了。
奈何安雲山這老東西,仗着一身神功,並不怎麼把他放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