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打賞諸位公公。”
“……”
姬無敵罵完了,咧嘴笑了起來,揮手讓屬下打賞一衆小太監。
宮裏的賞賜,就有銀子。
打賞起來,倒也方便。
姬無敵很慷慨,每人一個大銀錠,足足十兩的那種。
“姬大人客氣。”
“使不得,使不得……”
“爺賞下的,給你們就拿着。”
王承恩打斷一衆虛僞小太監,冷眼掃過來:“陛下公務繁忙,沒必要的小事,就不用傳話了。”
“是是……大總管言之有理……”
小太監哪能不明白,就是把姬無敵罵皇帝話,給隱瞞下來。
其實。
王承恩不說,他們也沒這個膽子告密。
無他。
姬無敵如日中天,又和王承恩稱兄道弟,等罪他們,簡直是找死。
“爾等先下去,咱家再交代姬大人幾句。”
趕走了人,王承恩當即臉色一沉,扭頭看向姬無敵:“賢弟啊賢弟,你的膽子太大了,怎麼敢數落陛下。”
“這不是沒外人嘛。”
姬無敵呵呵一笑,隨便從一名屬下腰上,扯下一個證物袋,往裏裝金子。
“賢弟你這?”
王承恩愣了,姬無敵卻把裝滿金子布袋遞過來:“仁兄在宮裏,需要打點地方多,千萬別跟我客氣。”
“當咱是那幫小雜種了。”
王承恩生氣了,繃着臉,怒視着姬無敵:“趕緊拿回去,咱們兄弟,不需要這個。”
“嫌少?”
怎麼可能拿回來,姬無敵可知道,王承恩也是雁過拔毛的貨。
“這……這……”
“不嫌少,就拿着。”
“那好,賢弟若有需要,就給愚兄張口,幫你暫存。”
王承恩一臉爲難的,收起金袋子:“小心漢王妃,這女人狠着呢,昨日要不是賢弟,愚兄可就倒黴了。”
“怎麼回事?”
姬無敵也很是好奇,漢王妃做了什麼,把崇禎差點沒氣死。
“這個……”
說着,王承恩掃了一眼四周,姬無敵也懂,當即揮了下手:“把賞賜擡下去,布匹給無情她們,再拿三百兩,給兄弟們買酒買肉。”
“謝大人。”
一衆錦衣校尉,屁顛屁顛的擡着箱子下去了。
“長話短說,愚兄不能逗留太久……”
見人都退下,王承恩也不墨跡,直言相告:“那天殿上,漢王妃撒潑打諢,把陛下的褲子給扒了……”
“啥?”
姬無敵一下聽傻眼了:“漢王妃這麼厲害的嘛?”
“何止厲害,還威脅陛下,若不放她們母女走,就去皇陵上吊……”
“孃的!”
姬無敵明白了,難怪崇禎對他這麼惱火,感情是把他當成幕後主使了。
“賢弟當心吧,還好陛下,對你極其信任。”
言罷,王承恩擡腳走了,可走到一半,又折返回來:“那個賢弟,奉勸你一句,漢王妃不能碰,沒挖空漢王之前,他們一家誰都不能有意外,明白嘛。”
姬無敵直接無語了,漢王妃是有些姿色,可他也不是泰迪。
“賢弟明白就好,愚兄回宮了。”
言罷,王承恩不在逗留,轉身大步離開了。
“孃的,被一個娘們利用了……”
“人走了。”
忽然,不知從哪冒出來姬瑤花,打斷罵罵咧咧的姬無敵:“那些布,顏色很好,量量尺寸,給你做一身衣服。”
“怎麼突然關心起我來了?”
姬無敵沒拒絕,隨手張開雙臂,好奇的看了一眼姬瑤花:“聽說你們一衆姐妹,最近和六扇門走的很近。”
“都是單身姑娘,大人不管不顧,她們只能自己找……”
“少扯淡。”
姬無敵可不信這鬼話,錦衣衛一色的老爺們,需要去六扇門找。
“還不是因爲安家父子。”
姬瑤花拿着尺子,在姬無敵身上比劃着:“我們都是沒背景小人物,安家父子一天不死,就一天不得安寧。”
“已經在準備了。”
點了句,姬無敵便岔開了話題:“別說這麼可憐,只要我不死,你們不變心,我就是你們永遠的靠山。”
“這話我信,可你能保護我們一輩子嘛?”
言罷,姬瑤花一個閃身,來的姬無敵面前,踮起腳尖,一點點湊過來:“我那些師妹,你或許不喜歡,但我和師姐,也不入你的眼嘛。”
“湊這麼近,你想咬……”
“量完了,就過來找我一趟,有話跟你說。”
盛崖餘來了。
但走的也快。
打斷姬無敵,剜了一眼製造曖昧的姬瑤花:“女人,還是矜持點的好,上趕着的,是生意。”
“你?”
姬瑤花那個氣,怒視着離開盛崖餘:“信不信,我把你輪椅給拆了?”
“信,這種事,也就你能幹出來。”
“我?”
姬瑤花要氣死了,她只是說說而已,哪能真拆她的輪椅。
“你也是閒的,和她鬥嘴,能有好?”
見姬瑤花氣的臉都紅了,姬無敵無奈的安慰了句:“去擂臺吧,對了,昨晚在你屋過的夜,腰牌掉了,仔細找找。”
“你沒亂翻我的東西吧?”
姬瑤花一下緊張起來,姬無敵卻geigei的笑了:“不就有幾個玩具,不寒磣,比揹着我,偷漢子好。”
“不是我的……”
“不用解釋,能理解。”
姬無敵擡腳走了,姬瑤花快哭了:“真不是我的,是蝴蝶那妮子放我那的……”
是誰的,不重要。
重要的是,都是新的,冒失沒用過。
姬無敵也只是逗逗她而已。
後院。
“師父你回來了。”
“師父。”
姬無敵剛一進院,練劍的陸無雙和洪凌波,擦了擦香汗跑過來。
“不錯,看來最近,你們沒偷看……”
二流巔峯了。
尤其洪凌波,隱隱有突破一流趨勢。
“都是崖餘姐姐指點的好……”
“什麼姐姐,差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