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你使詐。”
“……”
眼被打瞎了,鳩摩智又慌又怒,大罵着退下擂臺:“可惡,這就是你們炎黃人,竟敢暗算老衲。”
“輸了就輸了,何必找藉口。”
邀月一臉鄙視,不屑與手下敗將爭辯:“輸陣又輸人,異族,果然是蠻橫又無禮。”
“賤人,你敢辱我。”
身爲吐蕃國師,鳩摩智何時被人這麼罵過,瞬間暴怒。
“給我死。”
鳩摩智聽聲辨位,甩手一記火焰刀,朝着轉身的邀月劈了過去。
“師父小心。”
“師姐身後……”
突來的一幕,嚇壞了憐星和花無缺,可提醒還是慢了一步。
主要是沒想到,鳩摩智會背後偷襲。
唰~
紅光一閃,轉身的邀月,就見一道凌厲炙熱刀氣,停在眉心前,驚得汗毛倒立。
大意了。
差點身首異處。
可轉念一想。
邀月又覺得不對勁,鳩摩智殺意已決,爲何又停手了。
不對。
“內力屏障。”
邀月猛然發現,身前一道難以察覺的內力屏障。
有人暗中相助。
會是誰呢?
邀月下意識一扭頭,就見姬無敵衝她翻了一個白眼。
無語。
邀月明白了,出手的人是姬無敵。
“這混蛋……”
邀月心中一喜,可也明白,姬無敵暗中出手,就是不想讓人質疑,他偏袒移花宮。
雖說,鳩摩智偷襲在先。
“老禿驢,給我死。”
邀月可是心善的菩薩,反手一掌,擊碎火焰刀……
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破碎的火焰刀刀氣,像是長了眼睛似的,朝着鳩摩智激射而去。
噗~噗~
刀氣潰散一瞬間,鳩摩智的胸膛,爆開一層層血霧。
“鬥轉……”
星移兩個字,鳩摩智還沒說出口,便口噴鮮血倒下去。
“移花接木?”
“邀月宮主練成神功,真是讓本王詫異。”
話音未落,姬無敵飛上擂臺,隨手一揮,掃飛鳩摩智的屍體:“落地算輸,這是規矩,若還有人不遵守,本王會親手將其擊殺。”
“武王公正。”
救自己一命,又幫她保住顏面,邀月自然要捧姬無敵場。
“退下歇息吧。”
姬無敵一點頭,壓低了聲音,調侃道:“若有下次,我只能給你收屍,一枚大還丹你都沒突破宗師,有點廢物了。”
“你管我。”
邀月哼了一鼻子,高傲的轉身,走下來擂臺。
其實。
大還丹邀月沒服用,而是給了師妹憐星。
用意嘛。
也很簡單。
先讓憐星突破宗師,她在打姬無敵的秋風。
不給?
那就去刺殺,勝了大仇得報,姬無敵的一切都歸他所有。
若是刺殺失敗。
那就吹枕邊風,還就不信,姬無敵是鐵石心腸。
說白了。
誰讓你姬無敵好色。
“傲嬌個屁。”
罵了句,姬無敵看向臺下:“大宗寺何人挑戰?”
“我來。”
咻的一聲,一位穿着武服,手持長劍的男子跳上擂臺。
斷浪。
“鳩摩智有恩與我,我代替大輪寺,挑戰移花宮憐星……”
聞言。
姬無敵眉頭一皺,用餘光掃了一眼雄霸。
畢竟二人有約定。
雖說姬無敵沒全信,可也沒想到,雄霸先撕毀約定。
難道雄霸知道,帝釋天敗給自己了?
姬無敵不確定。
不過。
知道與否,已經不重要了。
“憐星上臺。”
說了句,姬無敵收回目光,看向持劍上臺憐星,嘴巴微微一動:“盡全力,殺了斷浪……”
“憐星討教。”
憐星不動聲色點了下頭,拔出手中的劍,直刺斷浪的心臟。
“先天亦有差距。”
斷浪一臉不屑,甚至連劍都沒拔,用劍鞘對戰。
“確實,先天亦有差距。”
憐星笑了,手中長劍一抖,翻滾內力,瞬間沒入劍身,只聽翁的一聲震盪,斷浪劍鞘猶如豆腐一般碎裂。
“你?”
斷浪驚了,走下擂臺的姬無敵,也愣了一下。
宗師。
憐星藏的很深,可姬無敵還是看出來,憐星步入宗師了。
“當然是土豪了。”
姬無敵明白怎麼一回事了,扭頭瞪了一眼邀月,擡腳坐回到座椅上。
“你……你突破宗師了……”
斷浪也看出來,氣的臉直接綠了:“真是卑鄙,在擂臺上突破……”
“彼此彼此。”
“你斷浪乃天下會轎子,卻甘願做異族的狗。”
“所爲何某,當我不知?”
“……”
逗着嘴,憐星一邊穩定境界,一邊提劍封死斷浪所有退路。
無他。
既然答應姬無敵,就一定殺了斷浪。
“認輸。”
雄霸明白,斷浪不是憐星的對手,糾纏下去,只怕會死在擂臺上。
“我……我……”
斷浪不甘心,可剛想認輸,憐星一劍刺來,逼的他,把到嘴邊的又咽回去。
不敢分心了。
奈何。
斷浪每一劍,憐星不僅能捕捉到,還能瞬間找出破綻。
境界差距。
斷浪很憋屈,可也無可奈何。
“你想殺我?”
狼狽躲閃的斷浪怒了,但卻沒失去理智,猛地甩出火麟劍,腳尖一點擂臺,借力飛了出去。
“跑的掉嘛。”
憐星扭身一躲,接着一個閃身,逼近沒落地斷浪,反手一劍刺了過去。
“幫主救我……”
斷浪慌了,雄霸也不墨跡,擡手一掌,拍飛了斷浪。
也想攻擊憐星,但又擔心姬無敵借題發揮。
嘶啦~
憐星一劍刺偏了,可還是重創的斷浪,在他胸口,留下道深可見骨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