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養什麼鳥,黃幫主養的這兩隻白雕,可有點不守本分。”
“……”
調侃着,姬無敵陰陽怪氣的看過來:“臉爲什麼黑了,怎麼不說話,黃幫主……”
“姬~無~敵~”
黃蓉羞怒的,牙都要咬碎了:“你是在暗示我什麼嘛?”
“我有嘛?”
姬無敵眨着眼睛,扮着無辜,隨即又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這不巧了嘛,純屬話趕話,我可沒暗示你紅杏出牆是本性。”
“還沒有嘛,都明說了。”
黃蓉差點沒氣死,怒罵姬無敵太混蛋:“事實怎樣,你是真忘了,還是跟我裝糊塗。”
“不說了,過去的事了。”
姬無敵無恥一笑,就想糊弄過去。
天真了。
黃蓉還喫着虧呢,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姬無敵:“理虧了,就轉移話題,你可真男人啊。”
“是嘛?”
姬無敵雙眼一亮,裝起傻來:“我也發現了,自己挺爺們兒,不過,你是在牀榻上這麼誇我,就更好了。”
“無恥!”
黃蓉嗔眼一翻,氣哼哼的走了。
“姬無敵?”
“你簡直就是一個超級大混蛋。”
“我也傻,竟跟他講道理,說事實,純純的腦子有病。”
“生氣了,委屈了。”
“今後再來找你,我就不姓黃。”
“真的。”
“說到做到。”
“……”
罵着,黃蓉信誓旦旦的下樓去了。
“說一遍,說明你下定決心,反反覆覆,我只能說,黃幫主有點不自信。”
姬無敵也壞,不僅調侃,還幫黃蓉起起名字:“我不急,也不慌,今後你就叫姬黃氏,或姬夫人,武王妃也成,喜歡哪個,你挑一個再走啊。”
“去死吧,不要臉的貨。”
怒罵一句,黃蓉徹底賭氣的走了:“姬武王,你有點太自信了,天下男人千千萬,不止只有你,何況,我有夫君,今後請叫我郭黃氏,或郭夫人,你也挑一個……”
“哈哈~”
姬無敵笑了。
笑黃蓉時至今日,還如少女一般賭氣任性。
樓下。
“笑個屁,有什麼好嘚瑟的。”
賭着氣的黃蓉,臉蛋不由得一紅。
也明白。
她完全沒必要和姬無敵賭氣。
畢竟二人,只是有過一次露水之緣的陌生人。
橋歸橋,路歸路,就挺好。
奈何。
偷吃了禁果,經歷過不一樣刺激,就變得心不由己。
儘管。
姬無敵有時,是真的很討厭,可比起老實巴交的郭靖,還是另有一番感覺意境。
甚至有一些癡迷。
黃蓉也知道,這樣不對,就是控制不住。
尤其內心深處,會下意識靠近姬無敵。
就很奇怪。
說白了。
就是平平淡淡,油鹽醬醋茶的日子,磨沒了黃蓉對生活的激情。
姬無敵的出現,恰巧喚醒黃蓉不安分的內心。
黃蓉從姬無敵這裏,找到少女懷春,初戀般的感覺。
“害人精。”
嗔了句,黃蓉晃了晃腦袋,甩走亂七八糟的危險想法。
下一秒。
黃蓉臉一沉,看向扇動着翅膀,落在月臺圍欄上白雕:“走了,丟人現眼的東西,跟一隻醜鳥諂什麼媚。”
“這麼大邪火,就有點不應該了。”
姬無敵站在月臺上,一手接住降落翠鳥,笑盈盈的看向黃蓉:“這可是神鳥,幼年朱雀,血脈壓制,不懂,不要亂黑。”
“嘰~嘰~”
翠鳥似乎聽懂了,高傲的揚起脖子,邁着做作的步伐,站在姬無敵的肩頭。
“朱雀?”
黃蓉直接翻白眼了,不信:“當我傻啊,神話裏東西,現實……現實……”
結巴了。
無他。
黃蓉想起火麒麟,以及水龍王。
她是沒親眼得見,但周伯通,卻真真實實的在大秦遇到。
“難道真是朱雀?”
黃蓉懷疑的一擡頭,看向姬無敵肩頭的怪鳥。
頭頂鳳冠,身拖鳳尾,胸腹還有龍鱗。
雖說個頭,只有白鵝大小,卻難當古樸和神祕。
“那個姬無敵?”
或許真是朱雀,黃蓉心動,臉上浮現一抹微笑:“是我眼拙,小氣了,你別和我一般見識,你看我這兩隻白雕,神俊非凡,就是缺一點靈性,給我幾滴朱雀血唄。”
話音一落。
落在圍欄的白雕,連連點頭,好衝着翠鳥騷舞弄姿。
“嚦~”
翠鳥急了,嘶鳴一聲,盤旋空中黑雕,一頭俯衝下來,直奔獻媚的白雕。
“別搗亂。”
望着護主的黑雕,姬無敵趕忙阻止。
沒辦法。
若這三隻蠢雕打起來,還不把他的閣樓拆了。
然而。
黑雕卻無視了姬無敵。
“孃的。”
姬無敵臉黑了,罵了句,一手抓住翠鳥:“翅膀硬了,新收了小弟,就不認你爹了是不。”
“嘰~嘰~”
被抓住脖子翠鳥,似乎在罵街。
姬無敵聽不懂,黑雕能聽懂,一個趔趄,栽在地上,直接砸出一個深坑。
接着。
黑雕抖動了一下羽毛,嘰嘎嘰嘎的爬出來,衝着翠鳥又是張開翅膀,又是搖尾巴,扭屁股的。
多少有點辣眼睛。
“你倆也下去,給老子陽臺踩壞了。”
罵了句,姬無敵一手提着翠鳥,縱身一躍飛下月臺。
剛一落地。
兩隻白雕也飛下來,拱着身子,親暱的蹭着姬無敵。
只不過。
就它兩個龐大身軀,看似親暱的一蹭,姬無敵卻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倒。
“滾滾。”
姬無敵很嫌棄,一個一個踢開白雕,隨手把翠鳥放在肩頭:“別特孃的拉屎,弄髒我的衣服,就把你宰了燉湯。”
再看翠鳥。
雙眼一瞪,竟害羞擡起翅膀,捂住了腦袋。
怕了?
不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