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婦人渾圓的p股。
挺翹,緊繃,彈力十足。
事業線也很誇張。
領口快藏不住了。
沒錯。
這二人就是西門慶、潘金蓮。
至於二郎。
就是武松。
現在,西門慶是谷陽縣大老爺,武松打死猛虎,被奉爲英雄,他自然要擺酒宴請。
當然了。
西門慶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咕咚~”
西門慶喉嚨一動,戀戀不捨的,把目光從潘金蓮身上移開:“二郎啊,此番回鄉,還走嘛?”
“還是要……”
“不走了。”
武松話沒說完,就被潘金蓮打斷:“梁山已經詔安朝廷,二叔也被豁免,就不走了。”
“這樣啊。”
喃喃着,西門慶的臉上閃過一抹失望:“不走也好,就能幫着武大照顧家,我府上還缺一個教頭,不知二郎……”
“沒興趣。”
又不等武松開口,潘金蓮給拒絕了。
這下。
武松有點不高興了。
“那個大官人,天色不早了,您看?”
潘金蓮也清楚,可當着西門慶,她也不好解釋,只能偷偷的拉了下武松的衣角。
“不急吧,我與二郎還沒喝好。”
西門慶不想走,腦子裏,更是盤算着,怎麼把武松弄走,他好幽會潘金蓮。
“喝好了,多謝官人,明日武某,必定登門拜謝。”
武松有些猶豫,可還是順了潘金蓮的意思,起身送走西門慶。
“該死!”
“這賤婦,定是看上武二了。”
“沒用的,你是我的,既然不領情,就休怪我心狠手辣了。”
“……”
出了武家的門,西門慶不裝了,怒罵着,看向一旁隨從:“去把武大抓了,就說他,賣的炊餅喫死了人。”
“明白。”
“官人放心,小的們一定會做的漂漂亮亮。”
“……”
陰笑着,幾個青皮拜別西門慶,去抓武大郎了。
這邊。
武家客廳。
“怎麼一回事?”
武松一臉嚴肅,甚至還帶着一絲怒氣:“方纔嫂嫂,爲何趕走西門官人,這不是待客……”
“吸~吸~”
潘金蓮一下哭了,擡手揪着袖袍,擦着面頰的淚珠:“二叔是怪我,颳了您的顏面嘛。”
“我……不是的,嫂嫂您別哭啊。”
武松有點慌,擡起手,又放了下來。
很是笨拙的樣子。
“噗~”
潘金蓮看到武松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呵呵的笑了起來:“二叔闖蕩這麼久,還不會哄女人嘛,這讓嫂嫂如何放心你的終身大事。”
武松被說的臉紅了,侷促的坐下來,幹了一碗酒:“多謝嫂嫂掛念……”
“不說這個。”
潘金蓮話鋒一轉,拿起酒壺,貼着武松坐下:“二叔不知想知道,我爲何反感,要趕走西門慶嘛。”
“嫂嫂請講。”
說起這事,武松又一臉嚴肅起來。
不過。
武二郎卻不動聲色的,挪了一下p股。
無他。
二人靠的太近了。
武松沒多想,就怕嫂嫂是無意之舉,反應過來,怪尷尬的。
“他常常來騷擾……”
“啥?”
武松一下怒了,噌的一聲站了起來:“知人知面不知心,這該死混賬,我這就去殺了他。”
“二叔別衝動。”
潘金蓮一伸手,想把武松拽回來。
哪想。
人沒拽回來,卻把她自己帶過去。
開玩笑。
武松連老虎都能錘死,力量那是潘金蓮能比的。
“嚇~”
險些摔在地上潘金蓮,被武松一手扶了起來。
“嗚嗚~”
藉機,潘金蓮往懷裏一撲哭了起來:“你千萬別去,西門慶勢大,我們惹不起,你難得回來,千萬別做傻事。”
“這是什麼話,我豈能讓你受欺負。”
武松很倔,可卻被潘金蓮死死抱住,也不好推開。
受委屈了嘛。
哭一哭很正常。
長嫂如母,估計,她就把自己當一小輩,千萬不要多想。
然而。
美人在懷,武松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聞着秀髮散出幽香,心中不免一陣躁動。
關鍵。
還喝了酒。
“那個……”
“二郎?”
潘金蓮一擡頭,打斷武松,可憐楚楚望過來:“我沒事,西門慶每次來,都被我用剪刀逼走了,這事,千萬別告訴你哥,他自卑又擔心,怕他氣出病來。”
“嗯……二郎知道……”
武松感動了,眼圈微微泛紅,有些心疼扶起潘金蓮:“我不走了,有我在,若那狗賊還敢來,必定活活的將其打死。”
“有二郎在,我什麼都不怕。”
潘金蓮傾城一笑,拉起武松的手:“這些年,真是苦了你,也沒個女人疼,和你同齡之人,多數都有孩子……”
“這個不急,不急。”
武松的臉又被說紅了,剛想起身躲,卻被潘金蓮遞過來的一杯酒攔住:“怎麼不急,你兄長體弱多病,若武家無後,我豈不成了罪人。”
“呃?”
武松一下結巴了,聽不出,潘金蓮是在暗示他,還是真在關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