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凌風一族先祖的獨門法則之力,號稱“冥風之力”,乃是一種非常神祕風系法則。
鄭乾將一身風系靈力完全釋放開來,以家族傳承的獨門祕法抗衡那強大的冥風之力。
一道虛影緩緩浮現在風暴中心的地方,恐怖的威壓瞬間攀升到了一個極點!
“這麼多年,果然有一個後輩有能力開啓禁地了。”那虛影嘆息道。
“後世子孫鄭乾,拜見先祖!”
鄭乾抱拳躬身,一臉的恭敬凝重。
先祖虛影微微頷首,打量着鄭乾微微皺起眉頭,“你的風靈聖體似乎還不夠穩固啊,你這是剛剛踏入第七階就忙着來接受傳承了?”
“回先祖,的確如此,因爲凌風一族如今已經陷入水深火熱之中,族人們淪爲靈奴,每天都要承受着痛苦折磨,我作爲凌風一族的皇室傳承者,必須儘快將他們解救出來!
今日之考驗,您不必留手,我能扛得住這一切!”鄭乾一臉決然道。
先祖虛影蹙眉沉吟,隨後點了點頭,手中一道風刃鋒芒畢露。
“唯有勝過我手中的風刃,才能得到我冥風之力的傳承。”
“好。”鄭乾周身靈力完全爆發而出,整個人被幾百道罡風環繞,手中雙刀遙遙斬出,空間內的風系靈力都被他的刀罡斬碎!
自從跟着林澈之後,鄭乾的實力一直都在進步,林澈所得到的神功祕籍都會毫不吝嗇地給他參考學習,林澈也會親自與鄭乾對練,並指點其武道。
林澈的戰鬥技巧那可是登峯造極的程度,有着林澈當陪練,鄭乾的進步速度可想而知。
或許對於林澈來說鄭乾並不算多強大,但放眼乾淵界所有的同齡人,鄭乾的實力絕對是頂尖的存在。
雙刀迅如閃電,勢如驚雷,精純的風系法則之力與先祖的冥風之力對轟在一起,驚起劇烈的轟鳴之聲。
鄭乾身上是無慾天的頂級風系法則,連凌風先祖都微微詫異,自己的後人居然修煉瞭如此強大的法門。
而且鄭乾的招式也是驚才絕豔,配合着他七階風靈聖體的速度與玄奧,一時間攻勢連綿不絕。
此時,戰場之外的林澈與飛天銀狐則是耐心地等待着,林澈甚至還不放過這點時間,也要用來修煉。
“他能行嗎?此地的風系法則之力可絲毫不比無慾天的風系法門弱啊。”飛天銀狐感受着這裏狂暴的靈力喃喃道。
“當然沒問題,爲了這一天,他已經努力了十幾年了。”林澈淡淡道。
他相信鄭乾,因爲他知道他這一路走來有多不容易。
十幾歲就經歷了位面被攻陷,族人全部淪爲任人欺凌的靈奴,他一個人逃出凌風大陸在武界流浪。
爲了變強,他甚至加入了無欲天,學到了契合自己的風系法則,當見識到林澈的強大實力時,他毫不猶豫選擇跟在林澈身邊,爲的就是能更快的成長。
林澈不會懷疑鄭乾能否通過這裏的考驗,鄭乾的實力他非常瞭解,在他心裏,鄭乾早已經通過了任何考驗,差的僅僅是這一個機會而已...
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禁地核心之處兩個人的戰鬥已經來到了最激烈的時刻!
鄭乾不愧是被林澈“折磨”出來的,一身武道攻勢將先祖逼得連連後退,強大的風系法則之力也是威力驚絕。
最後一刻,鄭乾的雙刀斬在了凌風先祖手中風刃之上,整片空間都因這強大的風系靈力劇烈一蕩!
“咔嚓!”
那以凌風之力凝聚而成的風刃轟然破碎!
凌風先祖看着自己手中破碎的風刃,隨後喃喃嘆道。
“風乃天地之律動,無相無形,無爲無意,無堅不摧!
而冥風之力則是風系法則之中最爲兇厲的一種,你有資格得到我的傳承。”
“多謝先祖!”鄭乾雙膝跪倒在地恭敬道。
只見凌風先祖伸出一隻手,無窮無盡的風系能量直接涌入鄭乾體內。
這是一種殺意十足的風息之力,蘊含着極爲恐怖的神威。
“這便是冥風之力,如今我將其灌頂到你的體內,得到這股力量的你將會徹底脫胎換骨!”凌風先祖一臉凝重道。
此刻鄭乾則是緊咬牙關,似乎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老夫生前最強法門名爲“九轉渺元功”,想得到這門神通,你還需要通過第二道考驗,不過以你現在的實力還是算了,練好了再來吧。
如果你能通過第二道考驗,便可繼承我所遺留在這片大陸上全部的力量,還有縱寰五絕劍之一的殺劍,不過以你的劍道領悟,怕是根本無法征服殺劍之靈的。
老夫要提醒你,切不可強求貪心殺劍的力量,否則你會死。”...
又過了半個時辰,林澈都已經將體內功法運轉一個大周天了,空間深處依舊是毫無動靜。
突然,一道人影從無盡罡風中走了出來,鄭乾出現在一剎那,空間中所有罡風瞬間停止了狂暴。
此刻的鄭乾,顯然已經可以完全掌控這裏的風系法則。
林澈心中一驚,這凌風先祖的傳承是真的強啊,此刻的鄭乾竟然直接踏入了帝祖境初期!
“澈哥,我成功了!”鄭乾身形飄忽一閃,就直接來到了林澈身前。
“好小子,你這可是脫胎換骨了!”林澈捏了捏鄭乾的肩膀驚歎道。
“不錯不錯,這身風系法則的力量比起老子都不遑多讓了。”飛天銀狐詫異道...
凌風大陸之前的主宰者便是鄭乾所在的凌風一族,凌風一族非常壯大,而鄭乾正是凌風一族之中的皇室血脈。
按理說鄭乾也算是個皇子出身,只不過後來凌風大陸被司徒家給降維打擊了。
凌風一族全部淪爲靈奴,其中凌風一族的最強者都被囚禁在昔日的皇城之中,他們每日都要承受着非人般的折磨。
皇城之內,昔日的宮殿早已被摧毀,現在的宮殿是完全爲聖府公主修繕的,整座城都是她的玩樂之所,凌風族所有的男男女女都是她的奴才。
雖然她一個月只來一次,但這裏所有人的命運都在她一念之間。
“快點幹!公主大人還有十天就要來了,她上次說的奴隸決鬥場要是沒蓋好,你們就都等着大刑伺候吧。”一位司徒家武者狠狠地抽打着一位靈奴。
這位靈奴身上揹着沉重的鋼材,身上戴着禁靈枷鎖,根本動用不了一點靈力,加上長年累月不修煉,又承受着非人的虐待,此刻他的身體早已非常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