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爲了不成爲社畜她只好穿越 >第25章 貴族學院裏的路人花癡(24)
    江白待在沙灘上無所事事,於是她開始有意識地觀察女主白蘇蘇。

    白蘇蘇在和她的朋友小雨打鬧戲水,白蘇蘇,咦?怎麼看和西門拓關係很親密的樣子?東方傲湊過來了,很臭屁的樣子,拿水潑白蘇蘇,白蘇蘇生氣,兩人互潑。

    東方傲很得意,開始拽白蘇蘇頭發,白蘇蘇生氣不樂意和他耍了開始向海裏走去,東方傲追,兩人越追越遠。

    白蘇蘇突然沉下水了,東方傲雙手叉腰大叫,“白蘇蘇快出來,別躲在水裏不出聲!”

    無人迴應,東方傲臉色突變,撲通跳入水裏,周圍人看好像真的出事了,其中還有一個是東方少爺,趕忙跑過來。

    人越聚越多的時候,東方傲抱着昏迷的白蘇蘇上岸。

    在衆人擔憂緊張的目光下把白蘇蘇放在柔軟的沙子上,然後,低下頭,人工呼吸,引起驚呼一片。

    白蘇蘇嗆了兩口水昏昏沉沉地醒來,看見了一直欺負她,和她針鋒相對的男人此時一邊給她人工呼吸還一邊擔憂地看着她。

    看到她醒來,立馬托住她的頭把她抱進懷裏,緊張地關心她,“白蘇蘇,你怎麼樣,沒事吧,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白蘇蘇輕碰嘴脣,感受着剛剛脣瓣傳來的熱度,心臟輕輕跳動,搖搖頭,擡頭真誠地感激救了她的男人,“東方傲,謝謝你。”

    東方傲看見少女難得對他收起身上的刺,也是一愣,兩人四目相對,氛圍太過奇怪,東方傲連忙放下她起身,白蘇蘇也緊跟着站起來,兩人周圍彷彿隔着四萬八千米。

    腦袋都對着對方,不敢看彼此,不小心眼神接觸了也跟觸電似的趕緊移開。

    目睹全程的周圍羣衆:……

    喂,他們還在呢!

    坐在遠處喫瓜的江白:從這裏之後兩人就開始了曖昧的學生生活吧,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可以下線。

    晚上,燈火通明,連星星都比在城市裏見到的多,江白原本以爲可以休息了,

    就聽人說不知是哪個屁事多的閒人搞了一個試膽大會,所有人都要參加。

    內容是:海旁邊有一座密林,每人抽籤,抽到同一個數字的兩人爲一組順着他們早就規劃好的安全路線到達指定地點拿到“寶箱”,之後再返回到別墅,哪個小組最快完成任務就可以得到東方少爺準備的豪華大禮。

    江白的反抗是無言的,其他人的興奮卻是真的,所有人興致勃勃地準備大幹一場。

    江白:年輕人果然容易興奮……

    ——

    分組出來了。

    白蘇蘇和李斯言一組、東方傲和北堂川一組、江白和南宮哲一組,西門拓,聽說前段時間出國了。

    江白:喂喂,這排名真的沒有暗箱操作嗎?

    出發前,江白穿好外套和南宮哲回合,楚京辭站在原地對她說,“大小姐,我會一直在這裏等你回來。”

    “不用,你年紀也不小了,早點回去休息吧,黑眼圈都要出來了。”

    楚京辭:“……嗯。”

    ——

    李斯言打開手電筒照亮前方的路,突然開口對從剛剛開始就發呆的白蘇蘇說,“蘇蘇,我們談談吧。”

    “什麼?”白蘇蘇回過神,見自己的竹馬一臉嚴肅,內心有些不安。

    李斯言停下腳步,“你之前在我家爲什麼對江白說那樣的話。”

    “什麼話?我怎麼了?”

    “蘇蘇,難道你不覺得自己對江白的態度並不好嗎?她根本沒有惹你。”

    對他這樣質問的語氣,白蘇蘇火氣也上來了,情緒跟着激動起來,“我態度不好?難道我有說錯嗎?不過就是考了個25名,她有什麼好得意的,你沒看到她那個嘴臉,一副大小姐的做派,看不起任何人的樣子。”

    李斯言無視她的憤怒,平靜地開口:“江白本來就是大小姐,她這樣做有什麼問題。”

    “斯言,你還在袒護她,我和你一個第3名,一個第1名,她一個25名有什麼好在我們面前顯擺的。要我說,憑她之前的水平,現在這成績說不定都是她作弊或者花錢收買老師得來的,他們這些有錢人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也許是聯想到自己被這些有錢人欺負的經歷,連帶對江白的感官都差了許多,整個人不受控制似的開始口不擇言。

    這下李斯言是真的生氣了,聽着她的惡意詆譭,語氣越發嚴厲,連名帶姓地叫她,“白蘇蘇!你憑什麼這樣想她,江白爲了這次考試有多努力沒有人比我更清楚,她白天全心撲在題目上,晚上熬夜也要把不會的題目弄懂,她的這個排名是她應得的。就因爲她是有錢人,你就這樣惡意編排她,一句作弊、花錢收買毀了她全部的努力,你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嗎!”

    犀利的眼神,指責的話語如冰冷的刀子一樣紮在她心裏,白蘇蘇心裏難受極了,就因爲江白,斯言要這樣對她。

    白蘇蘇控訴他的無情,聲嘶力竭地吼道:“我過分?過分的難道不是你嗎?斯言,我纔是從小和你一起長大的朋友,可你呢?就爲了那麼點錢,出賣自己的人格,出賣友情,你爲了江白指責我,不就是爲了錢嗎!”

    發泄完情緒看到竹馬一言不發地盯着她,白蘇蘇突然有些後悔,面對她的抱怨,李斯言卻說,“你說這麼點錢?你知道我家的債務有多少嗎?你說這麼點錢。

    當然,你說我爲了錢才討好江白,也沒錯,她幫我家還清了債務,給我家帶來了希望,我的生活也因此好起來,我討好她有什麼錯,討好她我心甘情願,給她當牛做馬我都樂意。

    反倒是你,白蘇蘇,江白在你受欺負的時候,幫了你多少次,可你呢,到頭來,一句謝謝都沒有,還詆譭嫉妒她。”

    “我沒有!我爲什麼要嫉妒她,她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小姐只會跟家裏要錢,而我憑自己的本事工作,我爲什麼要嫉妒她!”

    李斯言不理會她的爭辯,繼續一條一條的反駁,“不管江白人到底怎麼樣,白蘇蘇,你是最沒有資格說她的。還有,你口口聲聲說你是我的朋友,可在我被排擠的時候,除了一開始,後來你不是都當作沒有看見嗎?”

    這一點他其實沒有責怪的意思,因爲白蘇蘇自己也被欺負的很慘,也許也正是因此,白蘇蘇日漸喪失了反抗的勇氣,對待自己從小的朋友被欺負也視而不見。

    白蘇蘇啞口無言,還想反駁什麼,李斯言又說,“白蘇蘇,你總是一口一個有錢人怎麼樣,看不起那些有錢人,可你不是總圍着西門拓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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