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吃了這個東西,他就真的受制於這小村姑了!
可惜他的掙扎是無效的,剛張嘴就被灌了滿滿一瓶。
江白捂住他的嘴,還順順他的喉結,就這樣,姬清歌被逼無奈得嚥下了一整瓶軟骨散。
很快,藥效發揮了,姬清歌感覺到身上的力氣正在漸漸消失,骨頭都軟了。
坐在他身邊的江白很快就感覺到了。
她滿意地笑笑,收起了其他有各種作用的瓶子。
然後施施然給癱軟下來的姬清歌止住手掌的血洞,包紮傷口。
晚上,洗漱過後。
江白一把抱起癱軟無力的姬清歌在他惡狠狠的眼神中來到了她的屋子。
她關上門,把姬清歌放在牀上,手伸向他的衣領,說:“開始吧。”
屋外,江照年沉默地望着江白抱着人回屋,靜默的走到廚房燒水。
……
“叩叩。”
“江白,紅糖水煮好了,我進來了。”
“吱呀!”
江照年端着碗推開門,在昏黃的燭光中走到江白牀邊。
“江……”他瞳孔一縮,手指無意識地捏緊碗的邊沿。
只見姬清歌上半身的衣服已經不見蹤影,江白正脫着下半身。
姬清歌因爲被下了藥,根本沒有力氣掙扎,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這村姑一件件脫下他的衣服,自己的清白都保不住。
姬清歌差點要哭出來,這時,江照年來了,他好像看見了希望,趕緊大喊道:“你妹妹要對我欲行不軌,你還不趕緊過來阻止她!”
江照年忽視他的求救,放下碗抓住江白的手腕,嗓子發乾,沙啞地說:“江白,你真的要,要做那種事嗎?這對你不好,你……”
江白無語地拉開他的手,無奈地告訴他,“誰說我要對他做那種事了,他的身體我沒興趣。”
姬清歌:這村姑欺人太甚!
他眼睛裏都要噴火,可惜屋子太暗,沒人注意到。
江照年眼睛亮了一瞬:“那你是?”
“我這不是防止他逃跑嗎?我看沒了衣服,他光溜溜的,還有沒有臉逃!”
“原來如此。”江照年放下心來,露出一個淺笑。
“原來如此什麼!你這人怎麼回事,你妹妹這樣說你就相信了嗎?你有沒有點自己的主意!”姬清歌破口大罵。
怎麼也沒想到這小村姑隨口說什麼這人就輕易地相信了,一點都沒有做兄長的樣子。
江照年被罵了也沒有動怒,他只是略輕蔑地看着他說:“我妹妹對你的身體沒興趣,你這樣袒胸露乳的輕浮之人她看不上眼!”
“沒錯,我看不上你!”
江照年眉眼上挑,似含得意地看了姬清歌一眼。
姬清歌:啊!這可恨的兄妹倆!
待他逃脫之際,一定要把這對兄妹五馬分屍,碎屍萬段!
——
江照年是教書先生,要給學生上課,所以和江白兩人隔日便回到了鎮上,當然,連帶着姬清歌一起。
那羣黑衣人也開啓了每日送一千兩銀票的打卡任務。
只是,讓姬清歌恨得牙癢癢的是,這村姑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成天看着他,就算要出去,也要帶着他一起。
讓人連鑽空子的機會都沒有。
不行,他得想個辦法。
……
江白看着話本,嘴裏塞着糕點,喫的太快,被噎着了,剛準備端起茶杯,餘光發現一旁被綁着的姬清歌神情不對勁。
江白放下杯子眯眼。
姬清歌不自然地移開目光:“你,你看什麼?”
“不對勁,你很不對勁。”江白回想剛纔分析,“剛剛我要喝茶的時候你一直盯着我手裏的茶杯,好像很希望我喝下這杯茶。說,茶裏是不是放藥了?”
江白卻激動地站起來指着他:“你果然下藥了,如果平常我污衊了你,你早就破口大罵了,現在不僅不罵人,還笑,果然有問題!”
姬清歌:……
糟了,沒想到是自己的反應露出了破綻,也沒想到江白會這麼敏銳。
在江白銳利的眼神壓迫下,他汗都快下來了。
更讓他害怕的是,江白端着這碗茶朝他這邊走過來了,他眼神驚恐,那碗茶裏的藥可是……
他急切地想說什麼辯解,卻被江白掰開嘴,一碗茶就這麼進了他的肚子,因爲動作太過粗魯,還有些茶水順着嘴角流下,嗆得他眼尾泛紅。
——
冷寒秋知道姬清歌一直在找他,所以這段日子都躲在堂裏沒出來。
後來聽說姬清歌在找收留他的人家打探消息,收留他的一共就兩個人,那縣令府的庶女和……小村姑。
他不放心,一個人悄悄打探一番。
那庶女,暴露了他的事情,那信物也被找到了。
至於那村姑……
冷寒秋扶額,嘴角抽搐。
那庶女,人家好歹是因爲丫鬟被威脅被迫泄露了他的事。
這村姑呢!
迫不及待地就把他的事全都捅給了那姬清歌,還訛了一大筆錢。
真是爲了錢什麼事都敢做,膽子還真大。
這小村姑如今藉着在他身上訛的錢住進了鎮裏,他倒要過去看看得罪了那姬清歌的她現在怎麼樣?
懷着幸災樂禍的心理他找到了這村姑的家。
躲在屋檐上輕輕挪開一塊瓦磚,趴在屋頂透過那溜出的縫隙往裏看。
“啪!”
“你居然給我下藥!”
“啪!”
“還是那種不正經的藥!”
“啪!”
“我要你知道得罪我江白的後果。”
“嗯……哼……”
“啊~”
“啪!”
冷寒秋:……
他怎麼也沒想到那心狠手辣的魔教教主栽倒了這小村姑手上,還,還……
被用鞭子抽打,這待遇,也太慘了。
就是這叫的怎麼那麼奇怪。
不過,這情形也讓冷寒秋想到了他之前被江白鞭打的樣子。
再對比這姬清歌。
他無聲笑了起來,真狼狽啊,姬清歌,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有了這人的比照,他也不覺得之前在江白手裏的日子是那麼丟臉了。
“啪!啪!”下面鞭子的抽打聲還在繼續,冷寒秋悄摸地重新把瓦磚放好,輕輕離開了。
雖然沒想到這小村姑那麼厲害,連魔教教主都能欺負,不過能見到這姬清歌的落魄,這一趟也不算白來。
屋下,誰也不知道曾經有人來過。
姬清歌因爲藥效的原因,此時全身泛着粉意,咬出血的紅脣喘着粗氣,眼裏要淌出水似的,額、眉蹙起,似乎是被鞭打出了疼意。
“啪!”
“啪!”
一鞭又一鞭的抽打,姬清歌手腳張開又蜷縮,不停地發出悶哼聲。
那聲音,聽得人腰都酥軟了。
可惜,江白沒有絲毫感覺,手裏的動作也是毫不留情。
畢竟這傢伙敢給她下那種藥就要做好被反殺的準備。
“嗯……哈……”
“喂!你能不能別叫了,堂堂一個魔教教主連這點疼都受不了嗎?”江白心煩意亂地指責他。
姬清歌:……
他哪是因爲疼,才叫的。作爲魔教教主,他什麼疼沒受過!
他現在這副丟臉的模樣,還不是因爲……!
這不解風情的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