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爲了不成爲社畜她只好穿越 >第273章 女尊小紈絝(1)
    “主子,您今晚要去哪位公子房裏歇息?”

    江白剛睜眼,入目是古色古香的屋子,她正坐在牀榻上,一個丫鬟打扮的女孩託着托盤,盤子裏放着兩張木牌。

    是……像皇帝那樣翻牌子嗎?她想。

    只是,就兩張牌,有什麼好翻的,是不是太寒酸了,她到底是什麼身份?

    “就……這個吧。”江白也不敢多說什麼,隨便指了一個。

    “好的,主子。”

    丫鬟走了,江白纔有時間慢慢接收劇情。

    【女主司青青是一個現代女白領,有一個訂婚的未婚夫。有一天她提前回家,卻發現未婚夫和自己的閨蜜搞在了一起,大受打擊之下去酒吧買醉,結果回去的路上被酒駕的司機撞死了。再醒來後,她就成了端王府的世女司徒青青。

    可衆所周知的是,這端王府唯一的女兒竟是個癡傻兒,這可愁苦了端王,找了無數辦法都無法醫治。直到某一次,世女發高燒,司青青穿了過來成了司徒青青。

    至此,這端王府上下都知道世女不傻了,不僅不傻反而變得十分聰慧,就像被神仙點撥過似的。不僅如此,她還沒有這個女尊社會的大女子主義,十分尊重男子,使得無數閨閣男子傾心於這個集美貌與才華於一身的世家女,還吸引來了男主七皇子司徒曉的注意。

    七皇子是一個滿腹經綸的奇男子,他不像其他男子那樣只想着相夫教子,他有着自己的抱負和理想,卻苦於身份無法展示自己的才華。

    直到他碰到了女主司徒青青,一個懂他,尊重他的女子。

    經歷種種之後,兩個有情人終成眷屬,司徒青青這輩子只娶了司徒曉一個,履行了她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承諾,羨煞旁人。】

    至於江白的身份,她不是什麼官員之女,只是京城裏一個普通富戶的孩子,用現在的話說,就是一個土豪、暴發戶,屬於窮人羨慕,世家瞧不起的狀態。

    與女主相比的話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女主有顏值有才華有家世有涵養,那麼她就是一個正宗的紈絝,詩詞歌賦狗屁不通,喫喝玩樂逛花樓樣樣拿手。

    雖然長得一般,但她想得很美,覺得自己這麼優秀,上趕着有男人討好她,惦記她。不僅如此,品行十分惡劣。她招貓逗狗,欺女霸男,調戲良家婦男,連寡夫都不放過。可謂是人憎狗厭。

    而她之所以這麼普通又自信完全是被家裏人慣出來的。

    她上有哥哥,下有弟弟,用她母親的話來說全都是賠錢貨,讓她在親戚面前都擡不起頭!直到,正夫生下了江白。

    作爲家裏唯一的女丁,自然是受盡寵愛,無論多過分的事都有人替她兜底。常言道,慣子如殺子,原主就是典型案例。

    而江白這次的任務是,當一個遊手好閒,品行惡劣和女主形成反差的紈絝,喫喫喝喝,逛逛花樓,玩玩男人就可以了。

    【宿主,你爲什麼笑?】

    江白摸摸嘴角:“我有笑嗎?你看錯了吧。好了,不說了,今晚不是那什麼翻牌子嗎,我要去睡男人了,下次在跟你聊,走了。”

    【……】

    ——

    梅苑。

    梅苑的院子裏有棵梅樹,如今是秋季,梅花進入生長旺盛期,葉片呈橢圓形,或白或粉的花瓣點綴在綠色的小枝上顯得美麗又可愛。

    經過梅樹,江白踏進那位叫崔公子的房門。比起江白屋子裏的極盡奢侈,這位崔公子的寢室則要樸素的多。

    一張紅木牀緊緊挨着牆,牀幔被束在兩邊,衣櫃放在牀的右邊,只隔了幾步遠。牀的左邊靠牆處放着一個小桌子,桌子上扣着一個銅鏡。

    牀的對面靠近門處有一扇窗戶,透過窗戶可以看見外面的梅樹。一張長桌子擺在窗戶下,桌子上放着書卷和宣紙,一個穿着素白色長衫的男子在盈盈燭火下看着書,身姿端正,神情專注。

    聽見動靜,他擡起頭,燭火晃動着,光影明明滅滅。

    一條白絲帶束着烏髮,眉眼如山水畫,薄脣顏色粉淡,此時見到江白微抿着,即便有燭光照耀着,依舊擋不住他通身冷清的氣質。眼神清凌凌的,望着江白時不帶半分暖意。

    即便落入江白這等紈絝手裏,他依然如窗外的那梅花一般美好。

    真是玉骨那愁瘴霧,冰姿自有仙風。

    這就是崔秀明。

    崔秀明是一個小官之子,一次外出買書無意被原主看上,原主當即對他動手動腳,這就算是失了清白,加上江家有錢,反正是一個不受寵的兒子,那小官當即決定把他嫁給原主。

    崔秀明愛看書,而這有了文化的人自然不願嫁給江白這樣腦袋空空的紈絝,抵死不從,但最後還是被強擄到了江府,成了江白的小侍,連正夫都算不上。

    一筆對江家來說毛毛雨的銀子就買斷了他的下半生。他自該是對毀了他的江白抱着恨意的。

    江白當然不在乎他的心情,她看了看崔秀明手中的書卷,輕蔑地笑了笑:“一個男人看什麼書,心都看野了。過來上牀睡覺,好好服侍我!”

    崔秀明看不上江白這等卑鄙之人,根本就不願意,他如往常一樣拒絕道:“主子,秀明身體抱恙,恐擾了您的興致。天色不早了,您先睡下吧。”

    作爲一個小侍,是沒有資格喊妻主的,他面上端的是尊敬,其實心裏什麼想法只有他自己知道。

    每次原主過來的時候他都是這番姿態,以前的原主不是沒有嘗試過霸王硬上弓,但她虛啊,她就是一個酒囊飯袋,成天喝花酒,身體都虛了。

    這裏的女尊,女人的力氣和男人是一樣大的,但是江白身材矮小且虛,自然打不過崔秀明。她罵罵咧咧,但是又捨不得崔秀明這張俊俏臉蛋,無奈之下只好放在家裏養着。

    只能看不能喫別提多憋屈了。

    久而久之,也不太愛來這梅苑了,直到這次江白無意翻了他的牌子。

    被拂了面子,江白沉下臉,一把扯掉他手中的書扔在一邊,扛起他走到牀邊,再粗魯地將他扔到被褥上。

    崔秀明腦袋磕在了牀上,他卻顧不得這些,驚疑不定地仰視着江白:“主,主子。”

    江白一句話不說粗暴地扯開他的衣服,崔秀明推手阻擋,奈何他的力氣怎比得過江白。她抓住面前驚慌失措的男人的手腕推到頭頂牢牢定固,另一隻手撕扯着他的衣領。

    隨着兩人的推拒拉扯,白皙的胸膛暴露在空氣中,崔秀明不願委身於這樣的人,眼眶都紅了,如畫的眉眼含着脆弱。

    可惜,江白不是那等憐花惜玉之人,她只想折下這朵花!

    很快地,包裹着花蕊的花瓣被褪下,崔秀明完全裸露在江白麪前,他眼含絕望地盯着牀頂,身體微顫地感受着女人目光的巡視。

    江白伸出了手漸漸靠近他,崔秀明閉上了眼,然後。

    一個重物蓋在他身上,耳邊響着他討厭的聲音:“好了,我累了,要睡覺了。”

    嗯?

    崔秀明睜眼,眼睫上掛着點點溼潤,他看到女人蓋着被子背對着他,而他,視線下移,泛着冷意的光潔身體上同樣蓋着棉被。

    燭光跳動着,崔秀明呆愣了好一會兒,不久,呼吸聲從耳畔傳來。

    是江白,她睡着了。

    崔秀明神色複雜,不明白身邊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意思,爲什麼在那樣對他之後卻……還有這人的力氣怎麼變得這麼大?

    燭光熄滅,房間陷入黑暗。

    這一晚,崔秀明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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