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爲了不成爲社畜她只好穿越 >第290章 女尊小紈絝(18)
    樹葉轉黃再到凋零,秋天一眨眼就過去了。前些時日偶爾還會感到暖意,如今溫度降得太快,只剩下刺骨的寒冷。

    “公子,您快些回屋吧,小心發熱。”小廝焦急地站在一旁勸道。

    “我再練一會兒。”安隱站在光禿的樹下揮舞着木枝,院子裏不斷響起破空聲。

    “你又再練這些東西了?”

    “小主子。”小廝連忙行禮。

    “主子,”安隱怔愣停下手中的動作。

    江白站在樹下摸了摸從粗壯的樹面,枯黃的葉子被踩在腳底下發出脆響。

    “你平常都是用樹枝當劍練武嗎?”

    安隱低頭望了望手裏的枝條,“我……”

    男子是不應該做些粗魯的事情的,應該彈彈琴,繡繡花,文雅一點,這是這個社會賦予男人的意義,即便安隱在這個時代有些離經叛道,可他畢竟是這個時代的人,很難從中跳脫出來,所以儘管他喜歡一些“粗魯”的事,面對江白的問話依然無言以對,甚至有一種被大人發現自己做錯事了的感覺。

    見他磕磕巴巴的樣子,江白又問:“你這樣不冷嗎?今日氣溫還是很低的。”

    安隱搖頭,方纔他一直在腦海裏記動作,哪想到其他。

    “我之前說過,別讓你繼續做這些事了吧?”江白話音轉變,臉上也沒了笑容。

    “是。”安隱攥着樹枝,指尖無意識摩擦枝幹粗糙的表面。

    “你爲什麼不聽?”

    “……”

    “你敢違抗我的命令?”

    “……”

    “你知道這裏是哪裏嗎?這裏是江府,不是你自己家!”

    “你要是得了病,傳染給我怎麼辦?你負得起責任嗎?”

    “我,我沒有……”

    “好啊,你不是喜歡這些嗎?現在就把剛纔的那套動作做給我看。”

    “主子,我……”

    “還敢頂嘴?”

    “……我,我知道了。”

    空曠的院子裏,一個俊秀的少年郎揮舞着樹枝,動作瀟灑流暢,宛如劍客。只是此刻,他鮮明的臉龐上,兩道劍眉微微蹙起,鬱結的情緒帶到動作裏,少了先前的肆意多了一分肅殺。

    江白坐在離他不遠的躺椅上,喝着熱茶,靜距離地欣賞少年的朝氣。

    雖說安隱已嫁爲人夫,但他不像崔秀明一樣沉穩,也不如水流春那般溫軟乖順,即便被困在後院,他也未失去鮮活氣,永遠帶着少年的意氣風發,雖然他本就是少年郎的年紀。

    看了會兒,江白站起來走到他身後,“安隱。”

    太過專注導致安隱沒注意到身後的江白,手裏的枝條朝着她的臉揮去,他臉色大變,“小心!”

    卻只見江白撇頭一躲,伸手一拽,安隱一個轉圈就轉到了江白懷裏,女人站在身後將他攬在懷裏,低聲曖昧:“怎麼,投懷送抱?”

    兩人在一張牀上都趟過好多次了,可安隱依舊紅了臉:“主,主子……”

    “好了,不逗你了。”江白松開他,安隱臉上的紅暈依舊沒退去。

    “我等會兒要去上課。”江白說,她走之前拍了拍他的屁股,輕笑,“如今天氣寒冷,你早點上牀給我暖被窩,省的將你主子凍出病來,到時候你可就沒有人疼了。”

    她走了,安隱站在原地看了看斷掉的枝條,轉身回屋,風吹過,帶走他臉上的燥熱。

    晚上,江白如約定的去了安隱的屋,去時發現安隱果真如她交代的早早進了被窩,她滿意地笑了笑脫下鞋襪鑽進了被窩,一把摟過美人吹燈睡覺。

    ——

    第二日下午,江白久久等不到謝先生,結果聽聞奴僕說先生感染了風寒,來不了。

    那她今天不就是不用上課了,江白喜笑顏開,轉念又想到她這反應太沒人性,眼睛嘴巴動了動,露出衣服哀相,“先生居然生病了嗎,真是讓人擔心啊!既如此,就讓她在家多休息幾天吧,等好了再來給學生上課。”

    “……”

    當天晚上,江白就去了花樓。

    今夜該是水流春侍寢,他久久等不到江白過來,問了小廝一句,才知道她又去了花樓,大抵要夜不歸宿了。

    他看了看外面的月色,熄燈睡下了。

    ——

    江白頂着龜公諂媚又似要喫人的目光上了二樓,然後在拐角處看見了晏兮,他正看着她。

    “江女郎,好久不見。”

    ……

    “女郎別來無恙?”

    茶水聲響起,一盞茶被推到了江白麪前。

    江白把茶一飲而盡,“呵呵,挺好挺好。”

    這可是上好的碧螺春,晏兮見她牛嚼牡丹的樣子就來氣。

    “我想也是,這花樓是讓人紓解快樂,放縱慾望之地,女郎來過那麼多次,有美人作陪,怎會過得不好呢?”晏兮對着她笑,只是嘴角的弧度是那麼虛僞。

    “沒錯沒錯,我也覺得很快樂,哈哈哈!”

    “……”

    晏兮深呼吸,又給她倒了杯茶,“是啊,這樓外的人總是快活的,哪像我們這些樓裏的,身不由己,被人……即便厭惡也只能自己默默承受。您知道嗎,這樓外的人啊,一邊享受着我們的身體,一邊又鄙夷我們的骯髒,我們啊,就是一個陪笑的,您說是不是?”

    “啊對對對,你說的都對!”江白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茶。

    晏兮一哽,忽然拽下左肩處的衣服,露出一點玉瑩瑩的胸膛。

    “咳咳!你要幹什麼?”他突然這樣,江白嘴裏的茶差點噴出來。

    晏兮用手指劃過肌膚,擡眼,眼尾上挑,“女郎還記得那天對我做了什麼嗎?”

    “呃……”江白心虛地搔搔臉,這是正主興師問罪來了啊。她腦子轉動,小心組織語言解釋,“那天,嗯……我看你那個樣子不對勁,我也沒有解藥,我呢,也不幹那乘人之危之事,我也是出於擔心的目的,所以……咳咳,手段激烈了點,你不會介意吧?”

    “我要是介意呢?”晏兮看着她飄忽的眼睛。

    “啊?不能吧?”

    “女郎給我造成的疼痛我到現在都忘不了呢。您知道做我們這行的,最重要的就是身體,可那天之後,我的身上盡是些醜陋的鞭痕,爹爹不知罵了我多少次。”

    “我……我也沒多用力吧?”

    “可是我真的很疼啊……”

    “喂喂,除了那鞭子……我可什麼都沒對你做啊,我也沒破你的身,而且,我還搭了幾兩銀子呢,我多虧啊!你可別賴我,都是你那爹爹幹得好事,你找他!”江白急匆匆地撇清自己。

    晏兮見她這樣,忽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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