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唯一有可能阻止她的也只有找到那本日記,也許上面會記錄了雲珞母親的下落,也許後來又被公會放了呢……
所以,就算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他也要幫雲珞拿到日記。
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能想到的可以保護她的辦法。
因爲那個戴着面具的神祕男人今天不在研究中心,所以二樓也並沒有什麼看守的人,大部分人都在一樓和地下。
之前雲珞還在研究中心的時候費景湛再次來找過日記,那個時候他並沒有在辦公室內找到。
那時他猜想可能是自己撕下了日記被那位‘先生’發現了,所以藏了起來。
‘先生’也就是那個戴面具的男人,只是在研究中心他們習慣稱呼他爲‘先生’。
但是如今事情都過去了那麼久,說不定那本日記又放回辦公室內了。
雖然費景湛也算是研究中心的一員,但所能進入的地方有限,所以他只能在辦公室內碰碰運氣。
就算辦公室裏沒有,說不定也能找到些線索。
帶着有些忐忑的心情,費景湛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果然沒有人。
他小心地關上門,打開了手機手電筒,第一時間去文件櫃那裏尋找。
但是很遺憾,翻遍了文件櫃也沒有那本日記。
想來,那位‘先生’確實是轉移了位置。
接着,他又急忙去辦公桌的抽屜中尋找。
裏面都是一些無關的文件以及一些實驗項目,沒有任何一點是關於雲珞的。
正當他準備找完最後一個抽屜就先暫時離開時,卻發現那個抽屜是上鎖的。
又仔細翻找了一番後,在其中一個抽屜中的文件下面發現了一串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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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開始一把一把嘗試。
“誰在裏面?”外面傳來了男人的聲音。
費景湛動作一滯,急忙關掉了手機手電筒,隨手拿起了桌上的一件裝飾品走到了門邊,從口袋裏拿出了口罩戴上,順便將外衣的兜帽也戴好。
沒有得到迴應,外面的男人擰動了門把手,準備開門進來。
費景湛舉起了手裏略微沉重的裝飾品,心臟撲通撲通地快速跳動。
房門被打開,費景湛立即就要砸過去。
但卻被那個男人用手擋住,沒有什麼戰鬥能力的費景湛輕易被男人推到在地。
“你是什麼人?!”男人掐住他的脖頸,將他摁在地上。
掙扎之下,費景湛手中的裝飾品還是打到了男人的頭。
男人一陣眩暈,失了力氣,費景湛便趁機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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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邊的動靜已經引起了警衛的注意,樓梯那邊傳來了腳步聲。
無奈,費景湛只能轉身躲進了洗手間。
嘈雜的腳步聲逐漸遠去,外面傳來了說話聲。
“怎麼回事?”
“那人朝哪邊跑了?”
“沒看清,但是……”
……
費景湛跌跌撞撞地走到了洗手池邊,一隻手撐在了洗手檯上,潔淨的臺子被鮮血染紅。
他打開水龍頭,將手洗乾淨後急忙脫掉了白大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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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左腹正在流血——剛纔那個男人將他摁倒的時候,用匕首刺傷了他。
“那人受傷了,應該跑不遠!”
“封鎖研究中心,必須要查到這個人。”
“還有,去調監控,暫時先不要通知‘先生’。”
“是。”
……
外面依舊嘈雜,似乎是下定了決心要找到那名入侵者。
費景湛捂着傷口的手微微顫抖,臉色也愈加蒼白,額間的冒出些細汗,輕輕地喘息。
如果他被發現了,肯定是不能留在研究中心了。
那樣的話,他就沒辦法幫雲珞調查身世了……
男人皺了皺眉,有些艱難地伸手去解襯衫釦子。
耗費了一會兒的時間,他才脫下了襯衫和裏面的白色短袖。
他腰間的傷口不停地流血,染紅了一大片白皙的皮膚。
他將短袖撕開,費力地緊緊繫在腰間減少出血。
接着將手上的血漬以及洗手池邊的鮮血清理乾淨,穿好襯衫,又盡力將白大褂上的少量血漬清洗掉。
而做完這一切,費景湛只覺得有些頭暈眼花,稍微動一下,傷口就格外疼痛。
將戴過的口罩扔掉後,他才步履艱難地走到了洗手間門邊。
“把整個二層先搜查一遍!”
“是!”
外面再次傳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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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景湛將額間的冷汗擦去,再次回頭確定自己已經清理好了洗手檯的血跡後,纔打開門。
“費教授?”
見到洗手間突然出來一個人,警衛長和剛纔那個男人立即走了過來。
“你怎麼在這?”
看到外面的情況,費景湛露出一個微微驚訝的表情,隨後回答,“我來找‘先生’的,但是他好像沒在。怎麼了嗎?”
“剛纔有沒有看見什麼可疑的人?”另外一個男人問道。
費景湛皺着眉想了想,回答道:“沒有啊,我那會兒敲了門沒有迴應,然後就去了洗手間。接着就聽到外面好像有說話聲,不過沒聽清楚……”
男人有些懷疑地看着費景湛,片刻後,開口道:“把你的衣服脫掉。”
費景湛心裏咯噔一下,面上卻露出驚訝的表情,“脫衣服?爲什麼?”
這個時候,警衛長也明白了什麼,說道:“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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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跟……”
“費教授。”男人打斷了費景湛的話,“如果你不願意的話,那麼我可以幫你。”
說着,便招呼了兩名警衛上前摁住了費景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