祕書擺了擺手,打斷他的話說,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想來想去祕書還是決定向主任彙報了她聽說來的虞子衿的家事。雖然類似這樣的事情以前也有發生,都是以遣散回家了結。但這次不一樣,這是唯一一次工作人員向她提出照顧實驗對象的要求。因此她不得不重視起來。
她向主任彙報到,新來的虞子衿同學對我們研究所非常喜歡,也非常配合實驗組的工作。她同時還提出,希望能夠接自己妹妹和父親同來,但是她父親好像......
主任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電腦,但是她應該是全神貫注地在聽:“她父親怎麼了?”
他父親因車禍癱瘓在牀,如果她們姐妹都來,家裏就沒人照顧了......
這個事情你看着辦吧,以後下不爲例。
祕書如臨大赦,趕緊倒着走了幾步,然後快速退了出去,順便把辦公室的門替主任關上了。
主任看着她的離去,臉上露出神祕莫測的笑意。
下班前主任派遣的二名使者已經到了虞子衿門口。虞子衿不知道是否已經醒了,這人看到大門緊閉,便也不敢上前,只是遠遠地守在門外,等着門開。
一直到晚上華燈初上,虞子衿的門都沒有開。不知道她是一家醒了不想見人,還是一直睡着。清之在一旁看得分明,中午餐廳的一幕她也是看在眼裏記在心中。實在是可憐二名使者站得心疼,就從自己房中出來,幫忙去敲虞子衿的大門。
但使者並沒有感激清之的意思。他覺得自己既然效仿袁安臥雪,那麼就算是等到明天早上也沒有關係。人與人想法不同,方生出無數恩怨情仇。
虞子衿大概是聽從了清之的勸告,她向二名使者招了招手,二名使者就走了過去。見虞子衿同意,清之便知趣地退回自己房間,並且順手關上了門。
看到來人,原來就是中午在餐廳無意中嘲笑虞子衿舔蓋的雙胞胎中的一位。
因爲虞子衿特別注視過他們兄弟二人,因此很有印象。見他一人前來,便沒好氣地開口問道,就你一個?
那人趕忙鞠躬施禮,答道:“是的。我叫二名,我哥哥一名跟隨主任外出辦事去了。
大名二名都是長相俊秀的男子,加上年紀較小,應該和虞子衿特別能談得來。可惜主任中午並未出現在餐廳,對當時發生的這種極小概率事件的冤家會並沒有預料到。
虞子衿沒有讓他進門的意思,畢竟天色已晚,女孩子總是比較敏感。便堵着門框,雙手抱在胸口,冷冷地問他何事。
二名不慌不忙地拿出手機,給虞子衿看了一張圖片。
虞子衿細瞧之下,不禁大驚失色。
原來那張圖片,竟然就是自己父親車禍現場的一張高清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