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真的打算繼續手裏的動作,楚子衿連忙開口制止他的動作,“別,別,我說,我說就是了,你想讓我怎麼哄你?”
不知是不是因爲酒醉的緣故,亦或是其他的原因,楚子衿紅潤異常,酡紅一片,美得讓人驚心動魄,手腳也止不住的亂動起來,慌亂中她將手摁在了容月的胸口處,聽着從手上傳來的撲通撲通的跳動聲。
容月使壞般將自己的手摁在了她的手之上,讓她和自己嚴絲合縫,感受着那顆心強勁的跳動聲,還不忘故技重施,在她耳畔旁吹着熱氣。
“殿下聽清楚了嗎?奴的這顆心,可都是爲了殿下在跳動着。”
楚子衿在他這一系列的動作下弄得身子止不住的顫慄,小手往後收了好幾下都未能掙脫開那人的禁錮,只好小聲着宣泄不滿。
“放開本宮,容月,快些放開本宮。”
“殿下還未哄奴,奴又怎會放開殿下的手?”
見他是不達目的絕對不會妥協的模樣,楚子衿只好率先服軟,軟着嗓子輕聲問道,“那你要如何?”
容月聞言囅然一笑,“奴只想要殿下哄一下,一下便好了。”
楚子衿癟了癟嘴巴,低下頭不去看笑靨如花的那人,後者也不着急,安安靜靜地等着她的動作。斯須過後,楚子衿這才彷彿鼓起勇氣般擡起頭,快速朝着容月的臉龐親上了一口。
只是那人似乎是早就猜到了會有這樣的結果一般,在楚子衿動作的同時,將自己的臉扭轉了須臾,於是楚子衿這叨的一口正巧叨在了容月柔軟的雙脣上。
意識到自己的投懷送抱,楚子衿沒由來的愣了一下,自己方纔這是在作甚?爲何她們就這樣親了上去?自己還沒和他使性子呢?他都還未哄一下,自己就這般快的繳械投降了?
簡直就是太沒有出息了。
容月趁着楚子衿愣神之際,緩緩地加深了這個吻,方纔他就想要這樣做了,只是礙着衿衿正在使小性子,不好違揹她的心意罷了。不過現如今她都送上門來了,又怎會有不要的道理?
主動送上門的甜點,豈有不喫的道理?
兵之道,在於攻其不備出其不意。
隨之而來的還有楚子衿的嚶喃聲。
等到他心滿意足地將人放開的時候,楚子衿只覺着這酒醉的越發厲害了,
自己則是徹底癱軟在容月的身上,任其上下其手。
容月將她打橫抱起,大步流星的朝着她的牀榻走去,隨後又將人放在了榻上,俯身下來,
細細的口勿落在她白皙無暇的
身上。
脖頸上,
清晰地帶來一陣又一陣感覺……
“殿下的意思,奴明白了,也很喜歡,就是不知道,殿下喜不喜歡奴這樣做。”
露出裏面潔白細膩的,因爲害羞的緣故泛着微微的紅暈。
容月喘着氣在她的耳邊將話吹進去,楚子衿眼神迷離地看着自己身上的他,斷斷續續地說不出話來……
看着她這幅樣子,容月忍不住嗤笑出聲。
“如今才這樣殿下便受不住了?
今夜還長着呢……”
十一站在門口等着裏頭的吩咐,今夜倒是異常的漫長,陸陸續續送了三四趟水。
直到這屋外的天空破曉,這屋子裏的動靜才停了下來……
被這兩人折騰了一宿的十一,自然是難逃頂着兩個黑眼圈的命運,看得前來交班的淺蔓時,就如同狼見到了一個迷路的小羊羔一般,臉上的笑容難掩。
“我的好姑姑,你可算來了。”
淺蔓看着她這兩個烏黑的黑眼圈,心中也有了幾分猜測,可還是忍不住問這一嘴,“瞧你這個樣子,一宿沒睡?”
十一聞言忍不住對着她大倒苦水,“姑姑你都不知道,我這可是一夜都未曾閤眼,這裏頭折騰了一宿,直至今日天明這才消停下來。”
後者一聽,臉色又難看了幾分。殿下這陣子身子本就不大好,怎能經得起這樣的折騰?
公子豈不是太過於不妥了些?
淺蔓皺着眉拍了拍十一的肩膀,“你且在這兒再撐個一時半刻,我去去就來,去去就來。”
十一一臉狐疑的看着快步朝着外頭走去的淺蔓,一時間便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淺蔓姑姑平日裏可不是這般懈怠的,怎會臨陣脫逃?這又着急忙慌地去哪兒了?
屋內,鵝梨帳中香的味道充斥着整個屋子,檀香雜糅着這味道瀰漫在屋子裏,久久不能散去,容月垂眸看着依偎在自己懷着的女子,蠶絲被褥覆蓋在女子的身上。
被褥深處的腰間,還有自己留下的指印。
她腰間的肌膚更爲細膩,自己只是稍微用了些力氣,便留下了許多痕跡,這些痕跡怕是沒有幾日消不下去了……
昨日夜裏,衿衿的確是喝了不少的酒,聽話的不得了,自己一時之間也就過分了些,也不知道等她醒來,會不會鬧脾氣。
容月緩緩收緊自己的手臂,將人摟在自己的懷裏,貪婪地汲取她身上的味道。與她分開的那些日子,自己總覺着少了些什麼,心裏空落落的,現如今心裏的那塊空缺被她填的滿滿的,一點兒縫隙都沒能留下。
他徐徐合上了自己的眼睛,感受着她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胸膛上,就像是輕柔的羽毛被風吹落在上面一樣,癢癢的。
還有些心悸,止不住的心動。
衿衿你屬於我,屬於我這個從地獄爬上來的人。
容月閉着眼,緩緩地勾起嘴角,在心裏一句又一句樂此不疲地喊着楚子衿的名字,“衿衿——衿衿——我的衿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