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就是一個葉塵,他的存在,讓天理之神無法揣測。
之前天理之神還能夠感知到葉塵的蹤跡。
可現在,天理之神在藍星根本無法感知到葉塵的存在。
但,天理之神敢肯定,葉塵一直還在藍星。
就是自打他去過了血族之後,天理之神就無法感知到他的存在。
“這傢伙,或許是從血族那邊得到了那個陣法吧。”
天理之神蹙起了眉頭來。
畢竟,在當初的時候,血族那邊爲了能夠活下去,得到了一位修仙者的幫助。
而那位修仙者便給他們製造了一個陣法,這個陣法正是可以逃過他天理之神感知的陣法!
“不過嘛,只要你葉塵在藍星,遲早就得死!”
天理之神冷笑了一聲。
葉塵對天理之神來說,是一個不可計算的存在。
天理之神擔心葉塵的存在,會破壞他的計劃!
“希望這個天選之人,不會讓我失望。”
天理之神喃喃自語了一聲。
而在崑崙山的聖地。
聖主的死讓所有僞修仙者都呆愣在了原地。
他們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剛纔還好好的聖主直接就死了!
底下的僞修仙者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那些聖地的高層,一個個臉色都十分的難看。
別人不知道,他們這些長老難道還不會知道嗎?
這清澈有如此的大氣運,必然是被藍星的天理之神選中了。
聖主的死,自然也是因爲天理之神出手了!
衆位長老對視了一眼,他們已經知道該怎麼做。
“立即封鎖現場,保護好清澈!”
既然天理之神一直注視着清澈,便說明他們根本動不了清澈。
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護好清澈,讓清澈成長起來,這樣一來,天理之神一定會庇護他們聖地!!
聖主的死因,他們絕不會說出來,只能以聖主遇刺敷衍過去。
雖然大家都知道,以聖主的實力,想要輕鬆擊殺他的強者,在崑崙山上幾乎是找不到的!
就算是其他聖地的聖主,他們也無法做到一擊擊斃他們聖主的實力。
這場鬧劇也算是潦草的收尾了。
清澈如今成爲了聖子,享受着聖地最高的待遇。
在這一天,清澈直接成爲了化神。
這不單單是聖地給的資源太多了,又包括他體內的三百道神諭,讓他輕鬆成爲了化神。
關鍵還是毫無任何屏障的提升!
連清澈自己都覺得有些驚訝。
可在他成爲了化神之後,他的腦海中傳來了一道聲音。
“殺……殺死葉塵?!”
清澈很是震驚。
他知道葉塵,當初他在深海的時候,他就是被葉塵給抓住了。
雖然他最後平安無事的逃離出來。
說實話,清澈對葉塵沒有任何的仇恨值。
雖然他被葉塵抓過,差點死了,但對葉塵強大的實力,清澈內心是恐懼的。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腦海中出現的這道聲音,正在激起他對葉塵的仇恨。
這股仇恨讓清澈恨不得殺死葉塵,可因爲當初葉塵展現出來的實力太強大。
讓清澈回想起來都覺得有些恐懼。
“我一定是瘋了,纔會有去殺他的念頭。”
清澈搖了搖頭。
清澈不知道,他這個想法,可把天理之神給氣死了。
明明他都已經給清澈最好的了。
結果這傢伙,居然怕了!
“真是該死,怎麼選了這麼個人?”
天理之神嘴角抽搐了起來。
清澈的存在,不是天理之神自願去選擇的,是大氣運選擇了清澈。
這一點是天理之神無法更改的事情。
“算了,只能一點點的引導他了!”
天理之神喃喃自語了一聲。
只希望這清澈不會讓自己失望。
而在崑崙山洛陽城這邊。
在一天時間裏,葉塵將所有的藥材都煉製成了丹藥。
爲了避免節外生枝,葉塵特意在雲山客棧裏的修煉室煉製丹藥。
他煉製丹藥的動靜可不小。
整個修煉室充斥着靈氣。
不少人都被這股靈氣吸引了過來。
“這……這是雲山客棧新出的修煉室嗎?裏頭居然有如此密集的靈氣!”
不少僞修仙者心中想着,自己要是進入這間修煉室修煉,修爲一定能夠更快提升。
也有些僞修仙者跑去詢問雲山客棧的工作人員。
而云山客棧的工作人自然是什麼都不知道。
他們客棧新建了修煉室嗎?
沒有啊!
他們完全沒有接到過新建修煉室的消息。
雲山客棧的老者此刻眉頭皺了起來。
“大人,又是那傢伙!”
老者冷着一張臉說道:“現在我去殺了他!”
老者說罷就打算去弄死葉塵。
結果他被面前的男子給攔下了。
“不用去管他。”
“可是……”
老者蹙着眉頭:“這傢伙上次鬧點事情也就算了,這次也整出這個動靜來!”
但是,老者看男子沒有動靜,便搖着頭嘆息了一聲。
既然這位大人不打算管,做爲下屬的他自然也不能給大人做決定。
“我之前跟你說過,此人的天命不簡單,莫要生出其他的事端來。”
男人接着說道:“如果和對方交好,他日也方便我們行動。”
“好吧大人。”
老者嘆息了一聲。
雖然他不知道大人所說的天命到底是什麼。
但是,大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對了,對外宣稱一下,咱們雲山客棧最近的確是建了一個修煉室。”
男人突然又說道:“這樣一來,可以避免很多禍端。”
“他估計會承這個人情。”
男人想着,葉塵因爲在這裏製造出如此充沛的靈氣,必然會被心懷不軌的人給盯上。
而他讓老者對外宣稱的事情,可以讓葉塵減少很多麻煩事情。
“我知道了大人,最後這間修煉室不再對外開放,是因爲失敗了!”
老者已經明白了自家大人的意思了。
他當下立即去處理這件事。
沒多久,在得到了雲山客棧的準確消息後,這些人自然是躍躍欲試。
但在得知修煉室沒完全好時,他們如同被潑了一盆冷水一樣。